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她的脸不要就不要了,但看着这男人怀疑的面色,楚惜只能再下一剂猛药。
“俺说的是真的,你不信,俺可以掏出来给你看看。”
这是公众场所,这家伙应该不会那么猥琐的让她掏出来吧。
可以这家伙变态的程度,也说不定啊!
这女人可真是什么都敢说。
白子玉手指摁住楚惜花白的胡子,虽然清楚这胡子是粘上去的,但他并未拆穿。
而是对着楚惜的老脸吹了口热气,嗓音低沉暗哑,像是磁石一般,颇具吸引力,“你的命根子有没有用我不在乎,只要……”
他的唇有意无意的靠近楚惜的耳骨,声音更低了,“只要我的有用不就行了?”
楚惜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她就像是一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死鱼,唇抖了抖,只差要哭了。
“俺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干出这事,可让俺怎么活啊!怎么对得起俺死去的老婆啊!”
白子玉:“……”
说的跟真的一样,若非是亲眼见到她从将军府溜出来,只怕他都要相信了。
白子玉手捏着她的下颚,将她偏向一旁的脸蛋给扳正,波澜不惊的语调平静的很,“楚惜,别演了。”
楚惜还是死鸭子嘴硬,根本不承认,而是疑惑的问,“小兄弟。
你在说啥嘞,俺听不懂,楚惜是谁啊?”
白子玉沉着脸,嘴角笑意牵扯出几分恶趣味,“呵,掏出来给我看看。”
楚惜猛地一怔,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在说什么。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要烫熟了。
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楚惜冷哼一声,满是不屑,“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让我掏我就掏,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嗯?”
男人面上的肃杀之色,让楚惜立马变怂包。
她心不甘情不愿道,“那好歹也要找个比较隐私偏僻的地方。
万一让别人看见了,我这张老脸往哪放啊!”
但其实这巷子已经算是偏僻的了,她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落跑罢了。
白子玉点头,“好。”
像是怕楚惜逃跑,他揽紧了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巷子外走去,却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余光瞥了一眼墨黑的天际。
嘴角似带着分势在必得。
而在两人走出巷子之时,秦风才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主子,道,“王爷,咱们还跟么?”
容景深一贯清冷矜贵的脸上似蕴含着山雨欲来的戾气,语调极度危险,“跟。”
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是哪借来的狗胆,竟然伪装成老叟从将军府偷溜出来,会见情郎?
—
楚惜有好几次都想偷溜,可身旁男人的手就像八爪鱼一样,无论如何她也挣脱不开。
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偏偏一个鬼影都没有。
“小兄弟,不瞒你说,我年轻时做过太监,现在的儿子也是我以前的老婆跟别人生的…..”
白子玉手一僵,这女人是吃炮仗长大的么,胡说八道的本事简直比说书的还厉害。
“楚惜—你不用这么怕我,我并非是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