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去。”
“你去不去到底?”
“都说了不去?”沫沫隐隐约约记得潘子珣穿着灰色外套很随意的样子,她跺了一下脚,被痛醒了,原来沫沫在做梦。看看时间,中午时分了。起来吃点东西自己玩吧。虽然举止动作是这样的,可是初衷早已跑到了51找潘子珣千百回了。
Q联系人列表里,“他……”这栏总共两人,表示两人都上线的。此刻沫沫大脑血崩了,真的是气死了,有这样的人。
“这么早就去网吧啊?”沫沫等待着回应。半刻钟?不,不知道多久,潘子珣回了。
“嗯,没事干就出来和他们上网了。”
“哦,也刚起来,也没事干,出去玩不?”沫沫憋不住了,直奔主题。
“不去了,改天吧。”
“好吧,那你玩,记得吃饭。”
今天的沫沫没有找任何人安慰自己,因为凤在宿舍,凤说明天一起去洋人街玩。这一天就算这样过了吧。始终没有见到潘子珣的一句问候,一个电话。看看在线好友,“他……”还是亮着的。
“我们明天去洋人街你去不?”沫沫试图释放自己的心火。
网络那头久久没有回应。“如果要去的话就跟我说一声,不要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你这样我不开心了。看到了给我回个电话,我确定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宿舍里,沫沫念念叨叨告诉凤自己不爽了。凤一向的理智,“上次就跟你说这样的男的不要在一起了,可你不听,现在在一起了自己又不开心,是你自找的。他不去就不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自己去还不行吗?”
“那明天二哥不去吗?”
“去啊,他来重庆都很久了,我没带他去玩过,他骂死我了。”
二哥是凤的高中同学,凤大二时成了男友,听说之前在海南某高校就读专科,叛逆的孩子觉得迟早出来都是个混,还不如早点出来算了。一出来就直奔凤来了重庆,凤很会处理这方面的关系,二哥死是叫她去陪,凤就越不去。这次看来凤真的说不过去了才去的。听着凤说二哥对自己的关心,怎么觉得潘子珣真的连个好朋友都不如呢?
“你看情况还是早点做了断吧,他这样迟早会背叛你的。”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沫沫愤愤不平的质问凤。
“我就知道,反正我的二哥是不会这样做的,潘子珣现在就这样对你,以后有你好受的。”凤肯定地说道。
“好吧,我还就不信。”
或者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再适合不过了。
总是如此犯贱。
我没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无用的心,不会说不,也不是不会,只是不会很果断很干脆,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很懦弱。
我要什么没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只有拖拖拉拉,拖泥带水,没有狠,这样说觉得自己很善良,其实不是,我很狠心,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一件事”有深层的交集,可是就是不放手。
让“这件事”被我折磨的一层层蜕变残废。
我什么也没有,过了这么久才知道自己有一颗虚伪的心,虚伪的恐怖,以前会为了面子。
朋友做一些大家都支持的事,而现在自私的只要满足了自己就好,有句话很安慰现在的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现在我是真的在为自己想要的争取吗?
我现在连自己都找不到了,真的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天妈妈说是不是忘了家因为……妈妈我没有,只是我自己找不到自己了。姐姐说我失去了自我,是的,爱面子,在他眼里清高。
傲远的我变得没有意思,只可以说用斜眼看。
总是这样的犯贱,虚荣心在作祟,是自己想要的,可是却给不了自己想要的,可以给自己想要的,可是自己又不想要。总是这样爱与被爱,珍惜与被珍惜插肩而过,总是在错的轮回里旋转,永远到不了对的时光。
所有的人在此刻都会看到我问同一句话,我只可以说就当作不存在好不好?用低贱的眼光看着,或者没有,只是,只是心理作祟。
什么时候我变成了这样,什么时候可以不要这样,这种感觉是累的,很累,我不是一个悲观消极的人。可是身边的事情总是那么的让我看来是悲观消极,所以有了悲观消极的心理。
总是把一些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想找一个“乐观疗养院”,可是不愿意自己来的,想我自己找,找到的。
上天是不是觉得给我的太多了,总是让连一个干脆利落的不字都说不出口的我来解决很多残忍的事情。既然给了我不忍看,任何人难过的心,那么请不要再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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