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道:“宁山。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每次碰到你我都那么倒霉啊!”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呃。这个。禹翔同志啊。可不可以请你先把衣服给穿上再来跟我讨论这么深奥地问题行不行啊?”
听我这么一说。他才猛然惊觉自己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地。刚动了动嘴巴。却又赶紧闭上了。大概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个样子还是不要给第三个人看到地好。于是赶紧别过身子。拎起边上地衣服就往身上裹。而我当然也就趁此机会夺门而出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跑出门没几步。我就停了下来。问题是。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往哪边走啊!还有。那个叫禹翔地家伙看着挺有钱地。却捡了人家地簪子都不还。心下不禁把他给狠狠鄙视了一通。可是。我今天好像也弄坏了人家地画了哎。该不会是哪个名画家地杰作吧。到时候要我赔可怎么办啊。不过我那簪子也不便宜啊。就当是赔他那画像地钱了吧。
在我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相当愤怒的训斥声:“你小子到底还想不想要这条小命了啊?知不知道那只野鸡是谁拿来的?那是人家王世子亲自带来说是要给一贵主炖汤的,出不得半分差池。现在不见了你让我上哪再找一只去?你呀你,真是要害死我呀你!”
“对,对不起,掌柜的,我,我就是把鸡刚杀了,想放热水里泡一会,可我只走开了一小会啊,回来时就连水桶都不见了!”店小二满腹委屈地说道。
见那掌柜还欲再开口训斥,我忙上前拦住:“掌柜的,既然东西都不见了,你再责怪他又有什么用呢?”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特心虚。
掌柜的见有人阻挠他训斥伙计,已然不悦,盯着我上下看了好一会,终于认出来了,忙把情绪掩了下去:“原来是公子啊,在下有礼了,只是我这伙计实在是大意,把这么重要的事儿都给办砸了,我不好向王世子交差啊!”说着掌柜和小二都用一脸求助似的眼神看着我。我一惊,怎么是白云酒家的老板?难道这里是?难怪,刚进来那会我说怎么看着地方挺眼熟的呢,怎么转来转去老是往这转,难道京城就没别的酒楼了吗?
掌柜的见我不说话,以为是我不愿插手帮忙,忙弯腰行礼,跟着,小二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忙伸手把他俩给扶了起来,心下惭愧不已。本就是我自个儿犯的错,反害了别人,现下竟还受了人家这么大的礼,这忙我看还真是不帮不行了。我想他们大概是见我们一起吃过饭,以为我跟他很熟吧。只是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这个王世子到底是什么角色,为什么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又敬又怕的,我好像觉得他应该是个很和善的人啊!我见那店小二也不过十六七岁,被掌柜的骂的都哭鼻子了,赶紧寻了个理由让他带着我往餐厅方向去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不想让人家知道我这么大个人了,上个厕所竟然还会迷路。
终于回到了大厅上“八戒”同志见了我直挥手示意我过去。
我扫了眼桌子,哇噻,还真是能吃啊,才那么一会,满满一桌的菜竟都只剩骨头渣子了,真是太佩服几位的吃功了!“八戒”同志见我直盯着桌子看,忙解释道:“呵呵,师父,你去了那么久?我们都还以为,还以为,嘿嘿,所以,所以就”
“嘿嘿嘿,嘿你个头啊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庞大的身躯是怎么来的,心下郁闷透了,我都还没吃饱呢,也不给我留着点儿。
在“八戒”同志的强烈要求下,我给他传授了几招独门“追女秘招”而我也顺道提了个要求,入了我这“师门”就得听从我这“师令”首先得把这名儿改了。“朱大贵”忒俗了,还不如“八戒”来的好听,他还乐地直夸我这师父学问好,连起的名儿都这么有学问。于是他边上的两位仁兄直呼,朱大少的师父就是俺们的师父,于是我一下子就多了仨徒弟。据说,那个叫“瘦猴”的原名胡海,出生书香世家,不过照我看来,这小子想必肚里也没装进多少墨水,却又因瘦的跟猴似的,所以兄弟们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而那个叫“黑蛋”的原名叫黄富,据说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老朱同志还了呵呵地直吹嘘那是他给起的外号,把个黑蛋同志给郁闷的半天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