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回道:“我们可都是奉旨看守相府的,皇命在身,不敢擅离职守!”
“求各位帮帮忙,府里的奴才都被关押了,我一个丫头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小姐好歹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要是真有什么闪失,奴婢可怎么担待的起啊?”
“这”那侍卫首领犹豫了会“那我们便随姑娘去看看郡主,可别真出什么事才好!”青青领着四个侍卫一进院子,我就破口大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以为现下我爹惹上案子,我宁家就垮了吗?怎敢如此生了怠慢之心?莫说我爹的丞相之位还在,就算哪天真不在朝为官了,本小姐好歹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太后娘娘还等着本郡主过些天进宫给她聊天解闷呢,要是给她老人家看到我这般模样,还不扒了你的皮!”
“小姐,奴婢不敢,我,我”青青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
我大声喝道:“还我什么我?给我滚一边好好反省去,今晚别想睡觉!”
“是!”青青答应着满脸委屈地退下了。
那几个侍卫看到这场景都束直了身子,不敢吭气儿,我看了他们一眼,叫道:“你们几个干站着做什么?快扶我起来!”
四个人同时向我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把我给扶了起来,然后在他们的搀扶下我装模作样一瘸一拐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我按着床沿坐了下来,方转笑道:“有劳了,不知几位是在谁手底下当差,等相府过了这阵子,一定要好好答谢各位!”
侍卫首领躬身道:“不,不敢这是奴才的本分,不知郡主有没有伤到哪?可要请大夫过来瞧瞧?”
我摆摆手,道:“不用了,没伤到筋骨,休息下就好了,那几位就请先回吧,毕竟你们可是身负皇命的,不可大意。”
“谢郡主体谅,那您好生歇息吧,奴才们先退下了。”
我冲他们点了点头,在他们退出房门的那一刻,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望着窗口。这会青青应该早就逃出去了吧?刚才我故意让她去请守在侧门的侍卫,如果他们不肯来,就让她搬出郡主的身份来压制他们,然后让他们看着我这出“训仆戏”好让他们觉得我不好欺负,在他们扶我进屋的时候,青青就可以趁机从侧门逃出去。
忽然,只觉屋里飘进一阵熟悉的香气,还未来的及回忆起到底在哪闻过这样的香味,人就已经昏昏沉沉地倒下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屋子里透着股灰暗的灯光,大致能看清周围的情况。本能地想伸手去揉揉脑袋,却发现全身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挣扎了两下便“扑通”一声从床上掉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响动,屋里闯进来两个人,一双粗壮的手臂把我给抱回了床上。
“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
我轻摇了下头,抬眼一看,天,怎么又是他?为什么这人总是这么阴魂不散的啊?
那人又转过头对着随同进来的那人说道:“杨坛主,你对她下玉魂香了?”语气里是一种显而易见的恼怒。
“这属下是怕她醒后惹麻烦,所以所以”这声音好熟,难道是?不可能,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所以是你自作主张了?杨思琴!行动前我是怎么交代你的?你竟然连我的命令也敢违抗了?”我听到手握拳头关节泛响的声音。
“帮主饶命,属下一时糊涂,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那女的就屈膝跪了下来。
“自己到暗室领一百戒鞭!”
“谢帮主手下留情!”说着那女的就躬身退下了。转身的一瞬间,我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原来真的是她!杨思琴!可她不是被当作告发我爹爹的证人给保护起来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