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脸像煮熟的虾子红亮亮的。
搂抱的姿势是暧昧的,加上福生红通通的脸,活像两人正在做色色的事情。
杜漓打了个寒颤,一撒手让福生跌在地上。
“怎么了,囧囧?”杜漓按住心急如焚的钱囧囧,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怎么办,小白它不动了。”钱囧囧是真急了,都快哭出声来,眼泪悬在眼眶里楚楚可怜。
杜漓瞧了瞧小白,拍拍她肩笑道“别担心,它只是睡着了。蛇都是要冬眠的,你就让它睡吧!”
冬眠?对,蛇都是要冬眠的!钱囧囧松了口气,可想想,不对啊,小白是不正常冬眠,因为掉进冰湖里才睡着。
“我泼你一身冷水,你就可以冬眠吗?快点叫御医给小白治病,快点去!”白痴,怎么可能是冬眠!钱囧囧抱住小白的头使劲挪它身子,想将它拖进养心殿。
“你在做什么?”杜漓让福生去请御医,然后不解地看着与小白较劲儿的钱囧囧。
钱囧囧白了他一眼怒道“看什么看,帮忙啊!”
杜漓了然,上前帮着一起抬小白。只是,累了满身汗都未能抬动它。
小白,你是有多重啊,猪都没你这么有分量!
钱囧囧撑着腰,郁闷地盯着小白,转身向外去求援。留下杜漓哀怨地对着她背影惨嚎“囧囧,你不会是让我一人抬它吧!”
杜漓哀嚎不久,钱囧囧拉着雷封赶来了,身后还着几名守夜值班的侍卫。几人瞧着地上的小白,都同时抽了口气。
雷封见过小白,却不明白卡梓恒已走为何还留着它在宫里。
“这是?”雷封皱眉。
“靠,装什么失忆。前日里不是见过么,跟着我们一起进宫的小白。”危机时刻装什么路人啊!钱囧囧瞪了雷封一眼,指着小白指使前来的侍卫搬运目前可以称为尸体的小白,“小点心,别伤着它!快快,将它抬回养心殿里。”
合着几人一起将小白抬进养心殿,钱囧囧想也不想指着唯一的龙床命令“将小白放到龙床上!”
一句话让所有黑了脸,颤微微地将小白抬进龙床,退出屋子时都投给杜漓同情的目光。没办法,为了讨人家开心,与兽激情也是没办法的事,皇上你就忍着吧!谁让那蟒是她挑的!
杜漓纠结地瞧着霸占他龙床的小白,这叫什么事儿啊!
很快福生将陈御医拉来了,钱囧囧很担心的指着被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头的小白,急争地催促“陈御医你帮我看看,小白是不是生病了。”
陈御医没瞧清龙床上躺着谁,以为是皇上便凑过身子去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连命都差点搭上了。
床中哪是什么皇上,连人都不是根本就是一只大得过头的巨蟒嘛!
吓死了!陈御医自小怕蛇,一遇上蛇就会吓得两腿发软,然后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像中了羊癫疯的病人一样。
看他抽得如此辛苦,钱囧囧挺担心的,上前拉着陈御医的手恳求“你别啊,要抽等看了小白,开了药方后再抽。”
陈御医一把鼻涕一把泪,憋屈地望着钱囧囧“可我是……是御医,是医人的人医……不是……不是医兽的……兽医。娘娘……这事我帮不了。”
“别啊,等你医了小白后你就是兽人医了,双证在握更有权威,财路更广。”钱囧囧讪笑,拉着陈御医走到龙床边让他为小白看病。
“娘娘,臣……臣惧蛇!”为了小命着想,陈御医咬咬牙将他的弱点暴了出来。
钱囧囧是啥人啦,和她倔简直是没有胜算的事。陈御医也不例外,最后哭着为小白望、闻、问、切,开了治风寒的方子才被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