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高兴看这些奸商欺诈消费者,那我们当什么了?就看不是这里的人使劲儿宰游客,也不怕把古城的名声说坏了,看以后谁还来买他们的。”安以然一路都在哼哼唧唧嚷嚷着,一方面不算奸商老板,一方面不高兴沈祭梵的态度。
沈祭梵笑笑,伸手揉揉小东西的头发,真是孩子心,这也能计较半天。
安以然看沈祭梵竟然还在笑,立马不干了,当下推开他说:“你还在偷笑?沈祭梵,竟然嘲笑我?你就是看不起我是吧?我就知道,你跟那家黑心老板一样,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你也做了不少黑心肝的事吧,所以你才帮着那人说话!”
沈祭梵当即脸色有些黑,这小东西
“然然,别胡闹。”沈祭梵低怒出声,大步走近她伸手把人拽身边来,撒气的捏了下她的脸说:“迁怒的本事倒是不小,嗯?我哪里在帮别人说话了?”
“你就有,刚刚你就是那意思!”安以然抬眼直冲他吼,再次推开他,撒手往前走。走得还挺快,看来是真的有点生气。
沈祭梵无奈,走上去,手自动揽上她腰际。安以然气还没消,推他,没推开。沈祭梵说:“然然,讲点理好吗?我都没说话,说话也是站在你这边,你说说,是不是你冤枉我了?”
安以然哼哼,不高兴,良久才说:“那你也不能那么说我,你应该在我说别人的时候附和我,你应该向着我。你是我男朋友,马上都快成未婚夫了,你竟然还不帮着我说话。谁要听你讲道理了,别人家的男朋友这时候都向着女朋友的。”
沈祭梵脸上满是无奈,小东西的要求、有点高,她这意思就是让他摒弃一切观念,无条件站在她一边了?她要是杀人放火,他还得一边儿鼓掌?
“小磨人精!”沈祭梵无奈出声,伸手捏了下她腰,令一手摸着她的脸,掐了下,手往上移,轻轻贴在她额头上,有些出汗,低声道:
“热了吗?把这东西取下来吧。”沈祭梵说着就要取下丝巾,安以然立马拍掉他手背:“不要不要,我就这样,不热。”
沈祭梵松手,由着她。这么一来,安以然那气儿就消了,又高兴起来最新章节。街边有烧饵块的,安以然之前就看到这些东西,大概是受心情影响,没什么食欲。现在不一样,胃里就跟钻了条馋虫一样,她看到什么都想吃。
“我要吃这个。”安以然抓着沈祭梵往街边靠,刚才的事儿完全忘了个干净。
沈祭梵目光一扫,那乌漆麻黑的锅子,那什么长得跟面饼子一样的玩意,吃下去不生病才怪,二话没说直接把人给拽走了。安以然刚起来的好心情,这立马就落了下去,火气上来:“沈祭梵,你要不要这么可恶呀?我都说了我要吃那个,我都这么久没吃东西了你还不让我吃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坏?”
“我好像看到你朋友了,就在前面。”沈祭梵不紊不慢说道。
“哈?在哪,哪里?”安以然闹嚷的话立马给咽了下去,跳起来望进人群。
沈祭梵当即把人给拖走,安以然也没话说了,跟着往前走,可没看到啊。顿了下说:“沈祭梵,你一定是看错了,他们在四方街吃米线呢,不会在这里。”
“是吗?”沈祭梵反问,也没跟她掰扯。安以然皱皱鼻子:“你肯定看错了。”
沿街实在太多买吃的地儿了,这古城就是美食城,安以然转头就看到煎豆腐了:“云南十八怪,豆腐包着豆浆卖。沈祭梵,我们去吃那个,我请你啊。”
安以然硬把沈祭梵拉过去,其实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就是一块块的豆腐,在铁板上煎得有些泛黄后撒了些葱花辣椒粉,很多地方都有。
但是那名字好听啊,觉得应该内有玄机,安以然非要吃,可这些东西在沈祭梵眼里都打上了个大大的红叉,完全不合格。
“前面短头发的是你朋友吧?叫你呢。”沈祭梵侧身看前面说。
“有吗?哪里?”安以然转身看去,沈祭梵顺势把人给拽走了。可走老远都没看到人,安以然不高兴了,抓着他衣服嚷嚷:“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啊?沈祭梵你再这样我就会觉得你是故意的,真是,说了他们在四方街。”
可前面就是四方街了,安以然撇撇嘴。上了两次当安以然不听了,这回非要吃雪山鸡翅。沈祭梵无奈,没再拦着,再拦小东西铁定发火。
安以然要了两个,掏了钱给老板自己拉着沈祭梵让他附耳过来,低低的说:“其实这些都不是雪山上的,都是养殖的。雪山我去过,上面根本没有动物。”
“那你还吃?”沈祭梵挑眉“不介意被骗了?用你的话说,被宰了?”
