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克赫曼的私人岛屿丝琳以男装出现在豪华宅邸中,她那双美眸愠怒地瞪着知情不报的该死男人,怪他为什么没早点告诉她,这个拍卖会是不准女人参加的。而项君杰笑得相当无辜,推卸责任说是她自己要跟来的,不关他的事啊!
受邀的客人陆陆续续抵达,清一色全是男人,其中不少是全球知名的有钱企业家,而且几乎都是携伴参加,而会场中的服务人员皆是“年轻貌美”的小白脸,看得丝琳觉得很诡异,这是个什么样的拍卖会?
“各位远道而来的嘉宾大家好,我是费克赫曼,欢迎各位光临寒舍。各位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一定很劳累了,我先请服务人员带各位到房间休息,两个小时后举行舞会,今天晚上就请大家尽情的玩乐。珠宝拍卖会预定在明天晚上举行,祝各位玩得愉快。”费克赫曼透过广播向客人们问好并解说。
“先生,请把您的邀请函给我看一下。”一名白白净净的服务生对项君杰道。
他拿出邀请函交给服务生。
“谢谢,请跟我来。”看完后,服务生把邀请函递还给项君杰,提起行李领他们到房间。
“到了,这里就是两位的房间。”服务生替他们打开房门后把钥匙交给项君杰,然后小声的说:“如果需要任何‘特别服务’,可以随时告诉我。”他的眼神暧昧又挑逗。
项君杰一把搂住身旁的丝琳说:“不用了,我自己带伴来了。”
服务生仔细看了看,他的男伴灵秀斯文,看来比女人还要美,和他站在一起时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大概是他的“爱人”吧。服务生失望的走了。
“喂!你干什么?把你的‘狼手’拿开。”那双喷火的眸子差点烧死他,项君杰只好识相的把手移开。
房间内的布置相当豪华,不愧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丝琳进房间之后就一屁股坐在舒适的沙发椅上,甚是不满的瞪着他。
“你会不会累?”项君杰体贴的询问,以为她是累坏了。
“拿纱布紧紧的缠着你的胸部,你说会不会累?”她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
“现在没有别人,你可以松开了。”
“你说的倒简单,等一下我还不是又要把它缠回去。你这个大烂人,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这个拍卖会只让男人参加?”丝琳开始兴师问罪。
“有啊,我有说。”
“是啊,上了飞机才告诉我,还拿男人的衣服给我换,临时要我变成男人,你当我是超人啊!”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不过丝琳真的很有易装的能力,没有人发现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她一头短发,带点男孩子的率真,虽然拥有一张清灵的美人脸,但因为这里有不少足以与她媲美的俊秀男子,因此才没有人怀疑,一旦被知道有女人闯进来,后果不堪设想。正因为她具这种中性美,所以他才敢正大光明的带她一起来。
“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女人的话,会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谁知道你硬要跟来。”他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她身上。
“我怎么知道这里的主人那么变态!”她本来还当他是开玩笑,就在他拿出衣服用正经的语气叫她换上时,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怎么那么喜欢骂人变态啊?和那个小野猫真像。咦,最近他怎么老想着那个令他气得牙痒痒却又对她情不自禁的“爱丽丝”?爱丽丝是他自行帮她取的外号,因那是蓝鸢尾这种花的别称。
“你休息一下吧。我要出去一下,舞会开始时我会回来接你的。”项君杰交代完便转身离开。
“喂!你去哪?”
“去做生意啦。我可不是来度假的,我得搜集些消息。”事实上,他是去熟悉一下地形,明天晚上以前一定要先下手把“星星之光”偷到手。他得到消息指出怪盗花精灵的蓝鸢尾也盯上它了,很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晚上的舞会真让丝琳适应不良,天啊!男人原来也可以这么騒包。
她发现穿着各种华服的服务生穿梭在大厅,什么夸张的行头都有,金黄色、酒红色、银灰色、紫金色,鲜绿色各种平常人不会穿上身的款式、颜色令她眼花缭乱,连服务生都穿得那么花枝招展,丝琳觉得非常诡异。
项君杰带着她坐了下来“饿吗?”
“饿坏了。”她老实的说。
“你在这边坐好,我去帮你拿点吃的。”他就喜欢她这一点,直率、不矫揉。
丝琳总觉得四周的人一直用有色的眼光偷偷瞄她,但也有不少人正大光明地盯着她,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想忽略这种感觉,颈后寒毛却是直竖。
这个拍卖会真的怪异到家了,怎么参加的人清一色是男人,而且连服务生也全都是男的,更怪异的是,服务生皆为颇有姿色的美男子,这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拍卖会?
