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说话。”
“本宫亦是这么想的,也便这么问父皇了,你猜父皇怎么说?”敖千挑高了眉毛。
“快说,别卖关子了。”靳宛着急地扯了他一下。
敖千按住她的手,停下脚步,站在她面前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
“父皇说:‘靖凰郡主的身世,吾已然知晓。既然她父母早亡,如今又成了帝国的郡主,那么,她自然是吾的女儿。吾儿自幼受尽万千宠爱长大,对感情或许不如靖凰郡主重视,因此,若非不得已,吾不愿靖凰郡主受此伤害——吾儿,父皇的意思,你可明白?’”
随着敖千的话音落下,靳宛的神情渐渐呆滞,最终,她的双目一片湿润。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滑下脸颊,打湿了她的脸庞。
此时的靳宛心情激荡无比,偏偏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敖千满目爱意地望着她,而后轻轻圈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
“宛儿,本宫想,或许现在,本宫便可以八抬大轿地将你迎进东宫了。当父皇说出这番话时,你知道本宫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靳宛依偎在他的胸膛,细细地呜咽了一声。
敖千轻拍着她的背,清冷却温柔到了极致的嗓音,在靳宛耳畔响起:“本宫想的是,立刻请父皇赐婚罢!然后,对天下之人公布,你是本宫的太子妃,是本宫心尖上的女子。这世上,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想要伤害你,那他便是本宫的仇人、必须踏过本宫的尸体!”
靳宛吸了吸鼻子,习惯性地将眼泪蹭到敖千的衣服上。
敖千无奈,语气一变不复方才的深情:“宛儿,你每次都哭,一哭便将眼泪鼻涕往本宫身上蹭,又不替本宫浣衣……你可知道,近日东宫浣衣的宫女,都说本宫衣服上有女人的体香呢。”
这话说得百般不正经,靳宛气得轻轻捶他。
“胡说八道!”她骂。
敖千嘴角含笑,一把握住靳宛娇柔的拳头,“还记得当初你对本宫说,你的拳头如砂锅大,能打死熊瞎子。可在本宫眼里,你这小拳头,顶多能捶一下本宫的胸口。如今再看,本宫的预感果然不错。”
说罢伸手拭去靳宛的泪珠,语气柔得不能再柔:“好了,不要哭了,父皇说的对,你既已成了郡主,从今往后便是父皇的女儿。虽然郡主的名头不比帝姬,可在我隆凰帝国境内,你的地位与那些帝姬的无异。”
“帝君怎么可能会对我这么好呢?”靳宛喃喃道,“我实在想不通,我哪里值得帝君如此厚爱?我们才见过两面,连相识都算不上呢……”
敖千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待靳宛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方才缓缓开口。
“父皇为何不能对你好?你救了他的皇儿,融化了他皇儿冰冷的心房,使其终于变得有了一丝人情味……你还酿出了香醋和酒,做出了桑蚕丝绸,给帝国提供了一个伟大、光明的未来……”
敖千轻叹,良久,感慨地接道:“宛儿,你是上天赐给帝国的瑰宝,父皇如何能不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