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宛瑟缩了一下,脑子瞬间清醒。
眼下两人除了最后一步尚未越过,其它该做的不该做的,基本都已经做过了。也是在靳宛的“引导”下,从未有过人事经验的太子爷,渐渐体会到了一些“乐趣”。
虽说以敖千的自制力,不会沉迷其中难以自拔。但当黑夜中,心爱之人躺在自己身侧,再安分的心也会变得骚动不已。
何况太子爷原就是一个闷骚的男人。
所以寂静的房间,忽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伴随这声音闯进靳宛的耳朵,一只微凉的大手已经熟门熟路地,在自己的身体一路蜿蜒而上。
加上耳尖传来的感觉,靳宛不禁耳后根发热,微颤着问:“你想怎样?”
话刚出口,便发觉敖千翻身压了上来……
许久之后。
靳宛浑身瘫软,呼吸不匀。
敖千就着暗卫送上来的热水,为两人稍作清理,方才重新躺回来拥住少女。
“感觉如何?”白日高冷禁欲夜晚却不知餍足的太子爷,从喉间发出一声低笑,那笑声又因微微沙哑而显得十分性感。
想起刚才,靳宛忍不住夹紧双腿,后背泛起颤栗的感觉。
“我说过多少次,这种事不要问我好吗……你好歹也是个古代人,多少含蓄一点。”靳宛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从那透着慵懒的声音,不难得出真正的结论。
敖千心情愉悦,又是轻笑。
伸手抬起小丫头的下巴,他眼里闪着压抑又邪佞的光,语气调侃地说:“还要多谢你的‘教导’,否则我怎能知晓男女之间,除了水乳交融,还能有旁的法子共赴巫山?”
“……”靳宛被说得哑口无言,无语道:“想说我污就直说呗,干嘛这么含蓄?”
“不是你让我含蓄的么?”
敖千说着,手掌轻抚过少女曼妙的曲线,目光又沉了几分。
两人靠得这般紧,对于太子爷的变化,靳宛是一清二楚的。所以顿时,靳宛的嘴角就撇了下来,整个人忙不迭地往前爬。
同时嘴里道:“不能再来了……”
敖千大手一伸,把人捞了回来。
“为了在新婚之夜彼此能够更加契合,我必须在那之前,好好对你进行开发……”
随着太子爷的拍板决定,房中的红烛闪了一下蓦地熄灭,悄然掩住这一室春色。
次日早上。
暗卫们都知道,殿下晨起练完了功,便又回了房间,之后就一直没有动静。眼看着天色越来越亮,而两位主子竟迟迟未下楼,暗卫们经过商量,决定再一次派人去打点猎物做早膳。
这次暗卫去了五个人,回来的时候,他们居然扛着一头野猪!
敖千收到消息后,这才松开怀中的娇躯,从芙蓉帐内起身。
昨儿夜里被折腾到半夜,靳宛这会儿仍乏得不行。但敖千一起来,靳宛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见罢,正在穿衣裳的敖千,俯身将人按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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