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们夫妻二人是从南方来做生意的,这次去报德佛寺上香原是为了求子。岂料却遭盗匪劫财。连那佛寺都被盗匪烧了。我和相公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却不知婶子是在那里救的我们?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可不就是了!我那当家的是在那山沟里发现你们的,你相公身上还满是刀伤。当时还怕惹祸上身不想救你们二人。我就说你们二人不像歹人。可不是让我猜中了,我们南方人岂能有这些夷狄之人那么野蛮。”那妇人亲切地握着冯润的手说道。
而冯润则皱紧眉头问道:“那……我相公他……”
那妇人听了,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放心!他没事!我们当家的金创药那是全村最灵的。再过两天伤口就能结痂了。这会子他还没醒呢。这南方的男人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太文气,才受那么丁点伤就扛不住了,比之夫人你还不如。现如今他还没醒呢!”
冯润点了点头,然后对那妇人说道:“婶子,如果有人问起我们,能不能不要说?”
那妇人听了,疑惑地望着冯润。
冯润见了,继续解释道:“婶子,我们夫妻二人是南方人。这报德佛寺可是皇上为太皇太后娘娘建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若是抓到了那帮盗贼才好,若是没抓到的话,这事总要有人顶缸吧!如今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万幸了,我们夫妻二人不能再卷入这件案子里面。”
那妇人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夫人说得极是。这官府的门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进了里面不死也得脱层皮,那衙门的人就像那僵尸一样要是咬上了你,不将血吸完他们是不松口的。”
冯润皱了皱眉,说道:“魏朝的圣上不是颁下‘班禄制’了么?难道这些歪风邪气贪污受贿的事情还有很多么?”
那妇人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夫人有所不知,这魏朝的风气由来已久,这‘班禄制’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就连那国舅爷李洪之都阳奉阴违,暗地里收敛了不少财务。我们村里的那块肥沃的土地就是被他侵吞的。连一个国舅爷都不听圣上的话,那底下的人就更是明目张胆的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