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正伤心地默默垂泪,忽然熟悉的男音就在耳畔响起,她还以为是幻听,一抬头,入眼就是男人俊朗的面庞,她不由一愣。
男人已进了屋,狭小的阁楼显得越发窄促,他缩着颀长的腿,坐在床侧。
以往两人单独共处一室,楚俏也不觉局促,偏这时她心乱如麻,慌忙坐直来,正准备下床。
男人一把揽住她的纤细腰身,轻而易举就把她抱在膝头,轮廓分明的脸埋在她温暖的颈间。他一贯清冷,楚俏一时难以适应男人的亲昵,挣着推开他,但为时已晚了,这儿怎么说也是在娘家,她面皮薄,心下紧张道,“你怎么进来了?快松开,爸妈还在楼下呢。
”
老陈生怕她再跑了,哪里还管是在外家,决定耍赖到底,结实的胳膊紧紧环着她的腰身。
他常年在部队的训练场上摔打,那方面的需求实在重了,也可以用右手解决,可自打开了荤之后,对她真是念想得很。
不过他到底顾着她的手,不敢由着她胡乱拍打,大掌一收,学着周大夫教的手法,细细为她揉着。
楚俏不依,挣着要收回,男人呼吸粗重,温热的气息喷在她修长的颈项,“别闹,你的手好不容易才好了点儿,我给你揉揉。”
这人就是咬定了她心软!
楚俏拧不过他,顿时没了声儿,垂眼瞧着他粗粝的拇指轻轻揉着她的手腕,良久才吸了吸鼻子道,“你又何必跑来自讨没趣?”男人垂首,抬起她的下颚,目光沉静的看不出一丝异样,声音温和,“不是自讨没趣,俏俏,那一次我没照着你的承受力,莽莽撞撞伤了你,你不知我有多悔,总是怕说重
话,再累得你偷偷抹眼泪,手还疼不疼?”
楚俏勉强笑了笑,感觉他似安抚一样有一下没一下拍着自个儿的后背,再听着他低醇的话语,竟不争气地恍然落泪,默不作声。
男人剑眉一凝,松开她一些,盯着她的明眸,也知她这一阵压抑得难受,倘若她能好受些,他情愿她在自己面前肆意地哭一回。
他以指腹细细拭着她的泪水,声音一柔再柔,“想哭就哭吧,哭够了以后可不许再哭。”
这人竟还取笑她!
楚俏气恼地拧了一把他坚实的臂弯,低头不语,竟真觉哭得分外畅快……男人也由着她拧,大掌将她的小脑袋往肩头按着,细心地抚着她的背为她顺气,柔声道,“对不起,害你受委屈了。当初秋兰来,我也没想她会闹出那么多事来,是我疏忽
你了。那次听宗庆一说你在车站受了欺负,我是真的怕,怕你有个好歹,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有多在意你……”
男人娓娓道来,见她发怔,捏了捏她的小脸,唇角扬着一抹笑来,“怎么、傻了?”
楚俏粉白的面上还挂着泪水,男人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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