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杨雨捷一进门就会先高喊口号。
听到她的声音,她的妈杨惠敏连忙从厨房冲出来,向着:“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高先生呢?他不是要送你回家的吗?怎么没请人家进来坐坐?”
“不是他送我的。”杨雨捷转身朝厨房走,问着:“您这么晚还在厨房干嘛?”
杨惠敏不答反问:“为什么高先生没有送你回来?他明明说要去接你的”
“您又泄漏我的行踪,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不能告诉他我现在的工作地点,为什么您又食言了?”
食言是挺尴尬的,杨惠敏却马上就找到了藉口“我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嘛,你一个女孩家,这么晚厂还没有回来,人家高先生在家里等于又等,也等的很担心,所以我就拜托他替我走一趟警局,看看你到底下班了没有,这有什么错呢?”
“没错!反正我就是说不过您,我要去睡觉了。”
她知道现在辩论是没意义的,因为她妈已经一面倒向高立财,如果争论不停,最后只会导致母女俩失和。
“等等,既然回来了,就吃些东西再去睡。”
“吃东西?这么晚厂还吃什么东西?”
“本来是要煮给高先生吃的,但是他没来.那就我们母女俩吃了。”显然她妈已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高立财越有趣了。
“不要,您自己吃,三更半夜吃消夜会发胖的。”
“你敢拒绝你老妈我辛苦半天弄出来的东西?”
“可是人家要接受特训,要是吃太胖了,会跑不动的,真的不要啦。””人家高先生早就一直叫你嫁过去了,你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做什么女警察,发又发不了财,你要是嫁去高家,我也有福可以跟着享,你就不能替辛苦半辈子的老妈我想想吗?”
总是这样,话说一半,她老妈就要开始发牢骚,说她老爸怎地不负责任,去行船就一去不复返,丢下她们母女乏人间津,林林总总到最后又会回到原点。
“女人的幸福就是找个好的归宿,找个可靠的男人依靠一辈子,那才是正经事,别跟人家当什么城市女猎人了,那快死不会老的。”
“好,我吃,您不要继续念了。”妥协可以换得耳根清静,她决定选择妥协。
“要吃了喔?不怕肥了?”
“肥死算了。”她闷声咕哝。
“说什么?”
“我说吃饱饱较好睡啦!”
胡乱安抚母亲,她只求短暂的宁静。
几乎每个部门都会有女警,但是就是持警队没有,因为特警队一向都要求严格,以女人有诸多不便为山拒绝收女队员,但是现在例外了,出现了杨雨捷,所以,当一伙人走进了饭厅,所有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她已经是众所隔门的对象,又紧跟着夏光廷这个硬派作风的组长身旁,所以开始有人交头接耳地谈论起来。
“你可不可以离我远;“点?”夏光廷受不了那些怪异的跟光,一边嫌恶地说着,-边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杨雨捷不以为意,甚至有点故意和他作对的意味,再度靠向他,而后笑嘻嘻的说:”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拍档,这是事实。”
“真是不幸的事实。”
“不幸是你说的,说不定很多人在羡慕你的好运气。”
“好运气?”他转头看她,打量片刻后,摇头说:”一点都看不出来哪里好运来着?”
“真没有眼光,好说歹说,我也是个美女吧?”
“警察局设有美女。”他哼着气说。
“组长,此言差矣,我听说总署里头,有位女警官是公认的警署之花,你怎么说警察局没有美女呢?”那个人她还没有见过,但是久闻其名,更想一见庐山真面目。
这回,夏光廷乖乖闭嘴,她想自己总算是猜对了”“看吧!你也会有牛言的时候,的确是有这样一号人物吧?”
“夏组长,女子久不见了。”
就在他们有一搭没一唱的走向座位的时候,一个优柔的声音打他们身后传过来,杨雨捷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着笔挺警服的女警官已经站在他们身旁。
“这位是”
很美,不用猜也知道,这就是那号人物,美丽的警花,但是雨捷还是等着夏光廷替她做一下介绍。
但,好像她突然不存在似的,两个长得一样出色的人,已经开始互相寒暄起来。
“什么时候归队的?”
没见过夏光廷这样温柔过,杨雨捷一‘脸错愕外加吃味,毕竟他是她的偶像,他对她从来就没有好脸色,对警花小姐却这样地温柔,她当然会吃味罗!
“昨天。”
“请问”她再度被忽略掉,心情越来越不爽。
“昨天我打电话给你,但是你不在家。”
这个男人晚上不在家是正常的,而且到凌晨为止,他都陪着她打靶。
虽然这样不好.但是她却突然觉得很爽,而且想笑,结果头被敲了一记,暴力来自她的顷头上司夏光延。
“干嘛打人家的头啦?”
“这位是?”
终于注意到她的存在了,她还以为自己穿了隐形衣了呢。
“我的拍档。”夏光廷很不情愿的回答着。
“你总算是承认我是你的拍档了吧?”她真的很墩,决定回家多烧三柱香。
但,听者却一股的不敢置信“你不是从来不和女人拍档的吗?而且飞龙队向来不收女队员的不是吗?”
“是!”“她不是女人?”
她不是女人?杨雨捷转头看警花,她也正看着她,用敌意的眼神。
干嘛?用那种言词问很失礼的吧?又用那种眼神瞪着她,她犯着了她什么呢?
“张小姐,我看起来像男人吗?”
“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一向不收女队员的飞龙特警队,突然收了你这个女生,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我当然知道。”
除了她建功之外,当然不只于此了,但是觉得没必要事事报告,可是张幼宣很不死心的一问再问,连夏光廷都被问的不知如何应对起来。
“这重要吗?”她不悦的反问。
“当然重要,如果你可以进去,那表示我也可以。”张幼宜如是说道。
“那么你也得不太像女人才成。”
“什么意思?”
这种话她是不大想说的,说厂可能会嫁不出去,但是她还是觉得有必要杜绝张幼宣的希望“我一年只会来四次。”
一年来四次,所以不太容易受孕。所以想要传宗接代的男人,都会避开她这样的女人,所以,她才会破例被允许进入飞龙特警队。
从来不觉得这是个耻辱,但是此时在夏光廷面前,她却觉得无地自容。
好像饭厅里发生的事情根本不曾发生过,每天他们还是一样斗嘴,每天她还是累得像条牛,而且夏光廷对她的态度一点转变都没有,还是一样的严厉。
“你暂时不必参加任何的会议。”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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