仅能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
啧啧,估计长得也不赖……
呸呸呸!长得好看也不能大半夜的藏在人家床上,二话不说就扒人家衣裳啊!
虞府的安保工作做的也太不到位了。
不对……白千夜在外面守着,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死命护着衣裳,凭着记忆里白千夜闲的无事教我的护身法子,猛吸一口气,蓄力——
踹他下三盘。
欸?那采花贼并不躲,生生挨了我这一脚……并无甚反应。
我凌乱了。
什么情况?莫不是个太监?
这年头太监也时兴出来采花的吗?
这衣裳还真是结实地紧,我跟他僵持了半晌一时间谁也没有占上风,还出了一身的臭汗。
老娘刚洗香香啊……
那采/花贼占不到什么便宜,突然松了手。我前一刻还在死命地护着衣裳,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猝不及防。可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细白的咸猪手已经迅速改变战略,在我胸前捏了两把。
我呆了。
“这么小。”采/花贼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嘟囔,“真的是女人嘛?”
这声音……
我抓狂:“虞虞虞……虞清澜?”
陡然提高的音调,震得虞清澜往后挪挪屁股,扣了扣耳朵。她摘下黑色的面罩,一脸嘚瑟:“是小爷我。”
“怎么了怎么了?”白千夜砰地一声踹开门。
我扔过去一枕头,“出去顶香炉,没让你起来就一直顶着!”
丫丫的,有人潜进我房间里都没发现,我就不信虞清澜能完全避开他们四个!
我盯着虞清澜。
虞清澜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胳膊上竖立的汗毛:“这么看我作甚……我可没逼他,只是问他能不能进来,他就放行了。”
我气结,虞清澜却是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我蓦地扑上去挠起她的腰肢:“你不是跑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虞清澜扭着腰躲过我的手:“也不知道你这么霸道,表哥到底看上你哪点了,找人抓我不说还非让我过来陪你。”
我愣了愣。
“啊?”
不过是稍一愣神的功夫给了虞清澜机会,一个用力将我掀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