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雨昕悠闲的坐在溪边的一棵树下,虽然背部也受了伤不能靠在树上,但是,能让自己安静的坐着休息一下,也很好啊。
过一会,悠闲过去,想下下一步该怎么做吧,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山,然后找到人住的地方,清洗自己的伤口,如果时间久了未免会落下伤疤,对一个这样的绝世美女是不能忍受的。接着去找自己的王爷“爸爸”已经清楚自己的单相思后,也要好好摆正姿态了,再怎么说自己接受的是精英教育,可不能因为这点小小的挫折而让自己止步不前吧。而且,自己来的这个世界,举世无亲的,除了冷宫里的姑姑,就是王爷爸爸了。
啊!姑姑!自己有多少天没去姑姑那了?怎么办,突然自己就被无声无息的**宫,连向姑姑告别的话都没说,姑姑肯定会担心的。心里疼了疼,姑姑,对不起,你教我的武功是让我保护自己,却让自己拿着它去杀了人。
脸一下阴郁下来,不知道是老天爷是在跟雨昕开玩笑似的,雨昕的脸刚阴下来,天也跟着阴了,雨昕抬头一看,心里大叫不好,这明明是下雨的前奏,自己这个遍体鳞伤的身体能跑多远,而且上哪去找避雨的地方,还在犹豫中,那倾盆大雨哗啦一声就下来了。
慌忙的往树下缩了缩,这棵树体积不大,只能遮住雨昕一半的身体,山里温度较低,这雨一下来,让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冷,使劲的搓了搓手臂,心里不停的咒骂着:“什么鬼天气啊,怎么好事都要自己给遇上了。”
身体的体温越来越低,忽然,肚里一阵剧痛传来,疼得雨昕直不起腰,眼泪都给逼出来了,而且那剧痛开始源源不断的传送过来,让雨昕疼的在地上直打滚,嘴唇被牙齿已经咬出血来,可惜,肚子上的疼已经让雨昕神情恍惚了。
身上不停的被天上的雨击打着,肚子里的疼折磨着雨昕,这样的冰火两重天,让雨昕最后实实的昏厥过去,没了声息。
“少爷,昨晚山里着了雨,路滑,你别进山啊。”一个15。6岁的小书童对着前面的身影大喊道,可惜那身影没有转身,只是说了几句:“我去采点药,娘亲的病拖不得。”说完,也不顾身后的人呼喊着自己,坚定的往前走。
清秀的书童摇摇头,叹了口气:“我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少爷啊。”虽然口中是抱怨着,但是还是继续跟着他口中的少爷。
少爷一路走一路看着脚边的花草,找出这平凡中的珍宝“呀,项睨,你看,蓝烟草,龙胆花,还有这个蛇香馨,都是难得的好药材,看来这次雨后进山是进对了。”听着少爷兴高采烈的样子,被唤作项晲的人连连点头,迎合着他的话。
见少爷没看自己,顿感无趣,又转身去找其它的药材了,心里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些能对夫人有帮助。刚到小溪,就见到溪边躺着一个人,有点惊疑,慢慢的走过去。是个女子,头发挡住了她的脸,看不清样子。用脚踢了踢,没有动静,害怕的用手凑到女子的鼻翼前,有呼吸,看来还活着。
迟疑地看了下女子。回过头大声地呼喊着:“少爷。快来啊。这里有个人。”不远处地少爷听到他地叫声。也忙跑了过来。见书童脚下地女子。皱了皱眉。问道:“死了?”
书童摇了摇头:“没有。还活着。昏过去了。”闻言。少爷蹲下身。抓住女子地一只手把起脉来。书童在旁边地紧张地看着少爷。一会儿又看看地上地女子。
把完脉后。少爷把女子地手放下。对着项晲说道:“这个女子好像因为昨夜地雨生成了风寒。体质很弱。而且看她背部地伤应该是被什么动物抓伤过。而且。似乎”
书童见少爷老冒不出话了。急问道:“是什么啊。少爷。你倒是说啊。”少爷见书童地急样。脸顿时一红。没了话。
书童见少爷那样。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小心地问道:“少爷。我们要不要把这个姑娘送下山去?”少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地女人。又看了一眼书童。点点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说完。少爷让书童蹲下来。然后把地上地女子抱起来放到书童地背上:“项晲。你好生注意啊。不要把她给摔了下去。”
书童听少爷这么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反驳道:“我又不是少爷你。弱不禁风地。”少爷听他这么说。轻轻地踢了书童地**一脚。“你这个小子。少爷我这是弱不禁风吗。我这是深藏不露。你懂啥。我太招摇了。大房地人能容得下我吗?”一听少爷这么说。书童也再不敢吱声。想想也是。少爷这样忍辱偷生。也是为了夫人。
两人就这样带着女子下了山,进府的时候,也不敢进大门,只能从下人走的偏门进去。
“项晲,把她放到我房间里去,叫你的妹妹过来给她清洗一下,你顺带去拿些热水过来,千万别惊了府上的人,听到没?”
书童连连点头,跑出去,没一会儿,就领了自己的妹妹-项莹进了少爷的房间。接着又去提了一桶热水进了少爷的房间。项莹让少爷与书童出房间,自己留下照顾女子,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两人也没迟疑,自动的出了门,当起了门神守住了房间门。
房间里热雾弥漫,项莹小心翼翼的用小刀把女子后背的衣服挑开,看着那后背血肉模糊,吓了一跳,但是还是继续小心的用火烤过的小刀把腐肉挑开,然后用酒敷在伤口上消毒,可能是伤口的刺痛感让昏迷中的人倍感难受,不自觉的呻吟出声,项莹看在眼里,更加快了速度,不能拖,不然会让她更难受的,平时少爷也教了自己怎么去照顾伤者,项莹也聪明都学会了。处理好背部,开始脱女子的下半身衣服,这染满鲜血的衣服在最之前时也让她吃惊不小。
不过,没一会儿,项莹就适应了这个满身是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