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掉下了,就代表她理亏,可是她不!
“小妹,你疯了!”袭邵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干嘛这么委曲求全,打人的又不是她。
袭嫚苹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多说。
好!小妹不爱计较的性子他知道,可是
“老大,你是瞎了眼吗?你没看到”
“好了!什么都不必说了。”夏樵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再听。
推开了怀中泪眼汪汪的颜季玲,他低声交代“你先下去,跟厂商说文件我们下次再约个时间补齐,这次先用口头说明。”看了眼袭邵廷“你也跟着季玲一道下去。”
他没动,表明自己的不服。
“该死!”夏樵低咒一声。“你是想把私人感情混在公事里吗?”
袭邵廷咬咬牙,看着小妹哀求的表情又看看老大冷漠的脸,最后才一甩手“算了,我才懒得管你们俩。”说完,像一阵飓风往楼下飙去。
等到他们两人下楼,夏樵病捌鹧郏蝗挥锏饕蛔敖矗 ?br>
袭嫚苹仍呆立在原地,目光无焦距的盯着地面。
夏樵皱眉看她不对劲的样子,按捺不住的捉起她的手,直接拉进会长室。
把她安置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桌旁,按下通话钮,低声交代了几句,之后又转进浴室,当他出来时,手上多了条湿毛巾。
先把浸了冰水的毛巾放在一旁,他靠着她坐下,抬起她的脸,冷淡平静的神情在仔细查看的过程中,几度出现了变化。
他很仔细的梭巡她全身上下,拉起她泛红的右手左右翻看。
“除了这两处,她还伤到你哪里?”
这句话如同魔咒,打破呆滞的藩篱,袭嫚苹诧异的抬头看他,他不是已经认了她的错了?
夏樵把她的反应当作是有,冷着一张脸就想动手脱她的衣服查看“在哪儿?”
袭嫚苹心一惊,赶忙抓紧领口。“不!没有了!”
“我不信!看你遮遮掩掩的样子,分明有鬼。”
他一只手就把她碍事的双手按住,动手扯起她胸前的扣子,全身检查一遍,他才安心。
“这这是真的。”她无力的双手拚命想挣脱他强硬大手的箝制“这样这样真的不行。”
“哪里不行?”
“我我是女生你这样看我的身子我”袭嫚苹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只能涨红着脸,一直摇头。
“你是说我想偷看你的身子?”眼睛一病埃盏那嵘仕?br>
“我我没这个意思。”
她就像只被要得团团转的小老鼠,被他逼到死角,只能做垂死挣扎。
“那不就得了,我这只是检查,况且”他哼了哼“你们女人脱光光的样子,我又不是没看过!”
驳回抗议,他继续脱衣的动作,灵活的手很快就把一排扣子解开,推开她的衣服。
看见她的半裸体,他晦暗的黑眸沉了沉,表情未变,只见他缓缓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她白皙的肌肤。
“嗯,看来这里是安全的。”
指尖似嬉戏般,一吋一吋确认,不放过任何一处,从裸肩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她裙子的钮扣上。
“不”她惊恐的喘了一声。
“不?”夏樵冷冷一笑。
他猛地拉下她左边胸罩,低下头,在靠近她心脏的地方,重重吸吮出一个红色印子。
夏樵抬眸,深不可测的视线紧紧锁住她的。
“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而这,”他指了指刚刚的杰作“是我帮你烙上的。”
“什么意思?”袭嫚苹抬起水眸,怯怯的问。
“意思就是,你有责任保护属于我的东西,别再给我任意损伤!”
“我我哪有?”他污蔑她。
夏樵利眼一扫“没有?她打你,你为什么不闪?”
扁了扁嘴,她好委屈。
“我哪知道她会动手打人。”
“你早知道了,在树林里你不是说看见她欺负我?”他奇异的视线猛盯着她。
袭嫚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赫然发现自己的胸脯还赤裸示人,马上惊呼的抬手遮掩。
“我我忘了。”
没得看了,夏樵低低讪笑了两声“那你现在知道了,下次别再让人欺负了。”
扳过她的身子,他帮她缓缓把钮扣扣上,免得她着凉也苦了自己,而袭嫚苹则是从头到尾都憋着气。
“呼吸!”看出她紧张的屏气凝神,他不满的命令。“我会要你,但不是现在。”
听他这么说,她差点呛了气“你”他可还真直接啊!
“我什么?”睨了她一眼“你不会奢望我是柳下惠吧?”
她还来不及回答,这时有人敲了敲门进来。
是秘书长!
