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莫名的紧张起来,莫非我得了什么大病?老天爷,千万别呀,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你之前是不是喝过很长时间的汤药?”金老大夫终于收回手,抬起头,表情凝重地看着我。
“是的。”我点点头,“我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伤了元气,陈世炎就找了一个中医给我开了个调理的方子。”
“什么方子,你看过吗?”金老大夫问道。
“我没看过,一直是陈世炎帮我拿到药店煎的。”我说道。
“那你喝了多久?”金老大夫又问道。
“喝了两年多了,最近一段时间事情多,就停了。”我说道,想了想又问,“是不是不能停啊?”
“不是。”金老大夫摇摇头,“你喝了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吗?”
“没有啊,一开始还觉得挺有效果的。”我说道,“后来时间长了,感觉就没那么明显了,但是绝对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金老大夫听完,沉吟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渐渐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开始忐忑不定。
“爷爷,是不是那药有什么问题?”我不安地问道。
“既然是调理的药,一般都是比较温和的,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金老大夫说道,“只不过每个人的体质习性不同,有些药虽然很好但不一定适合,有些药很普通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你喝了这么久也没什么用,可能是不适合你,既然最近都没喝,就先停了吧,让身子歇歇劲儿,过一段时间,我重新给你开个方子。”
他这么一番细心解说,我悬着心才慢慢放回原处,如今我已经有些条件反射,一遇到不好的事,就不由自主想到是陈世炎的阴谋。
“那行,我听爷爷的。”我说道,“回去就把那药丢掉。”
“怎么,那药还有吗?”金老大夫眉头一动,急急问道。
“还有几包煮好的。”我说道。
“如此更好。”他颔首道,“你先留着不要丢,回头或者寄过来,或者让继业带回来,我研究一下里面的成分,更方便给你对症下药。”
“行,没问题。”我说道,“那既然这样,爷爷你就歇着吧,我先出去了。”
“去吧!”金老大夫说道,冲我摆摆手,垂下眼帘。
晚饭后陪沈七说了一会儿话,要走的时候,被他叫住。
“就在这睡吧。”他说道,“我一个人挺冷的。”
什么呀,这房间暖得像火炉,他竟然敢说冷,而且这话当着老胡的面说出来,让我觉得特别尴尬。
当人老胡是聋子呀!
“冷就多加床被子,我回头让金继业给你送过来。”我没好气地说道。
“哎呀,要什么被子?”沈七眨眨眼,“你没听人说吗,盖得厚不如肉挨肉!”
我的脸腾一下红了,连耳朵都在发烫,这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说这么露骨的话,我恨不得立刻找了金老大夫来把他的嘴缝上。
我越来越觉得,他肯定是哪里被砍坏了!
我一刻也不能停留,翻了他一个大白眼,转身夺门而逃。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拿起手机给潘晓甜打电话,吸取了昨晚的教训,仔细确认了她的号码,才点了拨号键。
结果她的电话竟然关机了。
我不由大失所望。
我记得她电话从来不关机的,用她的话说,是随时等待财神爷的召唤。
那么,今天是有什么比接待财神爷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高原。
想到高原,我又想起我们那天的谈话,我答应了他要帮他劝潘晓甜,经过一番认真思考,我觉得,要想让潘晓甜放下心结,头一件要紧的应该让她远离现在的职业。
我已经想好了,等我回去就开始着手开店的事,我自己不方便露面,就让潘晓甜去帮我管理。
她大胆泼辣又心细如发,一定能做的很出色,而且,一旦她有了正经的事干,就不会再迷恋过去的颓废生活,这样她的心思意念就会慢慢转变。
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接受高原的爱!
这样想着,我越发的兴奋,一直翻腾到深夜才睡,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生活的规划和憧憬。
潘晓甜,我的好姐妹,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陪沈七说话,意外地接到了陈世炎的电话。
“老婆,你这两天跑去哪里了?”他在电话里关切地问道。
“雇主家的小孩子死活不让兮兮走,兮兮也和小朋友玩上瘾了,不愿意回去。”我一本正经地扯着谎。
“那也不能老在别人家住着呀!”陈世炎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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