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容景深话的时候,楚惜也震惊了,这尼玛,这家伙撩妹怎么比她还要厉害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假装没听见就好了。
但看容景深没有再管的意思,楚惜索性跳下了马车,这次是极为成功的,她气冲冲的朝着顾凌尘走过去。
像是要打人一样。
顾凌尘瞳孔轻微的缩了缩,沉声道,“楚惜—你是觉得有阿深护着你,你就肆无忌惮了?
本世子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哎哟,这混蛋真他妈的渣,平日里肯定没少打傅轻染。
“顾凌尘,你怎么像个女人废话这么多!”楚惜站在顾凌尘和傅轻染面前,先是拍开了顾凌尘抓住傅轻染手腕的手。
对上顾凌尘满是怒意的眼,楚惜笑的诡异,道,“劳烦让让,我要和我心上人说几句话!”
顾凌尘:“.....”
这女人是被阿深惯的越来越欠抽了?”
他高大的身影纹丝不动,直到—不远处的容景深冷冷发话,“没听到楚惜说什么?让开。”
顾凌尘都快被气笑了,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一个染缸里出来的!
“我为何要让?你惯着你女人,难不成我还要惯着她?”
没等容景深回答,傅轻染轻柔的声音却已经响了起来,“对啊,再过半个月,楚惜的身份是高了你一头。
你现在好好奉承她也是应该的啊。”
这女人的话他已经习惯了,向来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类型。
但在看到傅轻染唇间的微笑之时,顾凌尘心仿似也因那笑意而软了几分,他妥协般的往旁边走了几步。
楚惜见他离的远了,才放下心来,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时间就定在。
下月初六。”
下月初六,是黄道吉日,也是楚惜和容景深大婚的日子。
之所以选择在这一天,楚惜也有着自己的打算,那一日,长安的权贵基本上都会去景王府。
作为容景深的好基友,即便顾凌尘再怎么不待见她,也必然会去。
而她作为新娘子,可以彻底摆脱嫌疑,即便是顾凌尘和容景深怀疑她,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
“嗯,我知道了。”
傅轻染眼底似盘旋一层水雾,并没有任何的悲伤,有的只是如释重负的安适感,终于。
可以见到久违的光明了啊。
而顾凌尘则是一直盯着楚惜,他不懂唇语,而距离较远,他也听不到楚惜在说些什么。
应该是在谈论一些女人家的私事吧。
但他还是心神不宁,似乎离了傅轻染就没有安全感,索性走了过去,英俊的脸上浮上一层不耐,对着楚惜道,“说完了?”
楚惜心想,这混蛋可真是有够别扭的,明明喜欢苏珍颜,可偏偏又不肯放过傅轻染。
脚踏两条船都踏出自豪感来了?
可真是脸厚如城墙。
“我若是说没说完,你还能让我继续说?”
“不能。”
他拒绝的语调坚定。
呵呵。
那问她个毛线啊!
不过她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已经没有多说的必要。
楚惜径自撞向顾凌尘的肩膀,将男人撞开,甚至还故意踩了他一脚。
白色的缎靴上,是乌黑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