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总算大功告成,两人都累惨了。
“回你房间去睡”她累瘫了,肩膀像重度五十肩患者,僵硬疼痛。
他收拾着资料笑道:“这里好像是我的房间。”
她倒在床上抱着棉被,喃喃念着:“让我躺一下,眯一会,只要一下下,我马上走”说着说着,身体却丝毫未见动作。
她没再搭话,睡着了。
“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对你而言,我很安全吗?”他没好气地看着她“是太信任我?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瞧着她的睡颜许久,忍不住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看来我要修正想法,我对你的兴趣远超过预期”
翌日早晨,听见闹钟声,程宁睡眼惺忪地赖着床,满脑子想着再睡五分钟,最后三分钟,一分钟就好“时间还早,但真没法预测你得花多少时间打扮。”卓相泽瞧她发丝凌乱、睡意犹存,蜷缩在床上的模样,竟有些舍不得唤醒她。
似听见了声音般,她半睁眼,模糊的视线对上卓相泽,见到他西装笔挺完美着装的模样,瞬间睁开双眸,吓得睡意全失!
会议!
“别慌。”
哪有空理他,她快速跳下床,直奔自己的房间。
大约二十分钟后,程宁上气不接下气奔了回来,只差没呼吸中止。
“不是说别急吗?”卓相泽优雅地看着简报,惊讶地看着她虽喘气不止,倒是衣着妆容完整,长发简单梳起,比之大部分的女人来说,程宁简直着装神速,整体造型干净利落完美。
“再出纰漏,我死都不会原谅自己。”拉了拉身上的完美套装。
“冷静点,还来得及吃顿丰盛的早餐。”他笑道:“比你继续自责有用多了。”
“是,你最厉害”低声喃喃自语:“真不该欠你人情,不知道要被取笑多久。”
大部分的女人在他面前都相当收敛,甚至只展现某种特定形象,只有她自然不做作,是不在意他?还是神经大条?
忍不住又笑了。她太特别,以致他得要好好地确认自己的心意。
会议在她战战兢兢、力持镇定中顺利结束,其间卓相泽不时地串场协助解说,眼神与表情更是给予她相当大的稳定力量。
而重打的简报,他修改得更臻完美,简直是完美的上司,她不得不甘拜下风,敬佩得五体投地。
早上的会议加上午间餐聚,双方会后交流一整天忙碌的行程,直到傍晚结束坐上车,程宁紧绷的情绪才总算松脱。
疲累摊倒在座椅里激动大喊:“总算结束了!”
“你表现得很好。”他脸上没半点疲累之色。
“好个屁!我头好晕。”她突然恶狠狠地瞪他,完全忘了原本是多么感激他的协助。
不待他发言,她怒气十足埋怨:“你是不是疯了?怎会答应对方参加什么活动派对?存心整死我吗?”
招牌无辜笑容立现。“一来盛情难却,二来合作未定案,拒绝对方的邀请并不适当,你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吧?”
“本人就是不明事理,怎样?”她不爽:“你答应的,自己去啊!”“我自己去也行。”他没打算勉强她,笑容温和“我载你去坐车。”
见他不怒不气,她自觉理亏了
昨晚他毫无怨言熬夜重做简报,今天从旁协助力挺到底,而她却对他耍脾气,她还是不是人啊!
“等等”她气消,满脸心虚:“是我乱发脾气,对不起,我会参加派对。”
他揉了揉她的头笑道:“我知道你累了,派对开场后我们找借口离开,不会待太久。”
“但是我没有准备适合的衣服,怎么参加?”她可不想闹笑话。
他瞄向后座的提袋。“刚才趁空档请对方秘书协助购买,你试试。”
空档?她不禁要佩服这个男人的缜密心思了。
心思一转,她狠瞪他。“你算准了我会去吧?”
“你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他回以无辜笑容。
“就会制造罪恶感让人难受,真希望自己的良心让狗给啃了!”
他大笑。
待她换上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
“我错了,大错特错”她站在派对会场外的洗手间里,忍不住满腔的懊恼:“卓相泽,我真不该相信你,做人太有良心真的一点好处都没有。”
耐住性子,快速整理发妆,冲出化妆室找人算帐去。
外头的卓相泽不意外见到她怒气冲冲的模样,低声笑道:“又发脾气?”
“想逼疯我吗?”她拉了拉贴身礼服怒道:“这是什么衣服!存心整人嘛!”
“合身完美,我看不出有哪里不对。”非常美!他难掩赞赏目光。
“你瞎啦!这件衣服太暴露,像luo半身似,又几乎开叉到腰是怎样?!”她整个着火了,甚至彻底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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