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项凌天平息了胸中的波动,他询问道。
“梁叔,你来龙城找萧远拿了一份机密档案,可是秦风城出了什么事吗?”
老者点头,“这些日子多有人暗中对云小子下手,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不足为惧。”
“不过,秦风城有一个人,我很不放心,想要再确认一下,今夜萧远就会给我送来情报,然后我要连夜赶回秦风城。”
项凌天点点头,“那就有劳梁叔了,让你为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奔波,真是惭愧!”
老者闻言,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少给老头子来这些客套的,我可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的宝贝女儿!”
“谁让她可怜你这个结拜大哥,非要逼着我来给你小子当差,不然老头早就快意江湖,无拘无束的过我的逍遥日子了!”
闻言,项凌天一阵苦笑,“谁让你老人家当年,对青儿的娘亲……”
“咳咳……打住,打住……老头子一把年纪了,你还敢来揭短,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王爷,小心老头子抽你!”
闻言,项凌天非但不因为老者的冒犯而恼怒,反而是眼前一亮,认真说道:“梁老,我也有好些年没和你交过手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试试,最近倒是有些手痒了!”
一看项凌天那如炬的炙热目光,老者连忙抑制住了脱口而出的字眼,转而立刻摇头。
“少来,刚才都是开玩笑的,你当我不知道,你小子如今的修为达到了什么地步?老头子跟你打不是找虐吗,我可没有这么变态。”
“好了,我要走了,你小子对你那儿子还有什么话或是什么安排,快告诉我吧,我还得找萧远拿东西呢。”
见老者不愿与自己交手,项凌天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以云力传音,对老者说了几句话,随后老者一点头,化作一道青风,倏然远去。
营帐中重新留下了项凌天一人,他走回帅椅坐下,本想继续闭目沉思。
然而,当他闭目的瞬间,那张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绝美容颜,言笑嫣然,栩栩如生,仿佛一切又清晰的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一如往昔!
心境已破,今夜注定无法静心,项凌天身形如凭空消逝,下一刻,永明关一座高高城关的顶部,又多出了一道身影。
他脚踏红瓦,背靠翘檐,望着那悬挂于天际的一轮皎洁明月,手中光华一闪,竟是出现了一坛泥封佳酿!
项凌天用手戳破泥封,霎时间酒香四溢,迎着明月清风、迎着广袤无垠的星空!
美景、美酒、项凌天虽无杯无盏,却也一手怀抱酒坛,仰头倒灌!任由炽烈的酒液冲入咽喉、冲入腹中!
谁也不知道,这位把军纪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军中战神,是为了什么,竟然能够在行军途中,独自破例,如此放肆痛饮。
从他眉头积蓄的浓密阴云可以看出,这绝不是欢愉,而是比失去生命还要痛的愁苦,是男人埋藏在心中,不足为外人道的痛苦煎熬。
痛饮之际,项凌天手中抽出一把异光闪烁的匕首,朝着自己胸口狠狠一刀插去,匕首拔出,鲜血喷涌,项凌天却面不改色,只顾饮酒!
这一刀,是惩戒他身为军中主帅,不顾自己制定的军法,当罚,虽无人知晓这一切,但这是他项凌天为人、为帅的原则!
今夜注定无眠……
又是一日清晨降临,银月森林身处,某处温度炙热的山洞石室内。
一名青年,手持一柄水蓝色电光流转的长剑,手中长剑快如闪电,每一剑劈刺,都有一道劲风破空,激射数丈方才消弭!
青年挥剑的速度越来越快,起初,如绵绵细雨,继而,暴雨倾盆,到了最后,快的连他手中的剑,连同他的手臂都消失不见!
虚空中,狂风卷地,呼啸声大作,满地已经被击打成粉末的山石碎屑,化作一道飓风席卷整个石室!
项云的身躯已然消逝不见,完全被飓风笼罩,那风雨不动安如山一般的狂暴飓风,在持续变得更加强劲之际。
某一个瞬间,竟是忽然跃动,飓风某处如波涛起伏!
随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明显,整个飓风周围都如同拨浪滔滔,左右摇摆!
忽然,随着一阵剧烈的摇摆,整个飓风竟然直接开始移动起来。
如同一道呼啸的龙卷风暴,这股风暴就这么毫无规律,诡异的穿梭在石室的各处角落!!
风暴威力骇人,速度极快,所过之处,石室内坚硬的石壁,瞬间炸裂爆响,整个山洞轰鸣震动不止。
与此同时,在青年练剑的石室旁,另一间温度炙热的石室内,一道浑身笼罩在冰壳之内的身影,周身冰壳竟是缓缓融化!
冰壳化去,露出了一张俊美面庞,不过此刻这张精致面容之上,却是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淡紫色幽光,与此同时,一道奇异的印记,浮现在他的头顶,如一道悬空符印!
此刻,这俊美青年,双手交叠,拇指与手掌握圆于身前,在努力运转功法修炼,其身躯微微颤抖,面露艰辛之色,似是在坚持着什么。
与此同时,他头顶那道诡异的紫色印记,也在不断的向上升高,好似有一股无形力量旱地拔葱,要将这印记从他的头顶拔除!
然而,随着印记升高,升高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到最后,终于是悬停在,距离青年头顶三寸之遥的虚空上,便再也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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