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猫和狗的问题,有的书友说,猫兄狗弟,这个某还真没听说过,不过,某抱着猫,在路上遇到一只狗,然后惨遭猫爪,这种惨剧已经经历过两回了,不过幸运的是,第一次是在冬天,某穿的衣服厚,猫的爪子没抓进去,第二次是只小猫,只在某胸前挠了两道白印儿,这两次,某都是猫的眼睛遮住,才逃脱的。
至于说猫弓着腰,炸着毛和狗对峙的情况,这种情况某也看到过,不过某认为,这是猫被狗接近到非安全距离时的自保手段,一般都是有经验的老猫才会做出这种姿态,在非安全距离遇到狗,猫是不敢跑,把后背暴露出来的,否则的话,狗肯定会追上去,狠咬一口,狗对于跑的东西,一般都会有追逐的**。)
杨明忍着疼,把大黑猫从身上摘了下来,看到这只大黑猫的惊恐样,直接将它丢在了车底下,这样,双方看不见了,也就不会犯相了。
不大工夫,郑大宝和王全根回来了,郑大宝看到杨明浑身是血的样子,不由大惊:“小杨,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猫抓的,都是皮肉伤”杨明无所谓的笑了笑。
“猫抓的,那得打血清呀,猫总吃老鼠什么的,爪子可不干净”王全根很是关切的说道,可是杨明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笑意。
“谢谢王村长的关心,我回去肯定记得打血清”杨明笑着向王全根点了点头。
“猫跟狗天生犯相,不能让它们在一块,尤其是它们还不熟悉的时候”郑大宝瞟了一眼后车厢的两条大狗,又望了望蜷缩在驾驶室里的大黑猫,说道。
“谢谢支书了。”杨明谢道。
“你这大狗不错,是一公一母吧?以后下了狗,给我一只吧”王全根看着两只大斑点狗,有些眼热。
“斑点狗,又叫大麦町犬,纯种的大麦町犬,可是好几千上万呢,几十万的都有。”没等杨明说什么,郑大宝便说了一句。
“呵呵,挺值钱的,当我没说”王全根尴尬的一笑。
“支书,王村长,时候不早了,咱们快点回去吧”杨明笑着招呼两人上车。
两位村干部上了车,杨明开着车,向着郑家村方向驶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卡车在郑家村村委会门口停了下来,两位村干部下了车,杨明提着密码箱也跟了下去,直接在村委会里,签订了承包合同。
拿着承包合同,走出了村委会,杨明开着车便回了家。
“卿卿,你看我给你买什么来了?”杨明提着鹦鹉,抱着大黑猫,兴冲冲的进了屋,可是,屋里面的一幕,却让他的心猛地揪紧了,炕桌已经被搬了下去,炕上铺着厚厚的褥子,卫卿卿脸色苍白,浑身哆嗦着躺在褥子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一双秀眉紧锁着,好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又像是做了一个让人惊怖的噩梦,偏生又无法醒来,红润的樱唇失了血色,因发烧失水,甚至出现了一层薄薄的干皮儿,刘嫂坐在炕沿上,不时摸摸她的额头。
“这这是怎么了?”看到妻子的惨样,杨明骇的脸色发白,心疼的要命,失声问道。
“你可算回来了,”刘嫂见杨明回来了,长长的松了口气“我和大队里签了合同,就到你们家拿桃核,哪知道,正看到卿卿缩在炕上,浑身直哆嗦,我吓了一跳,一摸她额头,滚烫滚烫的,我一看她发烧了,就给她盖上了被子,刚给她吃了药,一会儿差不多就退烧了,如果退不下来,再去医院。”
“卿卿从早上的时候就不舒服,我也没在意,哪成想”杨明摸了摸卫卿卿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不由急得团团转,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呆在城市里呢,最起码那里医疗条件好,生个病什么的,直接就去了医院了。
“卿卿这样子,不像是发烧时的样子,倒有些像是吓的失了魂,卿卿昨晚是不是吓着了?”刘嫂仔细的看着卫卿卿的症状,锁着一双细眉,说道。
“”杨明都呆了,这刘嫂怎么看着有点像神婆呢?“你能看出来?昨晚上,一只老鼠爬到她身上,把她给吓着了”
“要是吓着了,光吃药是不管事儿的,趁着现在药效还没有发挥出来,我给她收收,如果退不了烧,咱们立刻去医院”刘嫂说着,从炕沿儿上站起来,到外屋找了个笤帚。
“我收的时候,不能有声音,把那只鹦鹉弄出去,别让它叫,还有那只猫纯黑的?还是只玄猫,那就让它留在屋里,能辟邪来着”刘嫂把杨明轰出了屋,然后开始做起了收魂的仪式。
先是用笤帚在堂屋的地上扫了三下,直接从堂屋中门扫到了东屋的门口,嘴里无声的念叨着。
刘嫂把尘土扫到东屋门口,然后放下笤帚,双手在东屋门外侧的左侧虚捧,好似捧着什么宝贝似的,带着一丝虔诚,慢慢的走进东屋,轻轻的把手放在卫卿卿额头发际上,然后在手心里轻吹一口气,把手中捧着的一点点灰尘轻吹在卫卿卿头上,随后慢慢的回到堂屋,双手在东屋门外侧的右侧虚捧,然后慢慢走进东屋,将灰尘轻吹在卫卿卿头上。
刘嫂再次出屋,拿起笤帚,又扫了三下,这次,双手是在东屋门内侧的左侧虚捧,然后慢慢进屋,将灰尘轻吹在卫卿卿的额头发际上,接着,又到东屋门内测右侧虚捧,然后进屋,将灰尘轻吹在卫卿卿的额头发际上。
这些动作做完,刘嫂拿着笤帚进了屋,这次是直接在里屋地上扫了三下,将灰尘扫到卫卿卿的头底下,接着,刘嫂在卫卿卿的头左侧虚捧,将灰尘轻吹在她的额头发际上,又在她的头右侧虚捧,然后将灰尘轻吹在她的额头发际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刘嫂轻轻的在卫卿卿的头上拍了拍,口中轻道:“回来了,回来了”
杨明看着刘嫂神神叨叨的做收魂仪式,真的有些目瞪口呆,他是不信这个的,可是看着刘嫂那副虔诚、肃然的样子,他心里也在不知不觉间,生出了两分敬畏。
他小时候也吓着过,然后发烧,没精神,吃药打针都不管用之后,张淑芳也请三奶奶给他做过‘法’,还别说,做完‘法’之后,病还真就好了,不过,到底是因为吃药治好的,还是做‘法’治好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杨明更倾向于吃药治好的,毕竟药是实打实的,做‘法’就有点虚了。
刘嫂从屋里出来,向着杨明摆了摆手,那意思是两人去当院说。
“让卿卿睡半个小时,病就好了,这半个小时里,别打扰到她”站在院子里的柿子树下,刘嫂说道。
“真管用么?”杨明有些不信。
“当然管用了,这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法子”刘嫂很认真的说。
“刘嫂,我刚才看你嘴一个劲儿的动,你是念叨啥呢?”杨明问道。
“咒语!”
“能跟我说说么?”杨明心中好奇。
“法不传六耳。”刘嫂笑眯眯的道。
“那你传给谁了?我以后找她问去。”
“我还没传呢,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学这个干什么?”刘嫂白了杨明一眼。
“好奇呗!其实你这一套,我妈也会,不过跟你这个有些不一样,我也问过她怎么用咒语呢,不过她就是不告诉我,我到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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