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而报仇……伤及无辜。”
这时,贺兰天鑫的一名侍卫见形势不对,当即退出了人群,向着贺兰府快速跑去。
贺兰天鑫虽然精.虫上脑,但还是有几分理智的,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
脑子顿时清醒了过来,脸色阴沉无比,“你这是和我有仇?还是和贺兰家有仇?既然如此,我贺兰天鑫更要将小姐带回去检查检查了!万一是敌国的奸细,本少爷也可以邀功请位,换几个高官权位玩玩儿。”
“……呵呵。天鑫少爷说笑了,我哪有那等实力。”女子掩唇一笑,眼里寒光更盛了几分,“如果郑少爷输了,我艳倾绝就是天鑫少爷的人了,任凭天鑫少爷处置。这个筹码怎么样?”
女子的话又勾得贺兰天鑫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心里一阵痒意。
贺兰天鑫摸着下巴,光明正大的看着艳倾绝,郑源倾一个月前才刚刚迈入炼气一层,他却是炼气三层,打那小子宛如喝茶吃饭那么简单。
而且,这小娘皮,皮肤水嫩白皙,一看就知道还是个雏儿。若是由他贺兰天鑫来给这女子开苞,那滋味……
想到这里,贺兰天鑫更是浑身一哆嗦,似乎他那颗寂寞已久的心顿时活了过来。
“好,成交!”贺兰天鑫一拍大腿,将自家老爷子交代的话忘得干干净净,只是屁颠屁颠的向那艳倾绝的方向走去。
艳倾绝满脸冰霜,转过身去,带着两路人马,几十口人,气势汹汹的冲进了竞技场。
两人快速的签下生死契。
却不知道艳倾绝早已经动了杀心,看着贺兰天鑫一副傲娇得不行的样子,艳倾绝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在郑源倾耳边低声道,“我给你的药,不必吝惜,与贺兰天鑫对打,也不必留手。最好能够斩草除根!”
郑源倾却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这女子,明明刚刚还在笑眯眯的开玩笑,这一刻竟然变得如此阴狠?
“郑源倾,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都要被贺兰天鑫抢去了。若是成了他的丫鬟,还指不定怎么虐待我呢,你忍心我做他的丫鬟,天天被他虐待吗?”看到郑源倾突然愣怔,艳倾绝蹙了蹙眉,这点反差都适应不了,暗叹一口气。
随即泪花闪烁,无比委屈的捏着手帕,时不时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可怜至极的道,“你不帮我就算了,我还是跟着贺兰天鑫走吧,人家好歹也是个少爷,虽然受点凌虐,可能被虐死,但是,总不会不让我吃饭吧?做个饱死鬼下去见了父母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看着艳倾绝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郑源倾心里一阵难受,为难的拍了拍艳倾绝的背脊,无奈的道,“好吧,不过,像这样违背商业道德的事情,我只为你做这一件事情,今日过后,你就离开郑家吧。”
艳倾绝点了点头,眼里蓄积的眼泪更多,汪汪的宛如一潭春水,潋滟着绝色的风光。
贺兰天鑫看着艳倾绝和郑源倾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宛如跟了自己多年的妻子给自己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一抹狰狞狠毒的笑意在嘴角缓缓拉起,“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贺兰天鑫眯起了眼睛,他忽然想起了一次私下与父亲贺兰清水的密谈,当时的贺兰清水,刚好获得了萧家和郑家联盟的消息,他在脸色阴沉的沉默了许久之后,极其严肃与冷漠的他说了一句话。
“如果以后哪天郑家那几个小子和你对战,下手,绝对不要留情,如果能够当场将之击杀,那是最好。就算不能,废了他们的双手,或者双腿,那也是为贺兰家减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脑海中缓缓的回放着父亲在说出此话的严肃与冷漠,贺兰天鑫脸庞上的笑意,也是越加的狰狞可怖,目光森然的瞥着不远处那脸色平静的郑源倾,他似乎已然能够预感道,这位同他死敌一般相互倾轧的少年,将会夭折在自己手里。
贺兰天鑫的信心,其本来源于其本身实力,他现在不仅已经位列炼气三层,而且,所修习的功法,更是火属性的高阶功法,吞噬火潮。
更何况,他的属性还是万物之灵——火属性,而郑源倾却是被他克制住的属性——木属性。再加上他时不时被父亲派去蛮荒边缘历练,他几乎已经能够越级挑战一名普通的炼气六层而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