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茶楼,燕陌回说要去听戏,钱囧囧只好相陪,由于身后带着危险物品,听悦楼不让进,燕陌回一怒之下用金子砸下了全场,就他们两人带着狼、蟒坐在最顶级的雅座上听云都当家名旦喝戏。
云都当家名旦是位双十的妙龄少女,对凶猛的动物自然是怕,本想推却这次的戏曲,却耐何不过班主见钱眼开,先收了银子。她若不唱,旁人止多说她傲娇心里骂上两句也就过了,可毁了声悦楼的名誉就不好了。
面对怪异的一男一女,两人各自带着动物进楼,男人有着可爱的娃娃脸,做起事来却老道霸道,银子就是他砸给班主的。那名女子倒没什么,只是个陪客,完全没刁难任何人。
锣声起,鼓声起,台上的名旦嗓子不起,她不是不想唱而唱不出口,面对凶恶的动物。娇弱的身子立在台上筛糠似的,双腿打颤。
“怎么了,为何不唱?”燕陌回盯着台上的女子,娃娃脸有些不悦。
钱囧囧将他拉住,笑着说“我们带着两只吓人的东西,人家是个女孩怕是自然的。你鬼吼个什么劲儿,你真想听由我给你唱吧。”
“你还能唱曲?”燕陌回不相信,睁大眼睛,兴趣浓浓缠着她“那你先来段好了。”
唱歌是她钱囧囧的专长,相当年她纵横YY时被封为歌后,那叫一个风光。但凡有她开唱的房间,人山人海。
“嗯嗯嗯……啊……啊……”
“你就来这段?”燕陌回捂着耳朵,刚刚的歌声如杀猪声,听得想吐。要是她就这唱歌水平,他绝计不敢听。
靠,试音都不懂!
试音结束,钱囧囧找起唱忐忑的感觉,瞪着双眼开始声与面的扭屈,一曲忐忑横空出世,唱得地动山摇,听得人神共愤。
一曲还未结束,就有人受不了拿着刀冲进听悦楼,怒吼一声“把那会叫猪给老娘拉出来,叫得街坊邻里不得安宁。趁早宰了吃肉!”
哦,大娘,咱歌喉没那么夸张吧!
钱囧囧赶紧将嘴闭上,乖乖坐下装听客。大娘怒视一周没发有猪,转身走出楼。前脚刚走,后脚又见有人冲进楼,这人她认识,是多日不见的杜言允。
只见杜言允怒发冲冠奔进楼,冲着里面就是一阵咆哮“谁呢,没事叫什么春?”
叫春?我让你叫春!
一只茶杯从楼上飞下,直直砸向杜言允脑门,没来得及看清时否被砸中,钱囧囧被连云反剪双手压到楼下。
杜言允看着险些要他命的茶杯,阴气十足地问“你砸的?”
“是我砸的,怎么着?”钱囧囧抬头怒视,回头瞪了眼连云讽刺,“你倒是忠心,什么事都替他做。缺心眼啊你!”
“你怎么出来了?”杜言允认出她来,丢了茶杯讨好地拉着她小手吃豆腐,坏坏地说,“多日不见,你让本王想得紧。走,咱们回家洞房去。”
不提好说,一提她想起被打嘴的疼痛,冷笑道“如果你真想与我洞房,把欠我的还我,自已回家拿块板子抽脸去。”
“这么小气,我还不挨了板子么?”杜言允食指相擢,噘着小嘴无比委屈。
楼上,燕陌回瞧着有人强抢名女,当下道“天狼,咬死他们。”
小白救主心切,跟着天狼一块从楼上飞下来,天狼砸在杜言允脑袋上,小白落在钱囧囧身边,卷着身子将连飞缠住,张开血喷大口露出两颗毒牙。
“做得好!”燕陌回瞧着将两人制服了,高兴地为两只宠物鼓掌。慢慢走下楼,来到杜言允身边问,“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强抢良家女,认罪不?”
“你小子有种再说一遍,谁光天化日之下抢了什么?”他吃侧妃豆腐还成了流氓了,杜言充黑都黑了,一把抓起天狼用力丢上楼,让它打哪来回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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