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捂着脸,一手胡乱往楚俏身上招呼,她背上吃了一掌。
“嗯--”楚俏疼得厉害,秋水一样的清眸仿佛蒙上一层雾霭,腿上无力地垂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陈继饶深邃的眼孔霎时通红,杀气四起,见刘少军还不罢休,握拳就要打在楚俏身上,他面上尽是狠厉之色,赤手空拳就怼上他的胸口。
他利索地解下腰间的武装带,照着刘少军的脸,毫不迟疑地挥下去。
刘少军脸上一下浮起血红的因子,一碰就像要血崩一样,顿时捂着脸哀嚎着。
陈继饶下手相当狠,抬腿对着他的肋骨就是用力一踹,只踹得他瘫倒在地,口吐鲜血。
刘少梅怕极,而她怀里的阿愚也是哭着吼着,楚俏还有点理智,她瞧着都胆战心惊,更别说还没满周岁的孩子了,她好不容易喘过一口,“快把阿愚抱屋里去。”
尽管她也知刘少军不争气,可再打下去,他只怕要没命了。尤其她又见陈继饶那吃人的模样,越想越后怕,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连忙把阿愚塞到楚俏怀里,飞快地拦在前面,泪如雨下,“继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来这
一趟,你快住手!”陈继饶只要一想到楚俏被这小混混吃了豆腐,还挨了他一记暴打,他就想吃人,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可他又不好对刘少梅动手,只把她当旁边推,“大嫂,你闪一边去,这
样的社会败类,不涨点教训以后只会祸害更多的人!”
瘫软在地的刘少军闻言,连滚带爬地躲在角落去,真要被他给打死了,嘴里求饶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被推开的刘少梅见楚俏踉跄地抱着阿愚回屋,顾不得许多,冲过去抱住陈继饶的腰身,死死拦着他,“继饶,你也听见他说不敢了,他也是头一次犯,你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
“俏俏,记得落锁。”陈继饶这次虽有了防备,可不敢再有闪失。
他听见卧房传来了落锁的声音,这才放心下来,听完刘少梅的话,只觉得荒唐,“大嫂,你是不是忘了俏俏治手的那八百块钱?”
他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次俏俏被他欺负到这份上,他当然锱铢必较,盯着刘少军的眼里还散着戾气,“上次你口口声声答应了一块去赌庄,可后来呢?”
一个赌徒,还是个出尔反尔的小混混,落到他手里还想逃?
“继饶,求你别打了,我们老刘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刘少梅真是悔到骨子里了,苦苦哀求,满脸哀楚。
“大嫂,我也只独独俏俏这么一个宝贝人儿。”陈继饶想起妻子回屋时还扶着腰,心里头就恨得咬牙,即便刘少梅拦着,但架不住他腿长,又踹上去一脚。
刘少军倒在地上,脸肿成猪头,又吃了一脚,痛得他连声也发不了。
刘少梅这下说什么也不敢撒手了,她这回也是真的怕了,怕到骨子里去,以前从未见过他动手,她几乎忽略了他本性里的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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