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按了门铃,不一会儿欧阳劲中便出现她眼前。
“你终于来了!”他嘴角浮上一抹诡谲的笑。
“学长,我是来工作的。”她把话说在前头。
“当然,请进。”他领着她进入别墅。
一走进别墅,沉盼盼就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大厅内冷冷清清,除了她和欧阳劲中,并未见到其它人。不是说举行派对?应该很热闹才对!
“时间还早,人还没到。”欧阳劲中怕计谋败露,连忙找借口搪塞。
“原来我来早了”但她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果汁或汽水?”欧阳劲中大献殷懃。
“不用了,我不渴。”她是来工作又不是来做客的。
“你别这么拘束,我说过我不追求你了!”他首先得除去她的戒心才能顺利进行计画。“不如喝杯冰开水如何?”
“好,谢谢。”她知道自己再推辞就太不礼貌了。
“那你先坐一下,我去帮你倒水。”欧阳劲中匆匆离去,再回来时手上多了杯白开水。“喝吧!你这么急着赶来一定很渴,我家不好找对不对?”
“还好,反正有公车可以搭”她毫无戒心的喝光杯中的水。
欧阳劲中这时突然放声大笑,他的笑声令人感到心惊胆战。
“学长,你笑什么?”沉盼盼放下杯子,这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别紧张,放轻松一点。”欧阳劲中步步逼近她。她一步一步后退,但头部的
昏眩愈来愈严重,令她不得不扶椅背支撑自己,才免去摔倒的可能。
“沉盼盼,我看你还能骄傲到什么程度!”欧阳劲中一个箭步过来便抱住了她。
“不,放开我!”她使尽浑身力气挣扎,这才察觉自己的力气像被抽光似的。
“沉盼盼,合作一点,我对你这种丑小鸭没兴趣,不过为了赢得我的赌注,我不得不这么做!”说完,他像扛米袋般将她扛上楼。
“安妮,照我刚才吩咐的那样做!”
欧阳劲中将沈盼盼扔到床上,然后转身向早已等候在房间内的女子吩咐。
“不,放我走”沉盼盼虚弱得想离开床,但她浑身像棉花般软绵绵的,根本没气力起床。
欧阳劲中冷冷笑看她一眼后就离开房间。
“学长”
“别叫了,”安妮拍拍她的肩。“保存点体力,否则葯效发挥得更快,对你只有害无利。”
“你是谁?”沉盼盼问。
“我是来改造你的人!”安妮边回答,边动手脱她的衣服。
“不,不要脱我的衣服”她拼了命阻止,却只是白费力气。
现在的她恐怕连捏死一只蚂蚁也办不到,更遑论去阻止任何事。
安妮将她的学生制服脱了下来,让她穿上一件极暴露的洋装,然后动手为她化了个大浓妆。
在安妮替她换好装之后,欧阳劲中再度返回房间。
“天哪!安妮,你把她化成小丑了!”欧阳劲中大笑。
“难道我还会把她化成仙女吗?”安妮满是嫉妒地说:“我可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想我的男朋友被抢走。”
“放心吧,这种丑八怪我才看不上眼。”他打量被打扮得像阻街女郎的沈盼盼。“不过她身材还不赖嘛!”
他一双热辣辣的眼睛停留在沉盼盼因紧身洋装所勾勒出来的身体曲线,但见到安妮露出不悦的目光,连忙安抚她。
“她这张大花脸看得我倒足胃口,不过我要先给她拍几张照片。”他将立可拍相机交给安妮。“我摆几个pose,你拍下来,明天我拿到学校,包准令我的朋友甘拜下风。”
“你赢了这次赌注,你送什么礼物给我?”安妮斜睨着他。
“就是那辆赢来的跑车,怎样,满意了吧?”
欧阳劲中跳到已经昏迷的沉盼盼身边,摆出几个暧昧的动作让安妮拍下来。
“现在怎么办?”安妮问。
“当然是要她付出代价的时候!”欧阳劲中得意地笑着。“假如我哥回来看到他床上有个阻街女郎,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你想做什么?”安妮好奇地问。
“玩一个游戏!”说着,他将沉盼盼从床上抱了起来。“好戏开锣喽!”
