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宗翰并没有发出任何喜帖给以前的女友,但是她们全都忍不住要来瞧瞧是何等人物竟能掳走那颗浪荡不定的心,让飘泊不停的脚步驻留下来。
是绝世大美女?
或是玛丽莲梦露再世?
是仙子?
或是精灵?
是公主?
或是女王?
婚礼延后了,但她们依然在原订的时间陆续到达。
封宗翰出院后便待在忠孝东路四段的擎天大厦顶楼公寓内休养,她们也就一一到那儿探视。而头一个报到的,正是那位自作主张让自己面子尽扫落地的德国钢铁企业总裁之女莱娜。
婉竹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身着华丽服装、戴满昂贵首饰的褐发绿眸娇娇女正向身后的随从挥手道:“你们在这儿等着。”
她一回头,婉竹便认出她是谁了。婉竹正想开口招呼,对方却径自推开她进屋去,边还吩咐道:“我要琴酒加冰块。”说得并非不标准,却是腔调非常怪异的英文。
耙情把她当成是女佣了?婉竹不在意地关上门,赶上前阻止莱娜闯入卧室内。
“对不起,莱娜小姐,他还在睡,你这样进去恐怕不大方便,能不能请你先坐一下,让我去叫他起来好吗?”相对的,没有多少机会练习英文的婉竹说起英文来自然是慢条斯理的。
“不必了!”莱娜粗鲁地一把推开她。“我又不是没看过他睡觉时的样子,他喜欢裸睡对不对?无所谓,我都和他睡过了,这又有什么不方便的?”说着,她已经登堂入卧室到达床边了,蹲下去轻轻推了推趴在枕头里熟睡的封宗翰。
“达令,醒一醒,我来看你了,达令,醒一醒”
“唔”封宗翰蠕动着翻了个身,长卷的睫毛轻扬起眨了眨倏地大睁,而后猛然弹坐起来。
“莱娜,你来这里做什么!”他惊呼。“来看你啊。”莱娜侧身坐在床边,亲昵地抚着他的胸膛。“我好想你,达令。”
封宗翰毫不客气地一把扫开她的手,同时瞟一眼面无表情站在门边看戏的婉竹。“该死!谁叫你进来的!”还不快出去到客厅去等!”他说着,便跳下床冲进更衣室内并反手锁上门。
“可是,达令,我”
“快滚出去!”封宗翰从更衣室内大吼出来。
莱娜悻悻然起身,婉竹静静让开两步,莱娜哼一声,昂起下巴大步踏出卧室,婉竹随手关上门。
“我去帮你倒酒。”
可是
哪一瓶是琴酒啊?婉竹站在吧台内苦恼地搔着脑袋,又圆、又方、又扁、又高、又矮,还有葫芦型的呢,那么多瓶她那儿知道哪一瓶才是琴酒?她又不喝酒!
封宗翰踏出房门,转眼一瞧便瞧见婉竹楞在吧台内发呆,不理睬急忙从沙发起身迎向他的莱娜,他直接走向婉竹。
“怎么了,小妹?”
“她要琴酒加冰,可是”婉竹愁眉苦脸地向他求救:“哪一瓶是琴酒啊?”
封宗翰不悦的瞪一眼跟来吧台的莱娜,径自从二十几瓶酒中拿出一瓶弄了一杯加冰的琴酒放在吧台上推到莱娜面前。
“喏,你的琴酒。”
莱娜才不管她的酒,她兀自盯紧了婉竹问:“她是谁?不是你的佣人吗?”
封宗翰闻言,马上搂住婉竹并亲昵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的未婚妻。”他得意地宣布。
“未婚妻!”莱娜尖叫。“你真的要结婚了?”
“没错。”
不相信的视线绕在婉竹身上,莱娜尖锐的问:“为什么是她?”
“因为我爱她。”封宗翰毫不思索地回道。
“为什么?”
“为什么?”封宗翰扬了扬眉。“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爱她吗?莱娜,你不会以为感情的事真的能够说得清吧?这样未免太肤浅了点吧?我就是爱她,这又有什么好解释的?不过如果你坚持要一个回答,我也只能告诉你,因为她”
他朝婉竹滑稽地挤挤眼。
“是个白痴女人。”
婉竹猛然向他胸前送去花拳一颗,莱娜怨恨妒忌地盯着封宗翰抓起花拳亲了亲,顺便又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她有哪一点比我好?”
“她比你白痴。”
之后,无论是任何女人问他同样的问题这是必然的,他一概回以相同的回答。
“因为她是个白痴女人。”
因人而异,得到的反应也是千奇百怪的。
莱娜是在泼辣撒野的大吼大叫中被封宗翰一脚踢出大门。
而高贵自制的意大利女伯爵仅是简单一句评论“你的眼光很奇特。”
法国性感女影星则挺了挺伟大的胸前抛送出一个飞吻
“觉得不满足时记得来找我啊!”娴静典雅的卢森堡公主最含蓄
“我真羡慕她。”
成视谒庄的英国谭道尔财团女总裁兀自喃喃自语“真令人想不通,真是令人想不通啊”娇小可爱的日本商社女继承人则摆出哀怜姿态,使出哭哭啼啼的泣求伎俩
“让我作小好不好?”
美国首屈一指的名模却是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豪迈爽朗的瑞典女高尔夫选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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