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想到这里,便越加坚定了自己的心意。
拓跋宏像往常一样在云中宫的书案上批阅着奏章,冯姗则在一旁伺候。
忽然,拓跋宏发现在书案上的一卷书简之下压着一块锦书。他知道冯姗一向不爱看书,所以这个书案一向以来都是他用。底下人宫人也不会乱动这桌面上的东西。所以这锦书忽然出现在书案上倒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他便取过这锦书来看了一下,这一看却吓了他一跳。这锦书上写的正与他近日思考的“班禄制”相差无几,不,应该说是想得更为缜密。而且还提到了“田制”、“赋役”、“编户齐名”的一些典史,这更让拓跋宏惊喜万分。他想不到竟有人能思人未思之所思,虑人未虑之所虑。于是他便笑着对冯姗说道:“爱妃,不知此物是何人所写,真是帮了朕的大忙了!”
冯姗一见到拓跋宏手上的的锦书,面上的神色变了变,但在她见到拓跋宏的笑容后便敛了心神,巧笑倩宜地说道:“不过是臣妾闲暇之时随意抄录的一些东西罢了,倒叫皇上见笑了。”
拓跋宏神情激荡地将冯姗纳入怀中,笑着说道:“爱妃真是帮了朕大忙了。你说要朕怎么赏你?”
冯姗一脸娇羞地窝在拓跋宏的怀里,说道:“臣妾随意之作,若真的能帮了皇上的忙,那也是臣妾分内之事,哪能向皇上要赏赐!”
拓跋宏亲了一下冯姗的额头一下,笑着说道:“爱妃可真是朕的贤内助啊!”
冯姗也娇羞地亲了拓跋宏的下巴一下,然后羞赧地说道:“皇上,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早些安置吧!”
“好!好!好!今儿就听爱妃的。”拓跋宏说着便一把将冯姗抱到了床上。
屋外白雪飘扬,屋内却是一幅春情荡漾的****迤逦图。
一阵激情过后,冯姗累得趴在拓跋宏的胸前进入了梦乡,而拓跋宏却久久不能成眠。虽然冯姗说那块锦书是她写的,但拓跋宏却也不至于昏庸地认为这锦书真的是出自冯姗之手。冯姗还不至于有此等聪明才智。再联想一下前些日子冯润在藏书阁借去了不少史书的事情,拓跋宏便能确定这块锦书是出自于冯润之手。若说是冯姗私自抢了冯润的功劳的话,那锦书上的字迹却为何与冯姗的字迹如此相似,咋一眼看上去倒分不出真假来。他不明白冯润费如此大的心力写出锦书,却为何要为他人做嫁衣裳?抑或是她想借此更加吸引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