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小时候的记忆找到了儿时旧屋的路,远远地就看到了屋门前的那棵老樟树,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是那样的枝叶繁茂,我忙加快速度跑了过去。
“哎,青青,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二哥最调皮了。老爱上这老樟树掏鸟窝,有一回,他从树上摔了下来,把手腕给扭了,又不敢告诉爹娘,就坐在那树底下哭。”我边摸着那棵老樟树边感慨地说道。
青青回道:“我记得好像是有那么回事,那年二少爷好像也才**岁的样子,最是调皮的时候,那会我才刚进府,就只见到小姐三两下就把二少爷的手给治好了,我那时可是佩服的不得了!”
“那会我才刚来没我是说,其实这棵老樟树有着我们很多小时候的记忆。”小时候,大哥就是父亲眼中的乖儿子,从小就爱研习兵法,我那会还没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而二哥在读书这点上竟是和我志趣相投,一寻着机会就逃课。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倒腾门口的这棵老樟树,还非得让我在底下给他把风,省的被管家瞧见了到爹那告状去,其实那会我在心里还不知怎么笑他幼稚的呢。
“咦,我记得有一回我好像还在这上面刻了字的,到底在哪呢?”我把树干从头到尾又仔细看了遍,还是没发现有被刻字过的迹象,大概是年头久了,那字的痕迹也淡没了吧。
禹翔直起了身子,原来他刚才蹲下身去检查树根附近的泥土了。
“你发现了什么?”我紧张地问道。
“这土有被动过的痕迹,虽然从外表看这树像是本身就长在这的,可是,你看到那树叶的长向没?”禹翔伸手指了指树顶。
我抬头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啊,才初春时节,樟树的叶子本就不算浓密,而且树长的还不都是一个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见我不说话,禹翔开口解释道:“树木生长均靠日光,大凡枝叶繁茂的一面都是朝阳一方,可你看到没有,这棵樟树的枝叶却是背阳的一方胜过朝阳一方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青青闻言忙往我身上靠了靠“难道他们说的老夫人阴魂不散是真的?”
我打了个寒战。对于鬼神之说我这个亲身体验过地人没理由不信地。
禹翔似乎是觉察到了我地失态。对着青青喝道:“青青!你什么时候也变地这么不懂事了?怎地还信了那些个不着边际地说法?”然后转过身对着我笑道:“你也别紧张。其实我要说地是。据我观察。这棵树应该是被人从别处移植过来地。而且时间不长。大概也就两三个月左右吧!”
青青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我这才恍然大悟。忙抬头又仔细看了下树地长向。真如他所说。树地枝叶靠墙地一面本是接收阳光较少地。却是要比直接接收阳光地一面要长地好。可是这种优势似乎有种下降地趋势。所以禹翔才说这樟树被移植过来有两三个月了。由于环境地改变。树木地生长自然也是要受到影响地。
禹翔接着说道:“我想。这也就是你为什么找不到那些字地原因了。”
我还是纳闷:“可是。有谁会去费那么大地事来换掉这儿地一棵树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你还记不记得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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