“碍哟,这有什么关系嘛?别的地方烤一个鸡翅也是四块钱啊,我就想尝尝这里的味道,你没觉得闻起来很香吗?”安以然理由充分的说。
良久,沈祭梵终于说了句他想说的话:“然然,不卫生。”
安以然立马回头瞪他“吃的不是卫生是高兴!你那么介意这个,那你就留在酒店吃啊,干嘛跟我来这里?又不是我非要你来的,扫兴!”
这话给沈祭梵堵得,出来时候不是她嚷嚷着要来这里,他能过来?
安以然拿着两烤翅,闻了下,好香。那老板是因为做成了生意所以特别热情,看小情侣吵架,笑着说:“小姑娘啊,这么跟你男朋友说话,不怕他生气走了?”
安以然立马扭头看沈祭梵,发现爷的脸色却是难看到一个程度。好吧,她承认刚才的话重了些,转头笑眯眯的对老板说:“他不会,他很疼我的。”
拿着烤翅赶紧转身推着沈祭梵离开,怕他拆穿他。走了些距离后安以然讨好似的贡上烤翅:“沈祭梵,沈爷,我请你吃的,你别生气,刚才我没想那么说的。”
她是知道在外人面前那么吼他,确实太过分了,要吼也得躲在清静没人的地儿吼,这样再丢脸也只是他们俩知道。所以,刚才确实是她错了。
知错就改呗,还有美食补偿,多划算呐。安以然又往他身边递了下:“沈祭梵,你真的不吃嘛?你怕会毒死你吗?不会的,要多吃点这些,自然就有免疫了。”
沈祭梵脸色有些暗黑,积压气吐出来,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你要喜欢,就吃吧。但这些东西每一样卫生检测都没有合格的,里面的病菌很多,你胃现在娇气,不怕吃坏肚子你就吃点,但别说我没提醒你。”
安以然笑眯眯的望着他“不会的,不会吃坏肚子。”
顿了下,拉下脸来瞪他:“不是都说了不准提起那件事嘛?你怎么还提?老揭人伤疤,沈祭梵,你太过分了!”
沈祭梵无奈,好的坏的她都能曲解,得,随她怎么想吧。
安以然自己啃着东西,这里就跟夜市一样,可以随意在大街上吃东西,再狼吞虎咽的吃相都不会觉得奇怪,因为人人都这么吃的“沈祭梵,你要帮我记得,我晚上回去时候要买牛肉,麻辣味的牦牛肉,你要记得哦。”
她自己是记不住的,每次都说要买,可总是忘记。安以然说着已经以极其快速的动作把一根鸡翅啃完了,她不是小口小口的咬,而是整个塞嘴里包着,不大会儿骨头就从她小嘴里吐出来,完了后扬扬手里剩下那根:“你真不吃?”
得到沈祭梵的肯定后安以然立马给解决了,不吃才好,她自己吃。就她那动作倒是令沈祭梵打开眼界了,这小东西,平时吃饭挺斯文的,也不知道这些毛病什么时候养成的,讨出纸巾给她擦着鼓包的嘴,嘴边都是油,是看不过去了。
可安以然抬手重重往他手背上拍去,快速动着嘴里的东西,很快再吐出鸡骨头,咽下鸡肉后瞪他说:“我在嚼东西呢,你乱给我擦什么呀?差点都咬舌头了!”