他将大包小包放在沙发旁,恭敬的跟夏樵报告“会长,地板我已经处理干净了,这些文件也弄干了。”
“很好,放在桌上就好,你可以走了。”
“是。”他东西一放,转身就走了出去,瞧也没瞧袭嫚苹一眼。
倒是袭嫚苹挺好奇的盯着他“哇!他就是秘书长吗?那天介绍的时候没看见他,没想到他的那张冰块脸,跟你有得拚耶!”
“是吗?”夏樵冷然的拿起湿毛巾,贴在她左脸上。
“是痛好痛”
话还没讲完,袭嫚苹马上哀叫出声,热烫的脸颊遇到冰毛巾,刺痛就这样大剌剌袭了上来。
她想转开头,怎奈贴着她脸颊的毛巾就是有办法黏在她脸上。
“忍着点。”话虽这么说,可他却丝毫不怜香惜玉,动作仍旧粗鲁。
耙当着他的面,拿他跟别的男人比,这女人简直找死!
“可是真的好冰。”
“你的脸颊需要冰敷。”
等到渐渐适应了这带点刺痛的冰冷后,袭嫚苹才发现,他们又靠得好近,近到可以呼吸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
偷偷吸了一口,她满足的笑了,脸颊红通通,像偷到心爱的珍宝。
夏樵哪理得这些女孩家的心事,他直觉放轻手劲。
“你的皮肤还真像小婴儿,稍稍碰一下就红通通的。”
看着他专注的面孔,袭嫚苹惴惴不安的问:“对了,你刚刚为什么这么冷酷?”
“就事论事。”他目不斜视,云淡风清的说。
她难过的垂下眼。“我知道是我撞人在先。”
她在奢求什么?以为他对自己好一点,就会就会站在自己这边?她难过的是为她出头的不是他!
收回手,夏樵起身前冷淡的说了句“我是学生会会长,这点你好象忘了。”
“我知道。”她喃喃。
“不!你不知道!”他严酷的话语点中她的心结“所以你才会私心的以为我会为你说话,但实际上是你撞人在先,弄脏了文件也是事实。还有一件事,”他突然想到。“我记得并没要求你帮魔王准备便当。”牠的食物,一向都由专人打理。
“这是我自愿的。”袭嫚苹低头,黯然的解释。
因为喜欢他,也喜欢魔王,所以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不必了!”
他皱眉看着她的黑眼圈,真是碍眼!她早起就是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做便当?为魔王也就算了,他可没错过学生会里每人手上一份的便当。
“可是我想做,你让我做好不好?”这是对他的一份心意,做便当给他吃,给他周围的人吃。
“随便你!”他居高临下的看她。“身为学生会会长,我的处置是,撞人的人必须道歉,弄脏的文件也必须重新腾写一份,袭助理,你有何不满可以说,譬如说觉得我的处理太冷酷?”
“不。”她摇了摇头“很公平。”太公平了,
她很坏,竟然因为他太公平了,而产生辛酸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哭?”
他倾身去接她滑落脸庞的泪滴,她被人掴掌时没哭,冰敷脸颊时所承受的刺痛也没让她哭,但现在她却哭了。
这让他怜惜的摩挲她受创的脸颊“但她不该动手打你,她必须付出代价。”
“这又是身为学生会会长的裁决吗?”她茫然的睇着他。
“不!这是我说的。”
“你?”
夏樵点了点头,单纯的以“她的男人”的身分。
“你想怎么做?”
撇了撇嘴角,他冷酷的说:“很简单,她得不到我。”
“为什么?”
“我不会碰她,她进不了我这里。”夏樵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
“为什么她进不了你的心?”
“它里面已经住了人了。”他若有所思的说。
“谁?”她瞠大眼,惊疑的问。谁有这么大本事?
夏樵淡淡一笑,笑他竟然会栽在那女人手上,看来要等她开窍,他是有的等了。
“秘密。”
“啥?透露一点啦!她是长头发?还是短头发?”
“秘密!”
“那她是高的?矮的?”
“秘密!”
“我认识吗?这总能透露吧!”
“我说那是秘密!”这笨女人没听懂吗?
她突然暧昧的瞄了他一眼。“该不会是男的吧?”
夏樵额上的青筋跳动了下,极力克制吼人的冲动,指着放在地上的大包小包。
“吃饭!吃完马上开始誊写文件!”
又变脸了!
他的温柔总持续不到几分钟,就会变回原来的冷脸来压她。
“小气!”袭嫚苹嘟着嘴,拿出饭盒放到桌上,准备与他共进午餐。
“不准偷说我的坏话!快吃,吃完誊好文件,我们才能走。”
“我们?你要留下来陪我?”她惊喜的看着他。
“谁陪你了!我是在监督。”别开眼,他执拗的说。
“是是是!监督!监督!”小气又别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