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院。”余冬文考虑了许久终究还是答应了。
出院后,喻音的行动开始受到了很大限制,初时她病还没好,对于余冬文的限制没多大意见,还很乐意见到余冬文能够这么关心她,照顾她。噢,不对,是“她。”毕竟“她”自杀时余冬文都没怎么关心过她,所以她认为这次是余冬文终于意识到再不好好关心关心自己的妻子,就可能会随时失去“她。”
可是渐渐地喻音就发现她开始受不了了,她的病都好得差不多了,余冬文的限制却一样也没少,反而变本加厉。比如
“你不能碰冷水。”余冬文限制。
“为什么?”喻音问。
“你的烧才刚退就先别碰冷水,以防感冒。”
“可是我要煮饭,我不想再吃外卖。”外面的快餐不好吃,又不卫生。
“我来做。”余冬文接手。
那天,她吃过余冬文有生以来煮的第一顿饭菜,说实话还不错,比她做得好吃,有鱼有肉。
“你以后睡觉不要锁房门。”余冬文限制。
“什么?以后?”喻音以为她听错了,前两天不锁房门,她可以接受,由于他半夜会来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起来吃藥。但现在她晚上可以不用吃藥了,他还要她“以后”都不锁房门。
“是,最好是房门都不要关了,更方便我随时进去看。”余冬文进一步限制。
“不行,不关房门我睡不着。”喻音不接受他无理的要求。
“那我搬过去和你一起睡。”
“不可以。”喻音拒绝得更干脆。出院那天晚上,余冬文要和她睡同一张床,说可以就近照顾病弱的她。她好不容易说服余冬文打消那个念头,现在他居然又提起,说什么她也不会答应。
“你是我妻子,怎么不可以?”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习惯吗?”余冬文错了,她不是,她的身体才是。
“睡几天就会习惯。”余冬文不想再接受她的理由。
那怎么行?她才不会习惯和别人的丈夫同睡一床,思前想后喻音只好退一步。
“我答应你以后睡觉不锁房门。”
“我要去上班了。”喻音身体几乎全好了,可以正式上班了。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去上班。”余冬文又限制。
“我的病几乎全好了,怎么不能上班?况且我的病假也该结束了。”
“你的病假还没结束。”
“为什么?”喻音问,她都休了有六天。“余冬文你到底给我请了多少天假?”
“半个月。”余冬文不急不徐地回答。
“半个月?”喻音小脸扭曲。“我要去上班。”
“不“
“我今天绝对,绝对要去上班,不管你答不答应,我是去定了。”喻音打断余冬文开口限制的话。
余冬文看喻音气得小脸通红,知道这次她铁了心了,只好答应。但
“你上下班我来接送,这个不许你拒绝,不然必须等到休完假你才能回去上班。”
喻音不得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