沈祭梵不回应,纸巾递给她,安以然结果马马虎虎擦了下,捏手里,到有垃圾桶时候再扔。安以然给三毛打电话,三毛说在巷中间哪家店里,那就一家石锅米线,让她赶紧的去,他们都吃好了,安以然挂了电话立马拉着沈祭梵往那边奔。
石锅米线旁边就是烤牦牛肉串,安以然愣是烤了二十串,拿都拿不了。剩下的让沈祭梵拿,沈祭梵那脸色黑得不一般,安以然忍不住又吼起来:
“你就拿五窜都不行吗?真是的,你那架子什么时候才能放下来碍?我们是出来旅游,旅游的懂不懂?回去再端你终极boss的架子好不好?”
沈祭梵眉峰处有些抖“然然,你今晚上要是身体不舒服,我可不会管你。”
安以然当下不高兴了,拉着小脸子抬眼瞪着他:
“沈祭梵,你除了会说狠话外还能别的吗?都付钱了,难道你要扔掉嘛?”烦死了,老这样,身体不舒服也不要他管。再说了,他就那么盼着她身体不舒服嘛?她病了他就高兴了是吧?坏男人!哪有这样的男朋友?一点都宠着她。
“拿着!”安以然把肉串塞他手里,怒哼哼道。
自己先走隔壁去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他要是这时候不给脸转身走了,她还真没办法。就是忍不住回头看他,结果一回头人在她身边站着。
沈祭梵本来是不怎么乐意,可见她这时候回头,心里总算好受了些,至少这小东西心里还是装着他的。伸手揉了下她头顶说:“不走了?”
“走,走。”安以然一时间又感性起来,觉得沈祭梵真是太好了,她都那么吼他了,他肯定很没面子的,可他竟然没生气。呶呶嘴,她该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沈祭梵,对不起。”安以然低低的说。
沈祭梵无声笑笑,低声道:“你要记住,我说的,都是为你好,你接受不接受,我都得说,看好你是我的责任。”丈夫对妻子的责任。
他把这当成责任,那就是说已经把她当自己的一部分在看。
安以然撇撇嘴,嫌烦,又开始说教了沈祭梵又开始说教了,来古城的一路上他就不停的在念,烦死了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不吼你就是了。”
那边靠在墙面吃撑了的三毛早就看到他们俩了,正眉飞色舞的跟一刀小两口儿讨论呢,顺带把她之前的感觉都通通说了出来,魏峥那茬儿也少不了。
别说三毛诧异了,就是一刀也挺诧异安以然的男人另有其人。不过,在见到沈祭梵时才知道,那魏峥只是这个终极boss派来的保镖,据说boss很有钱,据说boss很有势力,据说boss是入驻帝王大师的百强企业之一。
天上已经下流星雨了,三毛跟一刀一拍桌面,得,在她们眼里那都谁玄幻,因为boss跟她们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的人,她们也只能在茶余饭后品论品论。
“可乐,这边!”三毛盯着boss的脸咽了口口水后出声喊,他么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人神共愤,长得好,还有钱有权,要不要什么好的都给他一个人占齐了?
安以然也看到他们了,一高兴就不要沈祭梵了直接往那边冲,绕来绕去总算过去了,长桌,两两对坐,三毛一方单着,安以然自然过去就坐下了。
“请你们吃啊,每人五串,我买了二十串。”安以然给三毛和一刀两口子分。手上都完了后三毛抬眼看走过来的沈祭梵:“boss不吃?”
“他嘴挑,不吃最新章节。”安以然买的时候就没计划他的了,嘴那么挑,让他饿着。
“呿!你就不知好歹吧,那么好的男人。”三毛对安以然的态度表示很愤怒。
安以然对三毛的态度表示很不解,之前三毛不是很反感沈祭梵嘛?还要她别跟沈祭梵那么快和好来着,还说不能再百依百顺,怎么一下就变了?
三毛掀了安以然一眼,那么好的男人,就算倒贴也应该的。就那样的绝世极品,为他做什么都应该的,就听话顺从算个鸟?
