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照亮道路,沿途的蛐蛐鸣叫声,就像幽静的小夜曲儿一样,幽远、动听。
两人沿着碎石路一直走,路上,刘嫂给杨明简单的介绍了村里的情况,全村不算上新搬来的杨明家,一共一百零五户,只有两个姓,一个便是郑,一个便是王,郑姓的,共有75户,王姓的,有30户。
现在的村支书,是郑家的人,名叫郑大宝,现年45岁,跟郑云前关系极近,郑云前和郑大宝的父亲,两人的爷爷是亲兄弟,郑大宝比较憨直,木讷,能当上村支书,一是有能力,二便是老郑家人鼎力支持。
村长就是王家的人了,名叫王全根,现年50岁,这个人比较贪婪,做事喜欢玩个巧儿,会巴结领导,当年他就是因为巴结了乡领导,在户口上做了手脚,把所有成年的王家人,全都单独开了个户口,最终才以一票的优势,被选举为村长的,当时也没有什么选举作弊一说,以至于当时郑王两家差点儿发生大规模械斗,当时搞的挺大的,把当时帮着王家作弊的乡领导都给搞掉了,但是王全根的村长位子,却坐定了,一直坐到现在。
到如今,郑王两家的关系都势同水火,互相拆台的事儿,时有发生。
两人边走边说着,不大工夫,便来到了村委会,杨明对村里的情况,也摸了个差不多。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村委会,只见一个大房间里,已经坐满了人,都是各家各户的当家人,主席台上,坐着一胖一瘦两个中年男子,刘嫂悄悄给他指了,那个胖子,就是村长王全根,瘦的便是村支书郑大宝,两人身前的桌子上,各放着一个话筒,一个茶缸,茶缸里面还冒着热气。
两人来到最后面,一起找了个板凳坐了,静静地等着开会。
8点半的时候,村长王全根瞟了坐在后面的杨明一眼,首先开口了“现在八点半了,咱们现在开会”
“今天,我到乡里开会了,书记乡长,都狠狠地批评了我,对我们村的发展,很不满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一条公路,领导们到咱们村里视察来,**都颠肿了”
“咳咳,王村长,难道乡领导跟您说了,他们的**肿了?是管咱们要医疗费么?不要扯些有的没的,说正事”村支书黑着脸发话了。
“呵呵,村支书教训的是呀!那我就说正事儿”王全根被一个小自己五岁的人训斥了,也不以为意,当然心里有没有骂娘就不知道了,只听他接着道:“关于咱们村修路的事儿,乡领导给了我们村一个任务,今年,必须修出一条柏油路,修路要钱,而且还不老少,但是乡里的财政也紧张,没法儿给我们财政上的支持,不过,最后我和乡领导求了半天,乡领导才给了我一个权力,那就是,我们村可以将村边儿的山地承包出去,山地是国家的,承包的话,承包费是要上交的,但是乡领导为了支持我们修路,这承包费就交给我们大队来支配了,要是还不够,大家再集个资经过我和村支书郑大宝同志一个下午的商议结果,我们选定了承包出去的山地,那就是村口的兔腰子山、豁唇子山,村北的草帽山、花鼓山,村西的龙虎山、跳蚤山”
“承包方法呀,咱们也赶赶时髦,就以竞拍的方式,价高者得,最低价,每亩每年100块,承包期限20年,承包费可以每年一交,最低加价每亩10块钱”
“这王八蛋算计你呢,怪不得大宝叔脸色那么难看呢”刘嫂听着听着,眉头便皱了起来,凑到杨明耳边小声道。
“怎么会?不就是六个山头儿么?”杨明说道。
“这六个山头可大呢,不是说一个山尖儿就是一个山头,你们家后面那座山,好几十个山尖儿呢,都是草帽山的,得有好几百亩呢。花鼓山是我们家后面那座山,也有不老少山尖儿呢,有个百十来亩吧,你们家那两亩地,就是在这两座山之间呢,另外的四座山,也是围着草帽山和花鼓山很可能就是这姓王的越过支书,直接把承包山头报给了乡里。”刘嫂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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