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但他看看就过去了,一点也不动心。
反正,等九哥不在时,她再像从前那样,抽花那些下贱舞姬的脸。
谁知事情的演变,竟完全超乎她的预料之外。
初梦楼呆呆的坐在旁边,看着初太烨热情的拥吻那个贱女人,一双大掌捧住那贱女人的臀部,直按往自己的腿间磨蹭。
不!她猛然举起放在桌上的长鞭,站起身来猛地挥向婆娑的背部。
鞭风挥上的时候,初太烨就这样文风不动的抱著婆娑,一手迅如雷电的握住袭向婆娑背部的鞭子。“初姑娘,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他运劲一握,鞭子应声碎裂。
他挪开紧抵在婆娑唇上的嘴,掉转视线望向初梦楼,眼光冷冽,就像两道冷泉“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爱上你的,请你别再费心了。”
“不,九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匪浅啊!”她急切的为自己争取权益。
初太烨轻叹一声,觉得有点无奈,他的身体正热和著,恨不能撕了妻子的衣服;但此时却得讨论非常正经的问题,唉!难哪!
婆娑不愿介入他们兄妹两人的对话,但初梦楼的话却又让她十分吃醋,她难耐的动了一下臀部,提醒他快点解决闲杂事物。
他咬牙切齿的低语“别动!”这女人,她不知道他已在动心忍性了吗?
“既然如此”他抽出贴身匕首,定定的直视初梦楼的眼眸,抓起自己在背后束成一束的直发,一把握住切断,乾净俐落。
瞬间,发束散开,披泻在他的肩上!发尾末梢的切口整齐笔直。
“恩断发断,从此我不再是初家的人,不再是你的九哥,初太烨已成为过去,而我也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人。”他将发束置于桌上“我在此将初太烨的东西归还给你,今后我们再无相干。姑娘,请你别再纠缠。”
发,代表节、代表恩、代表情、代表义,一旦断发,即表示不再守节,即表示恩断义绝。
婆娑怔住了,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
初梦楼更是怔住了,他竟然他竟然她颤抖的抚摸著桌上黑亮的发束,没想到他竟会抛弃自己的身分!
初梦楼浑身颤抖的紧握住手中的发束,忍住再回头看他一眼的冲动,她扬高脸,高傲的转身走出房门,从今以后,她将化身罗刹,杀尽天下所有不听她话的男人,从今以后,只有她负人,没有人负她。
初太烨与婆娑对望了一眼,婆娑的眼中泛满水气“你”她的声音梗住了。
“我如何?”初太烨一看见她泪光闪烁的蒙胧眼眸,心中非常不舍,他托起她的下巴,伸舌舔掉她盈结在眼睫上的水珠,温柔的呵护著。
“你是说真的吗?”
“我是啊”他的唇畔扬起一抹浅笑。“怎样?你还怀疑啊?”
“你真舍得?”她依旧泪眼婆娑的看他,他又伸舌舔掉她再次凝结的泪珠。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没什么舍不得的。”他轻吻她湿润的眼睛“何况,我有你啊—!才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舍不得的。”听了亲生父母的故事之后,他更加肯定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不愿再让上一代的遗憾,延伸到自己身上。
婆娑一听,泪珠儿就滑了下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掉下泪来。
瞧他说得那么云淡风清,然而,舍弃过往需要多大的决心啊?
初太烨轻喟,在自己的心中发誓,他再也不要让她落泪。他从没见她哭泣过,今日一见,才发现竟是这么惹人断肠。看她哭成这样,他的心都拧疼起来。
不!他绝不再让她落泪。
他伸舌来回舔掉她的泪珠,并进而封住她的唇,使出浑身解数想让她忘记哭泣这回事,他始终觉得,他的婆娑还是比较适合欢畅豪迈
两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来来回回的磨蹭著彼此的身体,两个人彻底的合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