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司马烽火打完了那一局,这才发现了雷潇原来已经到了。并不是摆谱,司马烽火做任何事的时候都是百分百的专注,即使泡妞这种事也不例外。
所以他做什么事情,往往结局都是很成功。
“来了!”司马烽火对雷潇打了个响指,把台球杆顺手丢在台球桌上,抛下那个美女向雷潇走了过来。
“喂!你赢了!”那个美女对司马烽火的离去很是奇怪,还以为是司马烽火欲擒故纵的招数,于是拖住了司马烽火的手娇嗔道:“现在你打算要怎样?”
司马烽火的这个招数雷潇非常熟悉,以他打斯诺克单杆最高九十分以上的水平,不用来作为泡妞利器实在是浪费了。当然,一般都会在台球桌前打个赌。
往往在一局打完之后,司马烽火就拥着个性感肉弹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或眼红、或仇视的目光中离开了。
当然也不是每一次司马烽火的目的都是和美女上床。
比如这次。
司马烽火不屑一顾的对那美女笑笑:“现在我打算要——谢谢你陪我打了一局台球!”
“你——”那美女顿时感觉自己被耍了,用力抓住了司马烽火的胳膊,眼里似要冒出火来:“你敢耍老娘?”
司马烽火转身对雷潇摊了摊手,雷潇看到这家伙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抹了滑石粉。那是打台球时用来帮助手变得干燥方便出杆的一种白色粉末。
司马烽火回身柔情款款双手捧着那美女的双颊,眉目含情的对那美女说道:“当然是和你开玩笑啦,我和朋友打个招呼,你顺着左手方向一直向前走到底,然后左转再走到底的最后一个房间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那美女顿时欢天喜地的松手而去,还带着一张印着两个白色手印的脸。
雷潇摇头叹息,可怜的美女,司马烽火说的那个房间正是这间酒吧的男厕所。
等到司马烽火来到他的面前,雷潇一拳擂在他胸口上,擂得他一个趔趄,嘴里笑骂着:“臭小子,你不怕一会那美女再回来找你麻烦?”
司马烽火不以为意的大笑着勾住雷潇的脖子:“所以在那之前,我建议咱哥俩先出去透透气吧!”
花海州的夜是极其炫丽的,各色霓虹与空中的星月交相辉映。雷潇和司马烽火一起坐在路边栏杆上,手里各拿着一个易拉罐往嘴里灌着啤酒。
对于很多人来说,喝酒就一定要在酒吧或者夜总会或者酒店,而且必然是要开几百几千甚至几万块钱的洋酒,或者至少也是嘉士伯、百威。
但是对于雷潇和司马烽火这种人来说,喝什么酒、在哪里喝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在和谁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