“这跟你之前说的不一样。”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也有权利,安以然哼哼。
三毛无语的看着她,拿到这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那么好的男人竟然看上这只笨兔子?三毛觉得boss好,那纯粹就是冲着人外貌去的。三毛就是一重视外貌胜过一切的女人,主要也是看淡了太多事,感情什么的,那都是浮云。
“boss来了。”三毛选择闭嘴,推着安以然去旁边桌子坐,总不能把人家大boss凉在一边不是?
沈祭梵手上的是肉串是安以然的,已经点了石锅米线,这边就啃起肉串来,转头看那边三人:“米线好吃吗?是不是跟那个过桥米线是一样的?”
“嗯。”三毛觉得那样的男人就看看,那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安以然看三毛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不高兴,勉强说:“这是我男朋友,沈祭梵。”转身跟沈祭梵说:“短头发的是一刀,旁边是她的未来老公,她是三毛。”
沈祭梵点头,微微侧脸,温和无害的目光缓缓投向三人,微微点头示好:“感谢三位一路对我未婚妻的照顾,这一路所有花费与开销我将全部负责。”
三毛,一刀跟她**丝男友立马撑大了眼睛,大抵就是被天上掉下来的牦牛肉给砸晕了感觉,真的假的?boss说他负责全部花费与开销?
一刀老公吃东西慢,一盆米线儿才吸到一半,听到boss这话时愣了半天,一截儿米线儿从口里掉出来又回到面汤里,半晌后反问:
“沈先生,您的意思是,我们的花费,都将由您负责?”
沈祭梵点头“是的,只希望三位明天晚上来参加我和然然的订婚礼。”
“明天吗?订婚?在这里吗?”一刀觉得她是不是什么时候做好事了自己忘记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福报。这次蜜月旅行全免费,还包括所有花销。
三毛哽了下,总算找到自己的声音了,再问:“boss先生,您的意思,我能不能理解为我们可以买任何东西,去任何地方参观,吃任何美食,不花一分钱?”
一刀跟一刀老公都瞪向三毛,觉得她把话说得太直白了,不过,他们也很好奇,确实很想确认啊。
沈祭梵点头,三人欢呼,立马一个劲儿的恭喜两人的好事:
“明晚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们也去观礼”
安以然有些不大高兴,低低的抱怨着:“明明,刚才买丝巾的时候还是我自己掏钱的,烤翅也是我给的,肉串还是我的钱,他们都能免费”
沈祭梵低笑出声,这小东西啊,臂膀探过桌面,伸手揉着她的头顶说:
“回去报账,算你两倍,嗯?”
“好啊好啊,说好了哦,你可不能赖账。沈祭梵是回去找你吗?”安以然问。
“找魏峥,他会给你结算。”沈祭梵低声道,眼前女孩子一脸的巧笑颜欢,眼里星子闪闪亮亮,嘴角勾起的弧度把一张青春洋溢的俏脸衬得美极了。
这是他的,这样美的笑,这样美好的人,都属于他。
“高兴了?”沈祭梵含笑,低声问。
“高兴高兴,沈祭梵,我好爱你哦。”安以然毫不吝啬的说,还大方把手里的烤串给他:“请你吃啊?吃吧,沈祭梵,不会有问题的。”
那边三毛已经想撞墙了,可乐妹妹,你存心就是来打击人的,伤不死姐的心是不是?如果上天能赐她个boss仿冒品她都能欣然接受,能不能看在她很需要男人慰藉的份上赐她一个?
一刀跟一刀老公表示遇到财神爷了,回去一定得给各路神仙拜拜。心里都开始合计着要买些什么呢,之前就看了,那边的牦牛肉得九十九块钱一斤,就尝了下,没舍得买,这眼下一定给多买斤吃他个饱。这边吃的不够,还得弄个一二十斤寄回京城去,吃不完转手卖。之前就看中了个银器,黑金的,买,都买。
沈祭梵接下了安以然递来的肉串,看着她笑弯的眉眼,勉强吃了块肉,抬眼问她“跟别地方的,有什么不同?”