什么赌注、什么跑车、什么哥哥天哪!她的头为什么愈来愈昏,原本无力的四肢越发无力,但更令她害怕的是她浑身怎么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天哪!她是不是生病了?
一定是生病了!
不行!她得快点回家。
可是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有谁可以来帮帮她?
好热她忍不住伸手解开身上洋装的扣子。
就在沉盼盼感到无助时,原本黑暗的房间突然一亮,让她吓了一大跳。
她东倒西歪地用一只胳膊将自己从床上撑了起来。
房内有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子,眼眸很黑、很冷,冷得令人害怕。
他双眉高高挑起,显然他的震惊并不亚于她。
他的目光有如火焰般灼热她的肌肤,并以冷酷像冰的声音问:“你是谁?”
房间又开始旋转。
她使尽浑身力气下了床,但双脚却在此时不听使唤摊软下去。
“我我好热救救我”她拼命地蠕动身子,这是毫无意识的举动,
现在她的身子完全不听她的使唤。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蹲下身子。
她想把所有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他,可是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好热真的好热
沉盼盼只觉得嘴巴好干,她用舌头舔舔嘴唇。
“我好渴,我要喝水。”她忍不住伸手紧紧拉住他的手。
“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别再装了!”他冷冷的拨掉她的手。
“我我”她讨厌他的目光,他彷佛认为她很骯脏,很轻视她。
“你究竟是怎么会在这里的?”他依然冷酷。
“是欧阳劲中他要我来的”
她觉得有火在烧着她,地快要被烧死了!
“劲中?!”男人扬起双眉。当他看见床上的字条时,他更生气了。
扮:
生日快乐!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礼物,好好的享用。外界已谣传你是同性恋,今晚就粉碎谣言吧!
欧阳劲磊作梦也没料到自己的弟弟会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来。
“我不会碰你的!”他将纸条扔到一旁,然后用力拽起她。“我最看不起你这样子的女子,现在你马上走!”
沉盼盼脚步歪歪斜斜地来到门口,当她看到门旁那面长长的镜子时,她看到了自己。
毫无疑问地,她的模样的确会引他有不正当的联想;身上暴露的洋装的扣子几乎有一大半没扣好,凌乱的头发下有张浓装艳裹的脸,因为汗水的关系,脸上的妆全花了。她几乎不认识这个人。
然而她知道,这人就是她自己。
“我我”她想告诉他她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然而从喉咙里挤出的却是:“我好热给我”
“给你什么?”他阴森的目光有着不为人知的企图。
水她想这么回答,可是她说不出声音,她觉得自己就要被一团火给烧成灰烬了。不行,她还不能死,父亲还需要她的照顾。
彷佛溺水之人紧紧攀住啊木,她伸出手想求他带她去医院,然而他却无动于衷的睇着她,使她不得不捉住别的东西。
“你要的是这个?”欧阳劲磊鄙视地看着她紧紧捉住他皮带的手。
“是”水为什么她连水这个字都说不出口呢?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如此不知羞耻!”他用力按着她的胳膊,力道之大像要拽断她的胳膊似的。
“求求你你”她真的好痛苦。
“好,既然你是我今天的生日礼物,那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将她拽到胸前,薄唇泛起一抹邪佞的笑。“你希望用什么方式?”
他到底在说什么?沉盼盼的脑子像被塞了一团棉花。她现在只求有人救她,而他应该可以吧?
沉盼盼只能无助她盯着他,眼中有着某种期盼。
欧阳劲磊完全误解了她的沉默。
他用力地将她拽往床上,然后近乎残酷的撕扯她身上的洋装。
沈盼盼完全吓傻了!
他他为什么撕破她的衣服?他想做什么?亏她还相信他会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显然又错了!
“不不要”她死命挣扎,但她的身体却摊软的像泥。
“不要!”欧阳劲磊目光凶狠地盯着她。“你不觉得说这话太假了吗?我看这也是你惯用的伎俩呢!”
