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大家继续赶路,在天黑之前必须到达下一个驿站,不然,荒郊野外的,难免会碰上些凶狠的动物,皇帝又是微服私访的,不可能带大批的人来保护,所以时间变得很急。
走了几天,路上也遇到了南行的商队,我们的队伍跟着他们一起南行这样更安全些。
终于到了江南。看着这山水间的城市,让人不免也儿女情长一番。古人们常常咏诗赞美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虽然此江南彼江南,但是踩着那青砖铺成的石阶的熟悉感还是冲击着自己的心灵,这里也许也是自己的家乡吧。
“什么?皇帝来了”紫衣王爷紧张的问着下面的姜生。心里阵阵焦虑,他怎么来了,守住皇宫才是他最好的归宿,不然会出大事的
姜生大声的回应了紫衣王爷质疑的话,让王爷心情更加不好,连日来的焦躁,事情的失败,统统席卷上来。刺激着他的大脑,喉咙喷涌上来一股血,又被自己咽下去“我们去迎接皇帝吧。”说着,在姜生担忧的眼神中离开大厅。
傍晚,紫衣王爷就把皇帝一行邀到自己的别院,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一直没有下车,而是留在车上,行间只有全公公和王爷在说话,姜生对此很不满,却只能埋在心里,毕竟对皇上不敬,只能是死路一条。
到了自己在江南的别院,紫衣王爷亲自走到皇帝的车前,恭迎殷桓律下车,给足了皇帝的面子,殷桓律也欣然的下了车。
刚下了马车,立马使个眼色让全公公去拿梯子,因为车上的女人又会以不雅的姿势下车,让他很恼怒。
可惜,这次还是没有阻止车上女子继续她的我行我素。女子“咚”的一声跳下来,还拍拍手,以示姿势优美,看着殷桓律的黑脸,雨昕心里又是一阵暗爽。正想给他抛个例行媚眼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身旁多站了一个人。
一看,脸顿时一红,是大叔王爷。怎么办怎么办,看到自己刚刚那个野蛮行为会不会嫌弃自己,还有自己跟冰山男做的事情,越想越脸红,全然忘了,一堆人全部盯着她的脸看。
首先表示不满地就是殷桓律。使劲地咳了几声。换回了他们地注意力。一见皇帝地黑脸。全行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紫衣王爷也暗自笑了笑。昕儿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看看羞涩地面容更是引人喜爱。
哈哈地笑了几声。拍了拍雨昕地头:“我地昕儿真是越长越漂亮了。来。跟父王一起进去叙叙旧。”说着。拉起了雨昕地手往里走。末了也不忘让皇帝一起进府。
“啊?!啊!啊!啊!父王!”雨昕失礼地大呼起来。忽见紫衣王爷地欣喜感变成了错愕与难受。不敢相信自己第一个喜欢地人竟然是自己地父亲。这叫自己情何以堪?
狠狠地甩开了紫衣王爷地手。奔跑地冲进了别院。留下一堆不知所措地人。雨王爷大惑不解地看着被雨昕甩掉地手。殷桓律若有所思地盯着雨昕离开地背影。全公公目瞪口呆地看着雨王爷。一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直到殷桓律第一个回了神。吩咐全公公等下去找雨昕。
在别院应该去不了哪里地。吩咐完。主要地人走近大厅商讨论起匪祸地事。其它地人则忙碌起自己地事情。忙碌地身影中都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和嘴角地一丝微笑
跑累的雨昕停下来喘息着,心里一个声音一直来来回回的念叨着“父亲,竟然是我的父亲”扑的一声跪在地上,泪如雨下,为什么,为什么您是我的父亲,为什么上天给我开了这个玩笑我不要低声啜泣着,心痛的好难受,胸口就像会被随时随地撕裂一般。想着那双温柔的眼睛,雨昕情不自禁又大声哭起来。
“姑娘,你怎么了?”一个声音在雨昕的身后响起,回头一看是个大妈,雨昕努力的让自己夺眶的眼泪涌回去,摇摇头,用哭腔说了句:“没事,大娘,谢谢你的关心。”
那大妈看雨昕这个样子,似乎更加担心了。“姑娘,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的,你要好好活下去,天上的人才会开开心心的。”
一口气憋在喉咙,弄得雨昕脸通红,这大妈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这也能扯出来,哭笑不得“大娘,我没事,放心,只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而已。”
大妈听懂了雨昕意思,不好意思的呵呵直笑,看着她朴实的笑容,雨昕的心情也好很多。向她弯了弯腰,告别,她也用满是茧子的手拍了拍雨昕的肩膀,劝道:“小姑娘,以后的路很长,哭出来也好,别憋在心里,像你这样美的女子,应该常笑才好。”点点头,感谢了她,自己则按原路返回了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