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闻天感受到那是对某种事物或人一种极端恐惧的表现。
“没事,我不会再怕他们。”冷幽抬手轻抚了一下项闻天的脸。
收回手才反应过来,这是不知何时又形成的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项闻天:“……”
愣了愣,这是从小到大第一个对摸他脸的人没有心生任何的抗拒,尽管对方还带着手套。
“死丫……呃……”
“闭嘴,你个蠢货!”冷铁柱及时喝住了马大花已形成习惯的一见到冷幽就要张口的咒骂。
“啊啊啊……我的大孙女呀!可算见到你了,奶奶都要想死你啦!啊啊啊……”
史三月抹着眼睛嚎叫着,眼泪掉没掉的却是没人看清,因为见到冷幽后她及冷家另外三人不但没有上前,相反还惊恐的往后退了退。
由此不得不令人怀疑,史三月的嚎叫是真情实感还是被吓出来的噪音。
“死……冷……冷……冷……”冷幽那个所谓的爹史树根,双唇哆嗦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完整的词来。
“大孙女呀!那什么……听说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我们来接你回家去。”冷铁柱极力控制着颤抖的不成样子的声音,想往前走两步,终是没能鼓起那个勇气。
“接人倒是往前来呀!站的那么远干嘛?”白菖蒲站在门口,粗声粗气的吼了声。
“你们不敢去温家,求我们把幽丫头带过来,这下人给你们领回来了,你们接回去吧!”同样站在门口的项怀信也僵着脸发了话。
“我……我们……”冷树根缩了缩脖子,去看他爹冷铁柱。
“怎么,不是来接人的呀?刚刚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赶紧的,是接走还是不接,如果变卦了的话我们好赶紧把人送走。
我可不想再被折腾了,那天夜里让我这上蹿下跳的,差点儿没把这老命折腾没了。
等我早上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手印。
更吓人的是脖子上的那道青紫,没勒死我还真是命大。”
白菖蒲抚着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那不是勒的,是你自己疯了一样的掐自己,我去拦你就转过头来红着眼睛要掐我,要不是我躲闪的快,那天还真就被你掐死了。”项怀信板着的那张脸,让人看了也是腿软。
“啊……啊!”史三月和马大花被吓的同时一声尖叫。
“闭……闭嘴!”冷铁柱也是腿肚子打转儿,是保住一家人强大的使命才不致令他也尖叫出来。
冷树根翻了翻白眼儿,要不是冷铁柱及时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已经趴到了地上去。
“接人走吗?”白菖蒲已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接……接、接、接,要接的。”冷铁柱咬了咬牙,鼓起一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过的勇气。
“大……大……大……大孙女,我……我……我……我们接你……回……回……回家了!”史三月被冷铁柱狠掐了一下后,打着冷颤哆哆嗦嗦的再次开了口。
“哥哥,把我放下来。”冷幽的脸一直窝在项闻天的颈间,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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