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是上百个地窖,因为这里土质坚硬,所以村里地窖都在这里。一个挨着一个,地上到处是石板。石板的作用就是盖住地窖口,以免有些牲口掉入其中。
夜漆黑,很静。
山上不时传来一声狼叫,叫声比较悲惨,像是受到什么挫折似的。
我开玩笑着说道:“难道这窝狗崽真是和狼交配所生的?”
“呵呵,你就瞎扯吧,哪有这回事?”二哥说道。
我手拿一根绳子,打着手电筒,二哥抱着箱子,然后我们兄弟俩来到村西的地窖。
虽然地窖密密麻麻,但是每家地窖上面都有标记,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三奶家的地窖。
地窖虽然比较深,但地窖里面墙壁上都有留下的坑,足够放得下一只脚。只有靠着留下的坑人们才能随意的进出地窖,如果用梯子根本不行,因为地窖如同井口差不多,所以梯子在里面根本放不开。
三奶家的地窖已经很多年没放东西了,因为三奶二老身子骨越来越差,所以已经很多年不种地了。但地窖保存的还是相当完好。
我在地窖上方用手电筒照着,以便二哥能够清晰的看清土坑。
当二哥到达地窖底部时,我用绳子捆好箱子,慢慢放了下去。当刚刚把箱子放到地窖内不足两米时,就听到一声震彻天地间的狼嚎。
嚎声就像是在身边,让我听上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我感觉周围像是有双眼睛在盯着我,视乎我随时都会丧失性命。
二哥在地窖内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有些紧张,是的,我这一刻真的有种发自内心的紧张。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只狼在我身边,更不知道我的感觉到底准不准。
这种紧张我已经很久没感觉到了,紧张的同时我仿佛回到了在部队参加任务时一样。
“报告队长,彭祥安准备就绪,时刻准备战斗。”
“有名犯人试图逃跑,请问是否击毙?”这是我第一次杀人,这种紧张如同此刻一样,只不过换了一种形式,不是我杀别人,很可能是我被杀。
这一刻我却又感觉到了另一种久违的感觉,一种热血沸腾,一种毫无顾忌即将冲上战场的男儿豪气。
想到这里,我体内已经沉寂的热血在一次沸腾起来,这一刻我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只有我,我不惧怕任何东西,包括死亡。
“怎么回事?”二哥在一次大声问道。
我哈哈一笑,笑声在这漆黑的夜晚显得是那么洪亮,那么霸气,我朗声道:“没事。”说着把手中的绳子慢慢放了下去。
把绳子放下没过多久,二哥就呼呼的爬了上来,首先刚刚露出头就大口喘气:“他奶奶的,下面都喘不上气,还一股发霉的味。”随后二哥爬到上面,正色问道:“刚才我怎么听着有狼叫?感觉视乎就在周围。”
我摇摇头,:“谁知道,好像就在周围。不过现在又没有了。”
随后我们用石板把地窖口盖住了,临行前我对着地窖里面的狗崽道:“希望你们能挺过来。我等你四十九天。”说着返回家中。
现在都快十二点了,该去水库上看鱼了。
当我们刚刚离开地窖百米时,狼嚎在一次传来,只不过这才听狼的叫声应该是在半山腰。
凄惨!痛苦!无奈!这是我在狼嚎声中听到的、
难道这窝狗崽真是与狼杂交的?如果不是那么这只狼为何会跑到西山上?
事情越想越乱,只能静观其变,静待以后的发展。
想想事情有些诡异,今天是初四,农民们往往把初四定为最不吉利的日子。
难道这窝狗的出生会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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