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赵秋水力道再大,也是个闺阁小姐,她这点小力气在男人眼里,那就是欲绝还迎,尤其是这会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想着这么私密的事要被人看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楚楚可怜,在柳志高眼底,这就是楚楚可怜的最佳写照了。
他胡乱的把衣裳一剥,二话不说的就强硬的上去,很快屋子里就传来赵秋水挣扎的,痛楚的尖叫。
鼻翼间时不时弥漫的,是他方才吐出的呕吐物的酸臭味。
不该是这样的,真的不该是这样的。
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地狱一样的农家,还有这么多粗俗的人,她现在到了地狱里了。
身上男人的欢愉,丝毫没感染到她,她像是只死鱼一样,被人翻来覆去的折磨着。
唐蜜,我恨你,唐蜜,我要弄死你!
检查了张廉的情况后,柳宓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个屋,她关门的时候,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还没动作时,又一个喷嚏袭来。
“感冒了?”柳宓自言自语。
估计是这阵子太忙了吧。
其实柳宓再怎么着也不会想到,有人在洞房花烛的时候,还对她念念不忘的。
她原本是打算明个再来的,但是终究没抵住心底的担忧,她怕自个不在的时候,张廉有啥意外出了,最后还是下午的时候回到了赵家,赵家嫁女,本来该热闹非凡的,可是,好像是知道病人跟她都需要安静,除了中午她不在的时候,热闹了一阵,下午她回来时,整个府里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赵秋水的事,自己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俩人先前有夙仇,她一次两次的坑害自己,如果不是秦淮的话,想来她不知道吃亏多少次了。
说起来秦淮,上次把她送回去,自己已经好些日子没见他了。
她在屋子里走了好半晌,有点想他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像是有个小鹿在乱跳似得,呆了片刻,总觉得不舒服,左右也睡不着,她穿上鞋子换上衣裳,拉开了房门。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声,守在院外的小厮小跑过来,恭敬道,“姑娘是要宵夜吗?”
这人有点眼生,不过,赵家的下人对她而言都挺眼生的,她摇摇头,“不要宵夜,那个,你现在帮我去厨房问问,看看有没有红豆。”
柳宓现在在赵家就差被人供起来了,别说是红豆,就算是要金豆,这些人都能帮她找来。
所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下人便送来一小碗的红豆,柳宓看了一眼,瓷碗里的红豆各个饱满,品相还真是不错,把红豆挑出来一些,又拿出方才从丫头那寻来的丝线,她打算做个手链。
红线穿珠子是不大可能的,没有电钻,她只能取巧,用红线编一下样式,将红豆包裹在里面,好在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宿舍流行起来一股编造风,她虽然不大精通,但是拆了几遍,再仔细琢磨一下,还是能弄出来的。
她按着自个的手腕,做了一串,红豆饱满,颜色又透着明亮,被红线包裹在里面,在线条的包裹下,格外漂亮。
红豆是相思的意思啊。
她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又加紧手上的动作,做了一个更大更结实的手链。
“来人。”
还是先前那个小厮跑过来伺候了。
柳宓笑嘻嘻询问,“这会什么时辰啦?”
小厮虽然不解,但面上还是透着恭敬,“亥时刚过。”
亥时的话,应该是夜里十点,想着那人的话,应该还没歇下吧,柳宓咳嗽一声,“那个,劳烦你去套一下马车,我现在想出去一趟。”
听到柳宓这会客气的说劳烦,小厮受宠若惊,急忙摆手后,风似得跑没影了。
一炷香的时候后,他赶着马车过来了。
柳宓带上自己的小书包,上了马车。
她这边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白氏,白氏挥挥手,示意她清楚了,先前她对柳宓印象不好,就算是现在,这种感觉依旧没退散,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很有一套。
在她的医治下,儿子的病情,逐渐稳定。
以前夜里不断咳嗽,现在吃了她的药后,好歹能安稳的睡下了。
这会听下人说她深夜出去,又有人跟着,便不以为意的挥手让人退下。
她闹不出什么水花的。
柳宓指挥着人,到了一处巷子外,见巷子内那处人家还亮着灯笼,笑的得意,贴在门上隐约觉得里面有响动,她自个一点不客气的敲门。
“谁?”秦淮正在院子里打水冲身子,听到院门响了,警惕的问道。
柳宓没回答,继续拍着门。
这次倒是有了回答,“小的是飘香阁的伙计,秦掌柜让小的来给您送东西,说是有人给您捎的。”
柳宓先前卤肉或者是做肉干的时候,给他送过两回,今个用这个当借口,秦淮也不会怀疑。
里面果然传出了脚步声。
院门被人拉开,柳宓得逞的笑容在灯笼映照下,格外灿烂。
“好啦,这会没你的事了,先回府吧,我办完事了,秦捕头会送我回去的。”
多亏她有先见之明,没马上打发小厮回去,教着他说了这番话,不然这么深更半夜的,秦淮肯定不会给她开门。
秦淮头疼的揉揉额头,将那小厮关在门外,自己又极快的穿上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