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担心啊?可是那个定了亲的姑娘?”李鸿翊乜斜着眼睛问道。
“真要回去,我来送你。”李天祁淡淡道。
“不用不用。不劳烦二哥。”
“那就不准回去。”李天祁强势地道。
看着她为难的神色,又问道:“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讲的吗?四弟哪里人氏我们还不知,难道连住处也不能告知为兄吗?”
“不不是不能告诉是是不能说”卫子君嗫嚅着道。
陈长听了大笑起来“还不是一样,哈哈,四弟有什么不能说,不相信你几个兄长吗?”
“不不是不相信是是不能相信”继续嗫嚅着。
“扑哧”李天祁气得笑了起来,这都是什么逻辑。他是想把人绕迷糊吗?
李鸿翊则在一旁看怪物一般看着卫子君。
“唉!实话说吧,我师傅在城外隐居,是师傅救了我的命,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们师傅的住处,恐怕连累师傅。不是不相信谁,只是惟恐以后谁的无心之举。本来都不应该说这些的,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才不得不说。”
“你这小子居然还敢隐瞒,既然如此,我也不送了,你也别回了”李天祁笑道。
“啊?臭小子,如此说来那日在城门你讲的都是鬼话!?那是谁告诉你我姓陈的?”陈长哇哇乱叫道。
“那么大面旗在那儿招摇,谁还不知道你姓陈。”卫子君给了陈长一个‘你真笨’的眼神。
“哈哈”李鸿翊和李天祁都大笑起来。
“啊,臭小子,害我美了半天,看我不打你屁股。”说着人已抓向卫子君。
“啊,三哥,别过来,那时不是不认识你吗!以后不敢了,啊,二哥,二哥救命。”卫子君自知不是陈长对手,拼命躲向李天祁身后。
李天祁大笑着张开双臂阻拦着陈长的进攻,分明是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对,打他屁股,而且要扒下裤子打,我也顺便看看那屁股是不是和脸长得一样白。”李鸿翊笑眯眯地啜着茶水,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挑拨着。
卫子君听闻要扒裤子,急得直想哭。“陈长,你要敢羞辱我,我我就去死!”
如果真被扒了裤子,她真会羞臊致死的。
三个男人听闻她的话,都面面相觑,然后大声狂笑起来。
夏日的夜,宁静而美丽,窗外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棂,射进室内,黑暗中,闪烁着两对晶亮的眼眸。卫子君被迫同李天祁睡在一张榻上。
因为府上几间空房今日都被那几对男女用过了,而所谓留给她的那间却是李鸿翊的房间。陈长叫她与他挤一挤,明日再给她收拾个好的房间。但和他挤?想想方才他还吵着要打她屁股,算了吧!至于李鸿翊!这个更不行,要扒她裤子,谁知道他会不会半夜起来似乎只有他还安全些。卫子君看向躺在身边的李天祁,起码他不会扒她的裤子。可是师傅,他会担心吧。
“唉!”卫子君叹了口气。
“四弟有什么心事吗”李天祁轻声问道。
“我担心师傅。担心他惦**我而不能安睡,担心他等我怎么办?”
“四弟,你真善良!”沉默一下又道:“你是师傅叫什么名?”
“我,我不告诉你。”
李天祁嗤嗤地闷笑起来,他这四弟可真是他的开心丸。
“你别一颤一颤的,床都要给你震塌了!”卫子君小声喝斥着。
“哈哈哈哈”李天祁终于忍不住爆笑起来,也无法管什么夜深人静了,不笑出来,他会被憋死。
门外两个守夜的侍卫刚有点瞌睡,便被那笑声震醒了。
“很久没见殿下如此开心了,半夜三更还笑得那么响。”
“是啊,几个大男人笑了一整晚,开心得像几个孩子,那小白脸还挺会哄人。”
“会不会是殿下的”说着朝里面努努嘴。
“嘘别乱说,殿下没那嗜好。”
门外恢复了寂静,淡淡的银河如薄纱般飘于天际,一丝云,悄悄爬上月亮的脸,说不出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