“烤串都一样的啦,味道其实都不差多的,不过,他们说这是雪山牦牛肉嘛。而且在这里,当然要吃牦牛肉啦,对吧?”安以然看他赏脸吃了,立马大口嚼着。
石锅米线上来了,沈祭梵微微拧眉,安以然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又有意见了,当即道:“这个没问题的,再不卫生也高温消毒了,你看,都干干净净的。”
筷子递给他,匙子给递给他,说:“吃吧吃吧,之前在云南吃过过桥米线,味道还挺不错的,有很很多种啊,是放状元啊,榜眼分类的,状元会有很多很多配菜,等级越低配菜就越少,不过,汤底都是一样的,人多可以吃大份的,人少还是吃个秀才就够啦。”
沈祭梵看着不停巴拉巴拉说话的小东西,脸上笑意不自觉的拉开。接过筷子匙子,大概也是因为高温消毒的,或者看起来这东西稍微算是正常的,勉强在他的接受范围内,所以真吃了。
安以然以为沈祭梵只会意思意思吃几口给她面子,没想到他真吃了他能吃的量,弄得安以然感动死了。安以然还在吃烤串,米线太烫,等着热气散开。
“是不是也还可以吃的?沈祭梵,你要不要再吃串点烤串?”安以然自己吃得欢,他要不吃,她就能全吃了。
“嗯,不用。”沈祭梵微顿,低声应道。安以然二话不说,立马给消灭了。
沈祭梵抬眼,微微皱眉,吃这么杂乱,之后有她受的。搁下匙子,抬手擦了下她嘴边的油,而这瞬间,眼前竟然“嗖”地出现了张纸巾,沈祭梵微愣。缓缓抬眼,三毛眼都笑眯了,低声说:“boss先生,请用纸巾。”
等这么个献殷勤的机会已经等太久了,可算给等着了。她可是一直记着之前噼里啪啦骂过boss,希望boss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才好。三毛那心底还想着让安以然给她介绍个男人呢,boss这样的人,身边的朋友什么的当然不会差了,面前凑合着就给她弄个呗。
安以然不乐意了,最后一根被啃得光光的竹签儿搁桌面上,出声很不客气的说:“毛子姐,他是我的,你别对着他笑了,他不会喜欢你的。”
三毛脸色立马变了,怒。收回手,顿了下纸巾又给搁boss面前,双手叉腰对着安以然说:“诶,可乐,你可别含血喷人啊,我再缺男人也还不到抢姐妹男人的份上吧,我是那种无耻可恨毁三观无下限的小三儿吗?我是吗?”
安以然抬眼瞟了眼一副看好戏的沈祭梵,撇撇嘴,是不是她怎么知道?
三毛姐姐伤心了,转身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小店。合计安以然给戳到她痛处了,其时照三毛的个性这话怎么可能伤得到她?平时再无下限的话还不是说了当放p一样,啥事儿都没有,今天却毛了。可见再强的女金刚,也有软弱的时候。
安以然也有些傻眼,刚喝了口汤来着,转头看那边同样诧异的一刀两口儿:
“毛子姐生气了吗?”不至于吧,她也没说她什么呀,小三儿的话,可是三毛自己说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一刀耸耸肩,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大概,想起某人了吧。”
安以然哭丧着脸看沈祭梵,心里也挺难过:“沈祭梵,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沈祭梵不好说话,他压根儿就没闹明白她们在扯什么,但跟小东西没什么关系吧。伸手揉揉她的脸说:“先吃东西,吃了东西再想该怎么办。”
生气这玩意,沈祭梵身边在安以然出现之前,压根儿就没出现过。小东西出现后,他才了解真正意义上的生气。
安以然埋头吸着米线,吃了几口又抬起来,眼里雾蒙蒙一片:“沈祭梵,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毛子姐从来没这样过。”
“先吃东西,嗯?再不吃,要凉了。”沈祭梵低声道。
安以然点头,埋头吸着米线,热气冲上来,白玉的脸颊被蒸得通红,额头沁细细一层汗。沈祭梵拿出纸巾,轻轻给她擦着。
那边一刀看得清楚,boss没用三毛放的纸巾,原来boss是嫌弃啊。
安以然“啪嗒”掉了颗泪珠子进汤里,沈祭梵当下心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