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又有些紧张,这就说明,此事上,二人的心里是抱有不同的看法的。
瞬间霍元真就已经拿定了主意。
对赵元奎微微的摇了摇头,“赵施主,此事贫僧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赵元奎一愣:“大师,国师你都不想做吗?”
霍元真这时候终于是站起来,对赵元奎道:“国师有什么好,贫僧是少林方丈,难道我还能将少林寺搬到京城去不成。”
赵元奎听到霍元真如此说,最后竟然一咬牙:“大相国寺的两位禅师年纪也大了,若是方丈愿意,此事赵某日后定会从中斡旋,争取让方丈....。”
霍元真摆了摆手:“赵施主的心意贫僧领了。”
说完以后,霍元真来到了桌案前,拿起纸笔,提笔写了一首诗,递给了赵元奎。
赵元奎看了一眼,闭口不言,略略有失望之意。
赵兮墨有些忍不住了,将赵元奎手中的纸拿了过来,一看上面是一首七言。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往长安眠,清风明月两相伴,古卷青灯度流年。”
看完之后,赵兮墨不禁神色有些激动,突然大声道:“好!大师说的好啊!出家人,不被名利所动,不为红尘乱心,此份心境修行,就已经胜过大相国寺的利言禅师许多了!”
霍元真微笑道:“施主谬赞了。”
“没有谬赞,绝对没有谬赞,大师不必谦虚了,您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人品心性,实乃是老夫生平仅见,这少林寺老夫没有白来呀!”
说完以后,赵兮墨更是哈哈大笑:“元奎,你没有成功,我们叔侄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此事,此事的结果,只能是满足一个人的心愿,如今看来,你要失望了。”
赵元奎苦笑了两声,“大师不肯前往长安,实乃是元奎的一大憾事啊,不过也罢,大师世外高人,元奎实在是不敢勉强,最多日后元奎有时间了,当亲自前来少林见大师,只希望大师不要那么轻易的拒绝元奎,事在人为,总是能找到变通之法。”
“哈哈,元奎你就不要惦记着变通了,要依叔叔我看,大师是真的丝毫也不在乎你那什么狗屁国师,这才是高人境界,你就死心吧。”
虽然赵元奎没有成功,但是却好像真的不太死心,继续道:“元奎看也未必,大师悲天悯人,若是国有危难,相信大师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赵兮墨摆了摆手:“你这个都是设想,不成立,如今关天照势微,没有几天蹦跶了,关天照一灭,西北的那群人也就独木难支了,还能有什么大的危难。”
话说到这里,赵元奎也不再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而是对赵兮墨道:“叔叔,那你自己的事情,可考虑好了吗?”
赵兮墨一拍大腿:“考虑好了,老夫日后就留在少林寺了,出家当和尚!”
“那恭喜叔叔了,恭喜叔叔终于寻得宝地,得偿所望!”
说完以后,赵元奎起身给赵兮墨道喜,然后对霍元真道:“方丈,恭喜啊,我这位叔叔终于要留在少林寺出家了。”
不想霍元真却没什么表情,而是道:“每日都有无数人想来我少林出家,但是我少林可也不是什么人都随便收留的,何喜之有?”
赵元奎和赵兮墨一下就楞了。
怎么这个方丈不同意收留吗?
来的时候,他们心里惦记着考验少林寺,考验这个方丈,但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方丈会拒绝他们的提议,在他们看来,赵兮墨的身份武功,到哪里,哪里都是巴不得收留,日后无论从哪方面讲,都能给寺院带来极大的方便,怎会有不同意一说。
赵兮墨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武功,急忙道:“方丈,老夫修炼一阳指有成,习武天赋还不错,如今已经是先天后期了。”
“哦,先天后期,那又如何?”
被霍元真的这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赵兮墨喃喃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说这个了,二位远来是客,贫僧的待客之道确实有些疏忽了,今日天气不错,我这里有雨后龙井,来来来,买尽青山当画屏,汲来江水烹新茗,二位尝尝贫僧的茶香是不香。”
说完以后,霍元真弄出了一盒茶叶,就泡起茶来。
赵兮墨和赵元奎对视一眼,都有些傻眼了,怎么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人家还不买账呢。
尤其赵兮墨,眼看多年心愿就要完成,却要吃闭门羹,当下就有些着急上火,嘴角都要起泡了,哪里还有心思喝茶,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这个方丈,希望其能收留自己。
这一切霍元真看在眼里,心中暗笑:“你气焰嚣张的来,若是不磨一磨你的棱角锐气,你也弄不清楚在少林寺日后该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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