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身上燥热不堪,拓跋宏猛然起身至冯润身前,拦腰将她抱起……
长袖一挥,红烛具熄。
黑暗袭卷着惊恐瞬时而至,源源不断地朝着冯润侵来。陌生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静静的躺在软塌之上,即使恐惧却不能反抗。
暗夜中,俊秀的身影静默无声,只感觉到他男性修长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滑动,手指尖泛着淡淡的寒意,他身上纯阳刚的气息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一阵颤栗不争气地在她的身上泛起,只觉他身上的气息离得那么近,淡淡的龙涏香氤氲流转于衣袍之间,叫她无法忽视,黑暗令她感到害怕,而这陌生的气息带给冯润无法言语的愄惧。
他步步紧逼,她无路可退。
蓦然,他一个倾身扑向她,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只闻,一声尖叫,一种被生生撕裂的疼痛瞬时袭上冯润的娇躯,紧窒的喘息搅起一室的旖旎……
只觉身下的女子如毒蛊一般,令人欲罢不能。拓跋宏恍若如梦初醒,猛然起身,他面色阴沉,一把推开冯润,“来人,更衣……”冷喝着,他已离开了床塌。
宫婢内侍一时提着烛火拥入寝殿,待拓跋宏穿戴整齐后,只侧侧了头,说道:“摆驾云中宫。”他语气森寒,与****之时叛若两人,甚至看都没看冯润一眼便拂袖而去,离开了长乐宫。
北魏皇宫•北宫
“娘娘,昨儿个赵志亮来报,皇上昨儿个晚上半夜便由长乐宫摆驾到了云中宫,而且还说云中宫的主子已经对长乐宫那位恨之入骨了。只是娘娘睡下了,不好通报娘娘!”洛儿一面帮李琼芳梳头一面说道。
李琼芳听了,笑了笑说道:“正好,本宫今天就去长乐宫恭喜一下那润贵人!”那邪魅的笑容透露出一丝森冷。
洛儿疑惑地问道:“恭喜?!娘娘如此不是与那润贵人结怨了么?毕竟皇上只在她那宿了半宿,娘娘就这么去不是让她疑心您去看她笑话么?”
李琼芳笑了笑说道:“本宫就是要让她疑心,否则每个人都去了只有本宫不去,那润贵人不是单单先对付本宫了么?而且本宫也不能错过了这看戏的好机会!本宫倒要看看这润贵人是不是永远都是那样的平静无波。”
洛儿听了也幸灾乐祸地说道:“可不是么?奴婢也想看看润贵人今日的样子,那必定是容颜憔悴吧!呵!呵!”
李琼芳笑了笑,然后忽然又记起了什么,于是微微侧头对洛儿说道:“洛儿,日后让赵志亮不要再到北宫来了。若让人发现了,那本宫的安排就全都泡汤了。有事本宫再想办法通知他。本宫已经折损了一个王晓,他不能再有任何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