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了一遍。
听完她说的话后,白朗期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她。“你说你继父是玄哥的生父?”
叶宁点点头“我希望司徒玄可以在爸爸垂死之际给他一点亲情的温暖。”
“跟在玄哥身旁两年,我从没听过玄哥父亲的事,我以为他只有母亲住在乡下,会不会是弄错了?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不会错的,我继父亲口说的事怎会有错?”她肯定的说道。
白朗期贪恋的看着叶宁,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你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做这个行业电影明星我见多了,可就不曾对一个人如此。”
“你是个傻瓜。”叶宁轻轻的说。
“也许吧,我知道你会这么认为。”白朗期搔了搔头,老实招供。“其实我对你的感觉一点也没变,这两年没去找你主要是不想去烦你。你是知道的,我这人追求女孩子很缠人的,如果不能天天黏在一起,我一定会生病。”
她一笑“我不相信。”
“是真的,你要我发毒誓也行。”他抬手作势道。
“谢谢,我想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自在。”她恢复冷淡的模样。
“是你自在还是我自在?”他就怕她这样。
她看见了他的真诚,心里不禁为他心疼起来。一个男人要在他喜欢的女子面前如此赤裸裸的表达感情,是多么难得的事啊!
“朗期,不管你相不相信,朋友是一辈子的事,可情人短暂到你想像不到的地步。”
“你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懂她的话,所以才会这么说。
叶宁明白他认为她故意说出这种婉拒的话“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不过现在看来并不重要了,不管我做什么都无法打动你对不对?你还是那个对我没有半点感觉的叶宁。”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朗期”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不能想通?
可是另一方面,叶宁也是有所领悟的,无论是谁,只要坠入情网就是会这样一直牵挂,怎样都不愿放手吧。
“算了,不用安慰我,这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无关,我会想办法调适的。你刚才说你和司徒老大见过面了?”
“他以为我骗他,朗期,你能不能帮我安排?我想再见他一次,也许可以说服他。”
“见面不是难事,不过这事不能太张扬,会有麻烦,玄哥不是普通人,贵为天王不能闹出什么负面新闻;如果可以最好能低调认亲,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希望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坏了玄哥的形象。”
“嗯,这件事只有李庭和你知道。”
“李庭吗?那就要小心了,这人口风不紧,又是歌友会的一员,我怕这事纸包不住火,很快会曝光。”白朗期忧心仲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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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不其然,三天后消息不只曝了光,还比叶宁向白朗期吐露的还多。
李庭向某衷漂说了一个故事,某衷漂再根据此模糊轮廓加油添醋的编出一个赚人热泪的爱情故事当然,故事最感人之处少不了女主角可怜的身世,负心的男主角不顾当年的山盟海誓,当红之际随即把痴心的女主角给甩了。
悲痛的女主角因此而流产,两年后女方不甘被骗,希望披露真相后不会再有其他女子受伤。
孟子曰愤怒的将衷漂掷向墙壁。
“阿玄,这女人分明没安好心眼,现在可好了,把你说成陈世美了,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巡回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她不是太爱你就是太恨你,不然不会这么急切的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
白朗期跳出来替叶宁说话“这事不是叶宁说的,我知道不是她。”
孟子曰狐疑的看着白朗期“奇了,你怎么知道不是她?你和她很熟吗?”
孟子曰自然是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翻身的他怎么能被这件莫名其妙的绯闻案斗垮?他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
白朗期清了清喉咙后说道:“我和叶宁是多年好友,说出这件事的人不是她,是我们另外一位叫李庭的朋友。”
“阿玄,你看要不要告衷漂?”孟子曰转身看向一直不吭声的当事人兼苦主。
司徒玄莫测高深的问白朗期:“你和她见过面了?”
“昨天见的面,叶宁说她不认识你。”
司徒玄挑起眉,倚著白色的粉墙,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星芒。“你和她熟到什么程度?”
白朗期在他的视线下显得有些不自在,他读出了司徒玄的不友善,可在他还弄不清楚原因时,教他如何回答?
“熟到肚子饿了她会下厨煮一碗面给我解饥。”这应该很平常吧!
“你追过她?”
白朗期显得有些招架不住,神情有些狼狈,在承认与不承认之间左右为难
“没错!我追过叶宁。”
“就算她有过那样的过去,你还是一样喜欢她吗?”
