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买走了,这个月必须得迁走。你表姨上个月就写了信回家,那时家里没人,这几天我回去才看到。”
元初一接过信迅速浏览一遍,大意与元惜说得相同,嘲弄地笑了一下“元长山怕被人说他停妻再娶,所以不认我娘,她死了也不肯让她葬在元家的祖坟里,这么多年我娘一个人在野外独苦伶仃的,现在居然连最后的安身之处也要没有了。”
她这么一说,元惜的脸色登时变得不太自然“你也别怪爹,他是有这个心的,只是二娘”
元初一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不想听元惜再说下去“他们来这是找我的吗?你告诉他们我在这?”
元惜看着元初一脸上隐隐留下的红痕,纠结地叹了一声,回到桌前坐下,道:“遥州的事你都知道了吧?陈家那段时间为了找你把元忆抓了去,还让人每天跟着爹和二娘,生意也做不成,我们不得已只能离开遥州暂避,爹和二娘他们对你十分的不满,所以我也不敢把你的下落告诉他们。重回遥州之后,元忆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你在桐城,这才一起来了。不过”他看了一眼始终站在元初一身边的韩裴“你们不用担心,他们只知道你在桐城,别的都不知道。今天的事实在是碰巧,我们就在广成居落脚,你们以后少往那边去,楚楚暂时别留在城里了,去城外避避,他们找几天找不着人,自然就回去了。”说完他又想了想,与韩裴道:“如果方便的话,最好让合香居与何家的人不要对外人说起这里。省得”
“这些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元初一因为墓地的事心情十分不好“他们敢来闹事我就敢去报官,拼个忤逆的罪名,我也不会任他们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楚楚”元惜极为头疼的模样“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是你的家人。”
元初一冷笑一声,情绪已是有些激动,正想再说点什么时,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手。
“冷静一点。”韩裴紧了紧手,转头与元惜道:“你先回去吧,我们会小心的。”
元惜看了元初一一眼,无奈地点点头,起身走了。在他即将出门之时,韩裴又叫住他“嗯你父亲的伤势,怎么样?”
元惜面有菜色地瞪着他“鼻梁差点断了,你手劲不小啊。”
韩裴抿抿唇,朝元惜一拱手“不送了。”
元惜想到父亲的伤势,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也不久留,朝韩裴摆了摆手就走了。
韩裴转过身,看元初一还是忿忿不平的模样,轻叹了声,伸手摸摸她的头顶“别生气了,先想想怎么办迁坟的事吧。”
元初一应着声,心情始终有些低落,想了一会道:“我得回老家一趟,回去再想该迁到哪去。”
韩裴点头道:“我陪你一起回去。成亲的事,等我们回来再说。”
听他这么说,元初一微有些诧异,同时心中又十分感激。今天的事让她的心情万分沮丧,虽然嘴上说得利索,可心里的难过是骗不了人的,这种情况之下去办喜事,难免心不在焉,日后想起也是一种遗憾。
韩裴当下便将二人的决定知会了沈氏,沈氏除了叹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期望他们顺利而归,调整好心情,早日将喜事办了。
第二天一早,韩裴与元初一便出发了,因为怕元家找上门来闹事,所以特地把卫四留在家里镇宅,只带了竹香上路。
元初一与母亲自小在卫县下的一个村子里生活,离桐城约么四五天的路程。出来几天,元初一的心情渐渐好转,虽然想起元家时仍然心烦不已,但心境已平和许多。
在这期间韩裴并未刻意回避元家的事,偶尔还会问起元初一小时候的经历,再说说自己小时的趣事,两人过得倒也舒心。
他们并未急着赶路,所以第五天的中午才赶到这个名为“梧桐”的村子,这里也住着元初一的几个表亲,但因为不常走动,早已生疏了,只有一个表姨,是元初一母亲的表姐,常年帮忙照看元初一母亲的墓地,还算亲近。
依着元初一的指示,韩裴将马车停在一户小院之外,院墙只及腰间,院门也大开着,从外便能见到院内一个****正在收拾院子。
元初一下了车,朝院内招呼一声,便带着韩裴等人进了院子。那****一脸笑容地迎上来,先是将元初一打量个遍,才笑道:“不是说不回来了么?怎么又来了?”
元初一一愣“谁说我不回来了?不是要给我娘迁坟吗?”
****道:“你女婿啊,那个叶公子,他已经把迁坟的事办好了。”
嗯。。大家都猜错鸟。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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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有一件事,想问问有米有已经有宝宝的同学,都给宝宝吃的什么奶粉,圆妞以前都是喝日本的,但是现在因为辐射的关系不敢再买了,正在犹豫给她换哪种好,还有纸尿裤,以前用花王的,也马上就用完了,不知道该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