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见小翠和小玄子坏笑着说:“小孩子需要补钙小动物也一样”话没说完两只小东西已经一溜烟飞跑着藏了起来。
端木企图转移众人注意力指着程无咎和萧声的烤鱼:“这算两道菜?”
萧声笑道:“自然是两道一种是辣的一种不辣。”
众人开始他们的“全鱼宴”时雨已经下起来雨幕斜斜地落入江中泛起一圈圈涟漪汩阳江笼罩在一片水汽烟雾中。几个人猜拳行酒令闹得不亦乐乎连灰衣人脸上都带了丝笑意。
船靠岸时刚好是雨霁云收日正当午天际悬着一道彩虹岸边的草叶上都是闪闪亮的水珠。
那书生伸了个懒腰指着东边一座山说:“今日不如就去定国寺住一晚明日早起再上路很久没吃定国寺的素斋了。”
萧声和程无咎并无意见众人取了马和车动身去定国寺那灰衣人却骑着马独自走了。
未希悄声向胡畔道:“他八成是去京城搬人手来护驾了我问过了这里离京城不过两个时辰的路他的马快一个来回三个时辰足够了今天晚上恐怕会有很多宫里的待卫过来呢!”
胡畔看着那书生骑在马上悠然的样子皱眉说:“你想过没一旦他的身份公开了我们是臣他是君要跪他呢。”奇怪感觉胸腔里闷闷地透不过气来呢。
未希扶着额头说:“跪一下也没什么啦就当是演戏嘛我怎么觉得头昏昏的身子也很沉”
“我也是呢”胡畔从她永不离身的小包包里掏出化妆镜来照:“脸色好象见鬼了一样我们没有喝端木的鱼鳞汤难道是因为生鱼片?不会是食物中毒吧?”
未希手撑在座位上强忍着胸中烦恶的感觉摸了摸胡畔的脉膊:“每分钟过12o我的也很快”
她颤着手扶着车壁探出头去那四个男人好好地骑着马看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她张了张嘴却现这症状来势汹汹自己虚弱得连声音都已经不出来。忽然觉得衣角轻轻牵动了一下回头一看吓得手一软靠在车厢里胡畔脸色青得可怕自己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翠和小玄子急得跳脚未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别想好过了可他们虽然能保护她对眼下这种情况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前面走着的萧声和端木仿佛心灵感应般地忽然一起回过头来程无咎和那书生似也查觉到什么看见她们的样子不由大吃一惊四人拨转马头冲了过来。
赶车人还没有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停下马车愣愣地看着那四个大惊失色的帅哥。
端木第一个冲到跟前一手一个给她们诊了诊脉眉头紧锁从怀里掏出只小锦盒取出两枚鲜血似血的药丸给她们服下神色凝重:“她们中毒了只怕你们也已经中了毒没有作是因为”他打量那书生:“功力深厚。”
萧声试着让内力在周身游走一遍果然某些地方有点滞涩却听程无咎慢条斯理地问端木:“我们中了毒你呢?你给她们吃了什么?”他边说边把手撑在胡畔背上(汗!电视里都这么演俺实在想像力贫乏)想用自身内力将她体内的毒逼到一处不至于扩散。
端木掏出几枚银针分别扎在未希和胡畔几处穴位上看也不看程无咎:“世上能让我中毒的毒药只怕还没出现她们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这种毒我却从没见过不知如何解法。”
那书生叹了口气道:“好在我一直吃医仙配的防毒散好象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老二你那法子恐怕不行。”
端木看了眼那书生向程无咎道:“你还是不要妄动内力了一来救不了她二来你自己身的毒也会加快扩散。”
“必须尽快赶到定国寺”萧声沉声道:“一旦连我们也压制不住身上的毒性就太危险了。已经快到山脚下了我们不如弃马而行走小路上山。”
程无咎沉吟道:“小路只怕有埋伏。”
那书生笑了笑:“小路有埋伏大路就安全么?端木加上我若是小小的埋伏大概还应付得了。”
程无咎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把胡畔抱出来:“那就走吧。”
那书生一伸手挡住他笑道:“你的内力还是省着些吧人给我。”说着接过胡畔身形甫动已在数丈之外。
端木抱起未希追了上去萧声拾起未希掉在地上的一件东西不及细看收进怀里和程无咎嘱那车夫赶着马车和几匹马去定国寺便也展开身形往山上奔去。
由于下过雨小路上极为湿滑泥泞路两边的杂草灌木几乎有一人高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衫还要不时留意分开拦路的荆棘他们身手虽好却也走得十分狼狈。小翠和小玄子那两个小东西早已经被他们忘在了脑后完全没留意到那两个小东西正黙黙地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