一个欧吉桑一脸贼眉贼眼的坐到她身边与她搭讪,眼光一直注视着她俏丽的脸庞,活像看到什么可口的点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让她觉得恶心。
“小宝贝,你一个人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动手动脚。
“我还有朋友,他等一下就回来了。”丝琳硬是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这个好色的中年人,竟然敢吃她的豆腐,她会让他“好看”
“那你愿不愿意陪我玩一玩啊?我会送你好东西哦。”他一脸“性”致勃勃,看也知道在想什么下流之事。
“要玩是吧?好啊。”她假笑,想看这个好色的欧吉桑想做什么。
“我们走吧。”他迫不及待地拉起丝琳。
丝琳被欧吉桑带到一个较暗而隐密的地方,这时她才发觉,这个大厅似乎刻意地隔出许多的隐迷普间,有不少服务生和客人们进进出出的,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来吧,小宝贝。”急色鬼整个人向她扑过去,谁知丝琳三两下就擒住他了。
当项君杰把装满食物的盘子端回来之后,四处寻不着丝琳的踪影,没多久便见她怒气腾腾的朝他走过来,好像他欠她几千亿一样。
“你跑哪里去了?”他担心的问。
“去杀人了。”她气呼呼的说。
“怎么生气啦?我不过去拿个东西,一下子没有陪你而已。”
“谁要你陪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双手在胸前交叠,气愤难当。
“吃点东西吧。你不是饿坏了?”他把盘子端到她面前。
“我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拍卖会?为什么参加者清一色是男人?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人家强奸了。”
“是谁做的?”知道她被人家欺负,一把无名火在他胸中燃烧。
“就是坐在那边痛成一团的欧吉桑。”她边吃东西边说。
“他怎么了?”瞧他痛不欲生,项君杰倒是有点同情他。
“没什么,只是让他暂时不能行周公之礼而已。”她没让他成为“外国第一个太监”就算便宜他了。
“咦,我没告诉过你这是个同性恋的拍卖会吗?”项君杰装傻,事实上他是真的没说过。若再不说实话,他大概就会落得跟那个男人一样的下场,这种痛苦他曾经拜某个女人之赐而尝过,怎么她也用这一招?
“什么?同性恋的拍卖会?”丝琳的嘴张大成o字。
他再次点点头。
“项君杰,你居然没有告诉我这是个同性恋的拍卖会!那个欧吉桑也是个同性恋?”她的音调不自觉地提高八度。
“他是,尤其是对年轻的男孩特别感兴趣。”他据实以告。
“项君杰!我要杀了你。”她放下盘子,双眼的怒火差点将他燃成灰烬。
“好好好,别生气,是我不对,我不该现在才告诉你,别生气了。”他企图安慰她。
丝琳怒目圆瞪。
“其实,虽然他们是同性恋,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只不过喜欢的对象是男人罢了。”他试着解释,不希望她对同性恋存有歧视,人是平等的。
“普通人?你还说他是普通人,他根本就是个瞎子!”丝琳怒发冲冠,就快仰天长啸。
“丝琳,不要对他们心存歧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喜好,我们没有资格干涉别人。”
“我管他有什么喜好,这是不可原谅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就”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没让他终身‘无能’。那个瞎子,居然以为我是男人,我长得那么像男人吗?只不过头发短了点,像你这个长发变态,别人都不会把你误认成女人,为什么那瞎子会把我当作男人?这种行为绝对不能被原谅,你还叫我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口气你教我怎么咽得下!”她非常不满的抱怨。
般了半天,原来她是因为被误认成男人,女性的自尊心受到创伤而大发雷霆,他还以为她是为了他没早点告诉她这是个同性恋拍卖会才那么生气的。
“他的确是有眼无珠,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教你乔装得太成功了,不但装扮像,连声音也仿得唯妙唯肖,他才会错把女人当男人。”项君杰暗暗好笑,却不敢表露在脸上,连忙安抚她,免得遭到池鱼之殃。
“你也是同性恋吗?”
项君杰一听,被刚喝下去的鸡尾酒呛到而猛咳嗽。
“就算你是也别急着承认,又没人跟你抢。”丝琳忍着笑意拍着他的背说。
“我咳咳”“好啦,我知道,我不会歧视你,你不用紧张。我知道你喜欢同性不是你的错,我能了解,以后我们就当好姐妹吧。”她的态度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百分之百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信的话,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他正经八百的逼向她,眼神突然染上异样色彩。
“我相信你就是了。”他的靠近竟然让她顿时心跳加速,想马上逃离他,他变得危险了。
项君杰就这样以深情的眼光看着丝琳,有一股想吻她的冲动,嘴唇也跟着靠近。
“对不起,我能请他跳个舞吗?”一名中年男子有礼貌的问。
“不行!”项君杰粗声粗气的回答。
“为什么不行?”中年男子不死心的又问。
“因为她要和我跳舞。”不等丝琳同意,项君杰一把拉她进舞池,占有似的模样让其他窥伺者没有机会上前一步。
以前他从来不会介意自己的女伴和别的男人跳舞,怎么今天却反常地想保护她?这种想好好保护一个人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嗯,一定是因为责任感,既然他带她来,就有责任要安全地把她带回去,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有那么多人在觊觎她的美色,所以他更要好好地保护她,他绝不是为了自己的占有欲。
项君杰这种反常的举动让丝琳有些感动,原来他也有这么绅士的时候。其实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说话伙伴,幽默、风趣、博学,这是以前她所刻意忽略的一面,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粘着他。
项君杰一整晚都充当她的护花使者,让所有对她有“性”趣的人不敢越雷池一步,以往遇到任何事她都是自行解决,但这种受人保护的感觉挺好的,也许她该重新评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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