他一定误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用如此轻视的口吻说话?
就在沉盼盼还未回过神之际,欧阳劲磊冰冷的双唇在她的颈子、胸口上蹂躏着。
他他怎么可以吻她?她的身子从未被人这样轻薄饼,而他这个色情狂他怎么敢?
显然他跟欧阳劲中是相同德性的!
“不!”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终于奋力地将他推开,然后整个人卷缩成一团。“不要求求你”欧阳劲磊有一会儿几乎无法明白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她的反应不似一般用身体赚钱的女子,但她若不是这种女子,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还有劲中留下的字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不想去探究其中原因,反正跟他弟弟在一起的女子都不是什么好女孩。
“现在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穿好衣服出去。”他用冷酷中带着嫌恶的口气说,然后走到房间另一端,猛地将另一扇门打开。
沉盼盼看到光亮的磁砖,那是浴室。
“你只有十分钟时间整理自己,否则我就要打电话叫警察了。”他用力将她拖向浴室,几乎是将她丢进去的。
然后门狠狠被关上了。
沉盼盼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丑陋可笑的脸,还有想到刚才欧阳劲磊吻她的情景,她感到非常恶心。
她从没有这么恶心过。
恶心的反应一次比一次更厉害,她完全招架不住。
即使胃里没有东西,她还是蹲在马桶边虚弱地呕吐着。
终于,她站起来,用冷水泼向自己的脸。虽然她浑身还是如烈火焚烧般难受,但是她还是强忍着不舒服,用颤抖的手指将洋装上的扣子扣好。
他竟以叫警察来威胁她,太可恶了!
最后,她终于准备好了她打开浴室的门,房间内空无一人。
床上的一切全被拿掉了,枕头、被子全不见了。
很显然,一定全被扔了吧!她想。
沉盼盼扶着门框支撑着自己,抵抗着又涌上的恶心感。
她吃力地移动脚步,努力克服惊慌的情绪和不舒服的感觉。
终于在踏下最后一个阶梯时,她再次见到了他
欧阳劲磊!
他正在大厅等着,阴沉的脸如同黑夜的魔鬼一般令人害怕。
欧阳劲磊一见到她,马上反身走向大门,一丝很冷的夜风吹进来。
沉盼盼身体的燥热却未因而减轻,她想对他说些什么,但因刚才激烈的呕吐,使她喉咙很痛。
“给你一个建议,”他冷冷地讥讽道:“下次再卖淫的时候,服务好一点,也许你还可以拿到多一点小费。”
她奋力地挤出声音,却是十分沙哑的。
“我不是”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他不耐烦地做了个手势。“现在滚出去。”
“可是我我怎么回去呢?”她的书包不知遗落在哪里,还有她的学校制服一定是在欧阳劲中的房间。
于是她转身又想往楼上走,但马上被拉住了。
“你又要去哪里?”
“我要拿回我的东西。”
“房间内没有任何属于你的东西。”这女孩太狡猾了!欧阳劲磊心想。
沉盼盼知道他一定误会了。“不是你的房间,是欧阳劲中的,之前他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oh,shit!”他近乎粗暴的咒骂。“你真教我恶心,你竟跟我弟做了那档事后又来找我,你不嫌脏吗?”
“我没有,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稳櫎─”
“够了,我一秒也不想看到你!”他从口袋掏出皮夹,取出一张千元大钞扔到她面前的地板上。“这个够你坐出租车了吧!”
天哪!他真当她是妓女吗?他怎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诬赖她!
他那鄙视的神情令她想揍他、用指甲去掐他,把他一脸的鄙视给扫去。
但她做不到。除了没有力气外,她告诉自己她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说什么他也不相信,而且他还会叫晋察来,届时她可能跳三条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必须接受这分他给予她的耻辱。
在她弯腰去捡钱时,她感到自己几乎死掉了。
最后她低下头,咬紧牙根快速地越过他,匆匆走出去,走进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