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
不过即使有什么,两人也是你情我愿的,轮不上她担心。
于是白茶出去便和万程、凌宇说要先走。
“周纯熙已经睡下了,再走一个,今天来不及打扫了。”应景时神出鬼没般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
白茶无语地转头,居然不呆房间里多痴汉一会。
打扫打扫,信不信她把他老爸是谁讲出来?
轮不上她说话,万程就道,“别啊,这么早走多扫兴。”
“就是,晚点还得你帮忙把小纯熙送回家,我们送回去不太好。”凌宇自以为帅气地开了个瓶盖,“毕竟我这么帅,我怕她爸妈留我当女婿,那时哥得搞死我。”
“滚!”
应景时拎起一瓶酒砸过去,凌宇嘻嘻哈哈地接过来又开一瓶。
白茶抿了抿唇。
行,送佛送到西,她怎么把人接出来,就得怎么把人送回去。
“来,茶姐,你这么能喝,我们来划拳啊。”
万程把一大串烤好的肉串放到旁边,举着两只拳头要和她比划。
“干嘛叫我姐?”
白茶莫名。
“凭你开瓶盖这两下我也得叫你姐啊,来来,我们划拳。”万程跃跃欲试地道。
“我不会。”
她只是喜欢一个人喝闷酒而已,越喝越闷。
“那我教你。”
万程开始跟她比划着怎么玩,白茶无聊,也就跟着他比划起来,一开始输得挺惨,但渐渐找到门道以后,万程就不是她对手了。
箱子里的酒瓶一瓶接一瓶的空。
果酒度数再低,也扛不住当水喝,很快,万程就满脸通红,眼神涣散起来,再看白茶坐在那里一派淡定,脸上红都不见红。
“时哥,凌宇!你们俩倒是帮我啊!”
万程瘫坐在椅子上,急得直跺脚。
“……”
应景时坐在一旁,喝着果酒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来!”凌宇用手撇撇鼻子,“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女孩子比我能喝!”
“十五、十……”
白茶跟他开始划起来。
一箱酒又空了。
万程的身旁多了一句瘫痪者,凌宇瘫在那里,脸红得快炸了,全身做轻微抽搐状,就差吐白沫了。
“这就不行了?”
白茶嘲笑。
应景时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白茶,心情复杂。
“行了,茶姐,我也叫你姐……小弟我服了!您海量!”
凌宇焉巴巴地道。
喝一顿酒还收俩小弟。
“你还挺能喝的。”应景时咽下一口果酒道。
白茶咬住一根肉串,吃相豪迈,“你这个叫果汁,不叫酒。”
“那给你来点啤的?”他问。
“来白的吧,更有感觉。”
“……”
“行了,我再喝倒,就真没人给你收拾了。”
说完,白茶将签子扔进垃圾筒里,拎起袋子开始收拾垃圾。
应景时跟着站起来,将垃圾进行分类。
白茶伸手揉了揉纱布,痒得难受,应景时把空瓶子摆进箱子里,转眸正好看到她这个动作,“怎么了?”
“伤口有点痒。”白茶也不敢去抓,就只用手隔着纱布蹭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