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黄柯的母亲笑着问我:“高兴吗柯儿?”
我点点头。说实话,我映象中对母亲的感受很淡漠的,除了整天看护我的秀秀,这个妇人对我的那种关怀和爱护让我很感动,这么久以来,其实我潜意识已经接受她是我母亲了。
医生走近我,照例给我检查了一下说:“嗯,他的状况已经完全稳定了,出院后只要稍加调养就行了,记得暂时别做太剧烈的运动,还有,记忆方面最好多诱导和帮助,希望他慢慢能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其他的倒没什么问题。”
黄柯母亲连连点头,医生又嘱咐了一番就走了,黄柯母亲中午也有工作要做,大家坐了一会她就要走了,贺洁洁便跟她一起准备离开。
我这才知道秀秀是打小就在黄柯家的保姆,她要回家取东西,于是三个女人一起跟我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病房里难得只有我一个人,我正想躺下睡一觉的时候,那个神神气气的小护士端着葯走了进来,冷冰冰的说:“起来,打针了。”
这个家伙长得挺漂亮的,因为病房里只有我们俩,我以往的积习让我变得轻松起来,我一边慢慢的坐起一边笑道:“作为医护人员,是不是有责任让病人心情愉快啊?”
“唔?”我一本正经的语气让这个漂亮的小护士一愣,她瞪着好看的大眼奇怪的问道:“什么意思有什么问题吗?”
我笑了,一边往下褪裤子一边说:“你长得那么漂亮对吧,那就别把脸捂得那么严实喽,我如果看到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心情肯定会好了,心情一好,不是康复有很大的好处吗?”
小护士一愣,她口罩下面的樱桃小嘴肯定因为愕然半张着了,她偏着脑袋认真的打量了我一番,这才“卟噗”笑了,完了拉下脸上的口罩,果然把那张漂亮的脸露出来让我赏心悦目,同时摇了摇头甜甜的笑道:“真想不到你还是个小滑头呢你还在读书吧小坏蛋?”
我这才记起自已现在的身份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不免为自已刚才的大言不惭有点不好意思,只有别开脸,让她注射。
可我想不到小护士突然变得那么有人情味了,她温温柔柔的坐在我身边,象哄小孩似的柔声说:“放松点噢乖一点,不然姐姐会扎痛你噢,到时可别哭!”
说时迟那时快,我听得屁股上闪电般的一蜇,然后她拿了个棉签在注射处抹了抹说:“好了好了,一点也不听话,让你放松偏偏崩得象个木头似的、咯咯打好了啦!”
说实话这一次算她技术发挥最好的了,看来这个道理永远是颠扑不破的;女人就是要哄。
我一面想着,一面把屁股缩回被子,小护士竟然满脸关怀的对我展示出女性的温情的一面、她替我捂了捂被子,完了一边收拾针头一边问我:“你下周要出院了吧?”
我点了点头,小护士突然笑了:“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想不到挺滑头的坏小子,唔你没多大吧?”
看这情形,用大腿想也知道这个漂亮的小护士对我有兴趣了,于是我笑道:“十八岁了,你可别把我当小孩处理,我早就是成年人了!”
小护士笑了,她肯定知道我在谎报年龄,其实她哪儿知道,我是十七岁的身体,且包含着一个二十六岁的婬荡之心啊!
于是她怀疑的说:“什么嘛,照我看你根本就还是小屁孩一个嘛!”
说着捧着盘子朝外走去我深知道趁热打铁这个道理,于是赶紧追问道:“嗯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真没礼貌!”小护士拉门的时候转过身来嗔我,她乐不可支的斜了我一眼,脸上竟然泛起一缕昏红:“真是没有规矩,姐姐也不叫,问电话干什么啊?咯咯偏不告诉你!”
望着她轻轻的掩门扬长而去,我不免有点失望,不过,据我以往泡妞经验,就她那个騒包而轻浪的表现,就算现在问不出号码,只要稍微花点心事在她身上,她肯定会乖乖投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