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冒犯了您。皇上龙体,哪是我这种凡夫俗子有资格玷污的?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要了我的小命,我也不可能再还皇上清白。还望皇上看在我伺候了您的胃这么多天的份上,饶我柳惜惜一条小命”
冒犯?玷污?清白?
轩辕璋臻被这一连串用词震到了。
他想过一万种她逃跑的理由,唯独没想到居然是
轩辕璋臻又气又好笑。这个柳惜惜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昨晚发生的一切,长眼睛的人都知道,占了便宜的是他,吃亏的是她。
这个有时候聪明得不像话,有时候又笨得不像话的小丫头,还真是让他头疼又无奈呢。
一把将伏跪在面前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人儿捞至怀中,强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不客气的掐住她左右双颊,惩罚性的捏了捏。
“没错,朕很生气,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居然色胆包天冒犯朕,最不能原谅的是,犯下罪行之后还想一走了之,别忘了你还欠朕两百大板,想一走了之?哼!”“痛痛痛。”
可怜兮兮的捂着自己被掐得生疼的双颊,她哀怨的撇着小嘴。“皇上,在你定我罪之前,是不可以对我动用私刑的。”
龙眸一眯,哼声更是重了几分“你还有胆子跟朕讲条件?”
“皇上可是一代明君,就算就算昨晚我真的冒犯了您,可”她壮起肚子指控“可皇上也没少占我便宜吧。”
思来想去,她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她鬼迷心窍,不代表皇上也意乱情迷,说来说去,这件事两个人都有责任。
轩辕璋臻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笨蛋似乎寻思过,才明白自己的立场根本是受害者而不是肇事者。
不过向来工于心计的他,怎么可能因此就败下阵来。
“你意思是说,在你做了对不起朕的事情之后准备赖账?”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想了好半晌,最后摇摇头,她很豪气的拍拍自己的胸脯“我柳惜惜当然不是那咱吃干抹净就脚底抹油之辈。”
哼!不知道是哪个笨蛋被人从泰和宫逮个正着。
“既然这样,朕也不和你多计较,昨晚你冒犯了朕,身为大彦君主,这件事若传扬出去,朕岂不是会被天下人耻笑为了扳回颜面,朕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一惊,叫道:“皇上,你该不会是想冒犯回来吗?”
“嗯?冒犯?你认为朕讨公道的行为叫做冒犯?”
“当当然不是!”她拼命绞手指“可昨晚真的是一场意外”
“朕遭你冒犯了是事实,哪来那么多狡辩之词。”
轩辕璋臻已经没有耐性再和这小笨蛋继续玩文字游戏,猛地起身,打横将她拦腰抱起,不客气的丢向铺着丝绸软缎的龙床。
然后迫不及待将惩罚付诸于行动。
“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原来你竟被我皇兄给临幸了。”
整整一个早晨,柳惜惜被精力旺盛的天子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来来回回吃干抹净好几遍。
直到她无力的躺在被里哼哼唧啦,两只大眼蓄满泪花,轩辕璋臻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临走前,嘱咐宫里的太监宫女小心伺候,还大发慈悲免了她今天的差事,命她乖乖在床上躺着休息。
皇帝前脚刚走,柳惜惜后脚便逃出龙御宫,正与在外面探头探脑,担心她出事的轩辕璋泽撞个正着。
来到泰和宫后,柳惜惜便主动将昨晚发生的事招了。
听到临幸两个字,她立刻跳脚“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才不是什么临幸,根本就是一时鬼迷心窍,闯下大祸。”
被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孩子调侃,向来性子急躁的她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说起来,直到现在她的腰还很酸,那里还很痛,如果说朝堂上的轩辕璋臻是一个圣明的君王,那么床上的轩辕璋臻就是一头粗暴的野兽。
不理会她一脸哀怨,轩辕璋泽挑挑眉,优雅的轻啜茶水,才经过数日的调教,这个昔日莽撞的少年已经摇身变成了翩翩贵公子一枚。“其实看来看去,由你来做我的皇嫂也不错,虽说皇兄的妻妾一箩筐,但加在一起也没有你顺眼。”
“我我才不要嫁给皇上做老婆呢。”这话吼得太快,连她自己都有些心虚。
不想嫁给他吗?
骗人,如果他的身份不是皇帝的话,要她用厨艺诱他上钩她都愿意。
可再笨的人都知道,皇上的女人最难做。
争风吃醋不说,每天还要小心防备其他妃子的算计。
相形之下,她宁愿做一只无忧无虑的米虫,也不想为了一个男人,和人争得头破血流。
“你放心,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变成我的皇嫂,我轩辕璋泽一定会成为大彦国手握虎符的大将军,竭尽一切力量的去保护你的。”
“谢谢你,不过”
皇后的突然到来,打断了柳惜惜的未竟之语。
她虽然有些迟钝,但对方那恨不能将她活活凌迟至死的恐怖眼神实在太骇人,让她想忽视都不行。
一番行礼问安,当大彦国这个最有权势的女人,看到她恨之入骨的柳惜惜跪在自己面前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姿态傲慢的坐在高位俯瞰两人,这让久久没有听到平身命令的柳惜惜和轩辕璋泽同时不解的抬头。
“不知臣弟与惜惜姑娘究竟犯了什么错事,让皇嫂突然驾临泰和宫对我两人进行罚跪?”
虽然尊称她一声皇嫂,但在轩辕璋泽心中,很早以前就对这个喜欢仗势欺人的女人极为反感,就是因为她的包庇护短,萧家人才会目中无人、恃强凌弱。
他并不畏惧对方皇后的身份,心底也多少能猜出她此番前来的目的。
因为她眼中盛满怒火,锁定的正是跪在他身边的柳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