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醉汉笑着,又猛地灌着酒“我,我女儿就跟你差多不大了,她是最好的女儿。”说着,醉汉从怀里取出一只叮当猫的玩具,把玩着,眼里竟然湿润了,他似乎有些站不稳,望着那只叮当猫,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风间看着这醉汉奇怪的样子,心里稍稍平静了下。
醉汉拿着酒瓶又灌了几口酒,他双眼死死地盯在那只叮当猫上,已经骨瘦如柴的身体,摇摇晃晃,老泪纵横,忽然醉汉噗的一口吐了出来。借着月光风间可以看到那吐出来的东西竟然是鲜红的血。
啊!风间一惊。
呃,女儿啊,女儿!我对不起你醉汉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摔倒在地面上。风间急忙跑到醉汉的面前,碰了碰他“醒醒,醒醒”可是无论他怎么叫,这个醉汉没有一点反应。
唉,真可怜。风间抱起这个醉汉,也不管他身上脏兮兮的,迅速地向胡同外冲去,到了胡同外,风间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了医院急救,在一路上这个醉汉松掉了了手里的酒瓶,但是他的右手却死死地握着那只叮当猫。
到了医院,一些医护人员将醉汉推进了急救室。风间也掰开了醉汉的手将叮当猫拿了出来。他仔细地打量着那个叮当猫玩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站在急救室外等候着。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白大褂,大约在三四十岁,带着眼镜的中年医院走了出来“谁是病人的家属?”
“呃!”风间上前一步“不知道啊,我只是路过的,看到他摊倒在那儿,所以把他送到这儿,怎么样?没事吧”
“他胃里的酒精已经被冲洗掉了,不过,这个病人痪有胃癌,已经是晚期了。需要住院治疗。他昏迷中一直叫着自己的女儿,你就是吧!去交一下住院费!”医生说。
“胃癌晚期?”风间心寒“我是男人。”
“唉,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他可是生你养你的父母啊,他还能活多久啊,亏他在昏迷着还叫着你的名字,去,把住院费交了,如果不经过治疗,他没几天活头了。”
“多少钱”风间也不管了,虽然被扣上一个不孝的大帽子,但是人命大于天啊。人嘛就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五千!”
“五千”风间掏出了辛辛苦苦从北岛姐妹那儿赚来的钱,掂了掂,一脸苦闷,唉!算了吧,做好事积个德吧,便从医生手里拿过单子,去楼下办理了一个住院手续。
手术在紧张中进行着。
大约凌晨二点的时候,手术室里的灯终于灭了,护士们推着醉汉走出了手术室,风间问了一句“他的情况怎么样?”
“暂时脱离危险了,不过,他是胃癌晚期!也许只有一个月的活头了。”
“噢!”风间点了点头,伴随着推车缓缓走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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