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不能妄想,不能越界,不能有贪念。
可一对上霍司擎丝毫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她所有的防备和底线都溃不成军。
他是她的恩赐也是劫。
夜风似水,天幕浓稠如墨。
漆黑静谧的别墅客厅灯光骤亮,显出玄关处颀长清贵的一抹身影。
“先生,您回来了。”金婶忙停下手中的事,恭敬又拘谨地问好。
霍司擎微微颔首,狭长的黑眸扫过客厅,并没有看见往时总会坐在沙发上看一些没营养动画片的云安安。
金婶每天都会把云安安的情况汇报给他,是以他对云安安再这座庄园里做的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
“她呢?”
“云小姐从下午就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晚餐也还没用。”金婶答道。
霍司擎看了眼客厅里的石英钟上的时间,隽秀的眉宇缓缓拧起,旋即迈步朝电梯走去。
五楼,主卧从里面反锁上了,因此有钥匙也无法打开。
霍司擎在门前顿了片刻,便走进了隔壁的房间里,边往露台走去,边扔下了臂弯间的西装外套,而后松开衬衫袖扣。
随意地将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肌理分明,线条富有美感的手臂。
霍司擎眯眸看向主卧的露台,里面并没有开灯,想起金婶方才说的话,他的眸光渐渐幽沉。
下一秒,他便单手撑起露台的栏杆,轻轻松松地翻过了足足有两米多跨度的距离,稳稳站在了主卧的露台地面。
落地窗没有上锁。
房间里死寂得像是没有人存在。
云安安团成一团蜷缩在床脚的地方,忽然眼前感受到一阵刺眼的亮光,不适感促使她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然后就看到双手环胸,俊脸冷峻的霍司擎正伫立在她身前,眸色不明地看着她。
云安安双肩下意识一抖,大脑像是窜进一股凉风般清醒了过来。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霍司擎低垂着黑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团团子,薄唇轻启间溢出一声淡漠的笑,“云安安,你是打算把自己闷死在这?”
“我才没有。”云安安红唇抿了抿,压下心头的烦闷感,然后从地上站起来。
可谁知被子是整张裹在她身上的,她猛地一起来,脚不小心踩住一角,力量失衡下她便整个人朝前摔了下去。
霍司擎就站在她面前,她这么一摔,直接就摔在了他的身上。
“扑通”一声闷响,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如果说就只是真的单纯的摔倒也就算了,可好死不死云安安的唇刚好磕在了霍司擎的胸前衬衫某点上。
力度重到仿佛咬的一般。
云安安俏脸顿时炸开一般红得发烫,不知道该松嘴还是暗搓搓移开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才是,大脑被搅得一片空白。
霍司擎一贯清冷矜淡,处变不惊的容颜上第一次露出了疑似错愕的神色,从她红唇触碰到的点上窜上一层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