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不会有。”
……
他是这么说的,她是腿在他的手里死死的按着,屋外没人,她无法求救。
到了得自救的时候,她却忽然发现,原来,她根本就没有,可以和他谈了余地。
因为他说了一句,你想让他知道,他疼爱的妹妹,正深深的爱恋着他么?
所有的反抗,所有的言语,在此时此刻,都显得无比苍白与弱小。
让李初然知道么?
让他知道,他疼爱的妹妹,原来是喜欢他的,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
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然后呢……
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蹙眉,厌恶,甚至恶心?
李婧儿的面色很明显变得苍白了些,她的眸色褪去了流光溢彩,冷淡下来,看不出温度。
良久之后,她才恨声说了一句。
“你真的,想让我死是么?!”
无可奈何,她必须得答应他的要求。
但她也不傻,只要她喜欢李初然,这个把柄还落在五王苏安的手里,便终身会受他牵制。
她问他,答应了之后呢,他想如何对付她?
何时能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那个文稿。
“嗯?”男人饶有兴致的挑唇,似是不悦又似是不在意,漫不经心的,“也许,等你哄得本王心情好了,本王就还给你了。”
他低眸看她,唇颊染笑。
“当然,如果本王的心情一直不好,你永远也别想拿回去。如果,你招惹到本王的底线了,那么本王……就毁了你,彻彻,底底。”
李婧儿安静的看着他。
眼前这个男人像是陌生人一样。
攻击力太强。
以前,便是她不乖,招惹着他了,他至多便是眯着眼冷笑的回击她一下。
虽阴阳怪气,却从不做伤害与她的事情。
所以,之前的李婧儿,是完全不畏惧五王苏安的。
她不需要去畏惧他,因为对方没有杀伤力。
顶多就是嘴巴上犯贱了一点,可一般情况下,他是正常的。
然。
从上一次他莫名其妙的,拿走她的文稿,对她又莫名其妙的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他就……
变了。
彻彻底底。
置在她腿上的手,慢慢的松开了力道,男人低垂着凤眸,懒懒散散的解开她的纱布。
李婧儿是活泼好动的,小的时候她跟随李丞相,去过一次晨希国,很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
她的性子也因此受到影响。
晨希国,一个马背上的国家。
那里的人,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贵族小姐,都必须会骑马。
最高境界是做好花式骑马。
李婧儿极为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事情。
回了天陈之后,便缠着李初然说,要学习骑马。
刚学会了一点,就嚷嚷着要跟帝京里的纨绔子弟们赛马,以至于很多时候,都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但依旧乐此不彼。
李丞相关她禁闭也没有用。
纱布慢慢的的拆开,她腿上的伤又沁出了血色来,他太大力的捏她的腿,导致伤口破裂。
五王苏安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问她,药在哪里。
李婧儿不想回应,在他的眸光瞥及过来的那一瞬,她还是识时务的指了一个方向。
他站起身给她取了药,过来为她上药。
“王爷,”李婧儿面上维持着某种淡笑,“你这算是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又想给我一颗糖么?”
男人眼皮都没有掀一下,“你觉得像么?”
他专心致志的为她的伤口上着药,为她的伤口缠好纱布。
李婧儿看不透他,也猜不透,索性不拐圈子,摊了摊手直白的问。
“小女子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了王爷,据婧儿所知,你我之间,应该有些日子没见过面了罢?”
“哦,”他抬眸看着她的脸,眼底的笑意不带温度。
“那可能是本王比较记仇。以前你对本王的所作所为,本王都一一放在了心里,等着日后,慢慢的来折腾你。”
李婧儿的睫毛动了动,他却是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抱到了床榻上边坐着。
她戒备的望着他,他的唇角撩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来。
“你的婢女这么差劲,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不如本王给你物色一个好的,嗯?”
“不需要。”李婧儿的声音冷冷的,“你命令我也就罢了,难道连我的婢女,你也要插手么?”
男人的唇角笑意更深了些,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为她拿起了薄薄的被子。
初春的温度不低,但也不高,总是有几分凉意。
他把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她却只是坐着,就是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