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曾见过有人想偷走自由女神像,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神经病,才会动起这种傻帽的念头。
懒得搭理这位可能是纵火犯的家伙,他现在只想知道劳拉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在曼哈顿国际中学的做法已经不是小打小闹,而且还在学校里干那种事,如果被媒体关注,上新闻都够格了,幸运的是劳拉八月末才十八岁,法官多半会对她这种聪明,却有着破碎家庭的姑娘产生好感。
被重判的可能性不大,假如运气足够好,说不定今天或者明天,就能够先回家等待判决。
身边的疯子白人见叶冬青不理睬自己,各种脏话脱口而出,叶冬青被烦到不行,换了个地方继续坐着,考虑起应该如何报复强森,自己的女人被欺负,哪有不报仇的道理。
何况,在迈阿密海边时候已经警告过强森,如果不让对方后悔,他会很没面子。
二十多分钟过去。
叶冬青终于见到舒尔曼律师,劳拉哭惨了,神情中带着释然。
“怎么样?”
第一时间询问舒尔曼律师,这位样貌英俊的中年白人律师,脸上带笑告诉说:“放心吧,我能解决,NYPD的系统里已经留有报告,刚才配合他们做了登记,两百克以内的小数目,直接回家等待法院通知就行,我会争取弄到让你满意的庭外和解协议,前几天刚跟一位法官去打高尔夫球,他会愿意帮我的忙。”
年收入高达几亿美元的大型律师事务所,没点实力怎么可能获得人们的认可,要不是叶冬青因为上次的案子,成为他们律所贵宾级客户,舒尔曼根本看不上这种小麻烦。
闻言长松了口气,叶冬青笑着跟他握手,嘴里说道:“非常感谢,记得代我跟老鲍尔先生问好,等到这件事忙完之后,我会考虑跟你们律所合作,成为长期客户。”
话里有话,舒尔曼律师听出来了。
他距离成为贝克·麦坚时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只差那么一点点成绩,想要成为这种大律所的合伙人,没点实打实的成就几乎不可能,所谓成就主要是指他们手底下有多少企业级客户或者顶级富人,能够为律师事务所带来业绩的那种。
这就导致美国的精英律师们,都喜欢笼络、经营人脉,偶尔还有接公益案子的任务,用来刷名声。
没办法,律师们的名声都挺糟糕,认为是吸血鬼、助纣为虐只认钱的混蛋,尽管事实就是如此,但又少不了他们帮忙。
知道淡水基金规模上亿美元了,如果能让叶冬青选择跟自己律所合作,也算是一桩比较亮眼的成就,舒尔曼律师笑得更加开心:“放心,一切交给我,无论是你的公司还是你本人,有任何麻烦都可以找我解决,等假期后会尽快处理好费雪小姐的事。”
反正淡水基金还没聘用哪家律所帮忙,属于顺水推舟,叶冬青点头:“那就这样吧,保持联系,我已经可以带她离开了对吧?”
“对,但最近最好别离开美国,随时都有可能去见法官,到时候我请人帮忙,提前处理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