“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做过什么,何况我很清楚衷漂上写的都不是真的。”
一旁的孟子曰心里比谁都急“阿玄,你还有心情问这些事,我正为你的票房烦得不得了。我看一定要告衷漂报导不实,我们若什么都不说,人家还以为你默认了,真的做错事了,问题是你根本不认识这女人。”
“我认识她,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孟子曰和白朗期不约而同的露出吃惊的表情。
“你说什么?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孟子曰一副不能受到半点惊吓的表情。
司徒玄神秘一笑,转身离去,只在离去前丢下一句话:“我不想打官司,要写就由他们去写吧,这年头越写人越红不是吗?”
孟子曰不解的问白朗期:“我记得司徒很重视名誉的,为什么这次碰上了这女人,一切都变了?难道衷漂上写的都是真的?”
“不可能,叶宁从来不曾跟我提过她认识司徒,再说就算真的认识,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发生如衷漂上写的事,太离谱了。”
“离谱我还觉得过分呢!又是背叛又是未婚怀孕,流产叶宁是何方神圣啊?”孟子曰不以为然地道。
“不会的,叶宁不是那样的人。我说过了,这件事是另一个人说出去的,我会去找她问清楚,看看她居心何在?”
“你是说就算司徒真的认识那女人,衷漂上写的也不是事实?”
白朗期斩钉截铁的道:“当然不可能是事实。”
“为什么?”
“叶宁值得男人疼爱,不可能有人会做出伤她那样深的事来。”他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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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就是不用点脑子呢?”白朗期不客气的对李庭发飙。
李庭则是一副完全吓坏了的表情“我不是故意,我明明不是跟他们那样说的,我可以发毒誓,我不知道他们会断章取义。”
“你是不是朋友啊?出卖叶宁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他得理不饶人的说道。
“我以为他们会把这个故事写成一篇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我怎么会知道不是那样,他们骗了我,我也是受害者。”李庭开始哭。
“说你蠢你还不承认,你觉得站在行销的立场哪一个故事比较能卖钱?”
“我以后不敢乱说话了嘛!叶宁,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庭向一旁的叶宁道歉。
白朗期敏感的问:“他们是不是给了你钱?”
李庭支吾其词地道:“不是我主动跟他们要的,是他们自己要给我钱的,我明天就把这一万元捐给慈善机构。”虽然心疼,总比失去友情来得好,她没料到事情会弄到这个地步。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爱钱,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真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连朋友对你的信任你也不放过。”白朗期为叶宁不值。
“我是爱钱又怎样?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爱钱,你不爱钱吗?是啊!你比较清高,你不爱钱,你爱人。”李庭被轰得受不了了,只好反击。
坐在一旁不发一语的叶宁叹了一口气“别吵了,算了,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吵也不能改变什么;只是司徒先生一定不好受吧?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协助你们出面澄清,我也不希望因为这个误会而影响到司徒先生的清誉。”
“玄哥不准备对衷漂提出告诉,所以你和玄哥并不认识对不对?这都是一场误会。”白朗期对叶宁并没有完全死心。
“我不认识司徒先生,可偏偏他就是坚持与我相识,他说得那样真,听多了,我都要怀疑起自己来了。”叶宁有些疑惑。
是吗?其实她是认识他的,在记忆的深处,只是她把他遗忘了?或是在前世?
“玄哥的心情好像并不如我想像的不好,还是他已经练就了高深的功力,把心烦藏在内心里?不说出来是看不出来的。”
“是吧!我就知道老大不是小气的人,贵为天王,每天都有消息让人写,写多了难免腻了,今天我不说出这件事,他们明天一样可以捏造一件更夸张的事。”
李庭不死心的推卸责任,因为闯出这个祸真的跟她关系不大嘛,衷漂里写的东西哪里是她讲的内容,只除了叶宁的名字是真的,其他全是衷漂自己幻想的,她可是一个字也没说喔!
“你说得轻松,歌迷可以成就一个天王,也可以很快的把天王推下谷底,歌友会那边的反应如何?”
“歌友会的反应当然很激动,因为她们没有一个人相信老大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全说要站出来力挺老大。”
白朗期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只是他的主子司徒玄真的和他心仪的叶宁相识吗?司徒玄会是一个重许诺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