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嘴巴,迫使他的狂叫中止,然后正儿八经的说道:“我们只有十五分钟时间,再问你一次,这车的主人是谁?”
厂长虽然满面惊恐,但他仍然咬紧牙关无语,猛子无奈的站了起来退一步说:“小七。”
俩个人飞快上来褪掉厂长的鞋袜,于是他的脚踝露了出来,小七用那只戴手套的手支开老虎钳,夹住厂长浮凸出来的脚筋用力一扯,厂长马上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叫,脸色突然惨变!
强硬的老虎钳连皮带肉将厂长的脚筋生生从他足踝扯掉,被强行崩离足踝的皮肉连筋令人触目惊心,脚筋连带着腿肚部分仍然藕断丝连的样子令小七也皱了皱眉,那个脚踝上带血丝的白骨很快被鲜血染红,失去一大块皮肉的脚跟令人不忍受睹!
这种情形太变态了!一边被集中控制的女人们失声尖叫起来,男人也害怕的侧过头去
厂长在狂叫,这是一种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突然产生的本能狂叫,他那条一直在挣扎的腿板突然瘫掉似的不动了,并且狂叫也突然中止、原来他面前的那个猛子己经捏住他的嘴,他不动声色的说:“你这条腿被废了,不过留着另一条的话还能走路,只是有点跛,你不想下半辈子在轮椅上过,就告诉我车子是谁让你改漆的。”
“肖”厂长终于崩溃了,在他的意识之中,他根本就想不到世界上会有如此残忍的事情,而且自己还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面对这种不可思议的残暴,再坚强的人都会在这一刻崩溃,于是他呻吟般的说道:“肖肖老板肖志明让我改的”
猛子显然一愣,他慢慢掏出一只手帕,不无温柔的吩咐身边的一个小弟:“替他包扎一下,死瘦子太毒了其实你早说的话不就没事了吗?下次变乖点,就会少吃苦。”
厂长己经没心事听他的“关怀”了,剧痛一阵阵似来,他只差不晕厥过去。
“我们走!”猛子站起来大声吩咐,所有的人都迅速朝面包车退去,只有小七猛子还有那个提电话的留在最后,守门的也快速把门打开之后上车了。
小七看了看时间还够,扔掉老虎钳再扯掉被弄污的手套之后,靠着车摸出一包烟来,自己先咬了一只,再给猛子抛去一只。
猛子凑过头来把烟点着了,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这才不无佩服的说道:“老大就是老大,同样是放人脚筋,他怎么就那么多创意呢?用老虎钳真他妈极度变态!”
“你觉得奇怪吗?”小七眯着眼嘀咕道:“我们这个老大怎么跟大哥风格那么相似?我总有种感觉,能把残忍玩出艺术的,除了大哥可能就是这个小老大了,他好象更狠!”
猛子又猛力吸了一口烟,这才点点头说:“白手套外加老虎钳,还真象那么回事,老大的境界也不错,他让你要本着医生的态度来做这事,妈的真牛!”
俩人大笑起来,一起把烟扔在地上,这才躬身挤上车去了。
所有的人都上车了,那个提着手机的小弟也把袋子扔在了地上,面包车启动之后,飞快窜出修车行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