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公子啊,真是贵客,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啊”耳边传来老鸨谄媚的笑声。
看来又是哪个有钱的常客来了,我抬起头,朝着老鸨出声的地方望去。啧啧,好个气宇轩昂的帅哥啊,他那身材要是放到现代可绝对是个当模特的料,呵呵,怎么今天见到的帅哥都那么眼熟,哎,难道是花痴病犯了?
恩不对,这人好像就是就是那个被我骗了一顿饭的家伙,不知道他那天知道真相后是不是气的发疯了。赶紧低下头,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被他认出来,不然我可是要死翘翘了。
“子扬,今儿个你可是迟到了啊,说吧,该怎么罚你?”隔壁传来那帅哥嬉笑的声音。
“呵呵呵那罚我请客?”说话的正是我的那个白痴“大哥”:“听说今晚宫有要事商议,没想到你还是偷溜出来了!”
“父亲手底下那么多人,这种事儿哪用得着我插手?来,坐这儿,今晚咱俩可得好好喝上一回!”
隔壁桌子时不时传来打闹声,还好,这就说明他们俩正玩的不亦乐乎,也就不会注意到我了。
没过多久,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看那舞台中央缓缓走出一个手抱古琴的姑娘,也就十五六岁年纪,虽然半低着头,却丝毫未能遮掩住自她身上透出的那股美艳,简单却又不失华丽的流云髻,额间点缀一朵桃红色的小花,衬上一袭粉红色的罗纱裙,如此娇媚的脸上却隐隐透着股忧伤之感,让人更添一份怜惜。
一曲高山流水觅知音从她指间缓缓流出,一时间,仿佛周围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般,除了飘荡在空中的琴音外,别无他声。
一曲终了,似乎大伙儿都还停留在对琴声的回味中,在寂静了约三分钟后,掌声混合着叫好声响彻耳边。
“玉婵姑娘,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朱某我可是一日不见,如隔如隔沙丘呐!不知今日又是准备了什么新鲜玩意儿?”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富丽的胖男人,肥头大耳的,那身材,啧啧,简直就是一个顶俩!一双贼眼色咪咪地直盯着台上看,还真是继承了猪八戒同志的优良传统。
边上一个阔少爷模样地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是‘如隔三秋’!朱少爷。一个月不见。看来肚子里地墨水也没长进多少嘛!”
“八戒”同志不服气地回敬道:“爷就爱这么说。怎么地?”两人各自冷哼一声。
“两位公子。就是爱开玩笑!”老鸨眼看情势不对。慌忙上前阻止。
玉婵望了眼台下。含笑说道:“承蒙各位厚爱。玉婵不胜感激。今日。玉婵想跟大家猜猜谜。就算图个乐子。不知大伙愿不愿意?”
又是一片响彻屋顶地叫好声。
“那么玉婵就出题了。各位公子请听好了!”说到这。台下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屏气凝神。生怕漏听了什么:“织女鹊桥会牛郎。请猜一字?”
“是不是‘急’字呀?牛郎织女一年才能见上一次,可不是心急了嘛!哈哈”又是刚才那个死“八戒”
跟在他周围的一群人也跟着起哄,想来跟那“八戒”同志差不多,也是些个有钱人家的混公子。
“是个‘规’字!织女去会牛郎,可不是去见夫么?”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手执纸扇的公子,长的不是很出众,但看上去可是比那死胖子要顺眼多了。
“公子猜对了,那下面就请公子出题吧!”玉婵的脸上始终挂着迷人的笑。
“姑娘见笑了,杜某不才,就来个‘千树万树梨花开’吧!”哎,看来又是个酸秀才。
玉婵用手掩了下嘴,而后用她那悦耳的声音回道:“梨花色白,千树万树梨花开即‘木皆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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